的一切,即生在老赖的眼里也映衬在他心里。
‘现在看来和睦的两人,以后又不知要变成怎样的画面,最好不要兵戎相见???’这是老赖心底里所想的一句话。
当一种环境氛围已经被人们所接纳的时候,往往也代表了人已经适应了那种氛围并将维持它变成了一种习惯。而车里的三个人也正是如此,在宋端午闭上嘴巴的那一刻的时候已然再次的陷入了沉默,任谁都没有再次打破这种平静。
三人就这样不约而同的保持着沉默一直到了车子开到了医院,在印象里本来这种日子应该冷清的医院并没有因为节日的气息而变得门可罗雀,相反的这里仍旧是一片忙碌的景象,看来上帝也并没有因为纪念他的节日而赦免人类的罪过。
直到刚接到通知的聂小纤,穿着她那件粉红色的可爱睡衣和脚上趿拉着印有大大的he11o kitty头像的拖鞋,在寒风一路狂奔到车子跟前的时候,这种凝重的沉静才被打破。宋端午坐在车里埋怨式的看了白潇湘一眼,意思再明显不过,自己现在这幅尊容恐怕除了自己任谁见到都得吓一跳,先不说那一脸骇人的鲜血,就单单自己这身弄的比赖苍黄还要专业几分的邋遢装扮,就足以说明其狼狈了。
“你别忘了她可是护士,你这样的对她来说还算不上什么!”白潇湘清楚宋端午那一眼的含义,满不在乎的道。说完便一抬腿下了车,而且还顺带把副驾驶的车捞了开来。
见已至此的宋端午没奈何也只得顺从白潇湘的意思,可是就在他刚面对着聂小纤,自以为露出个和煦的笑脸就可以将惊诧化为虚无的时候,却不成想到底还是高看了聂小纤。
其实这也怪不得小纤有如此的反应,当见到自己亲密的人和外人遭难时注定就会是两种反应,因为毕竟立场角色和角度不同,如果退一万步来讲即使真的能做到一视同仁表里如一,那么这个人不是修炼到了上帝的境界就是视情感如无物的疯子,很显然聂小纤这两种都不是。
她紧紧的捂着自己的嘴巴,任由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也没有出一声悲泣,显然她在承受着巨大心痛的同时也在谨记着自己身份的责任和素养,即使是在下班之后也没有忘记,这点让宋端午和白潇湘在担忧之余也不禁有了一丝宽慰。只不过她心碎欲绝色模样实在是令人见之犹怜。
“这???这怎么弄的啊?疼不疼啊?哎呀,这???你???”聂小纤一把捞住了宋端午的胳膊关切的问道,全然忽略了剩下的两个人,可见神情关注之程度。
“没事,就是不小心碰了下。”宋端午笑着捏了下聂小纤已经吓得煞白的脸蛋,笑道:“你看你这大冷天的出来也不批件衣服,怎么穿着睡衣就跑出来了!”
“哎呀,你看看你都成什么样了?还有心思关心我呢!”聂小纤一听宋端午这么说,顿时又好气又心疼的道,只不过这个现在满眼里只有情郎的女人自动屏蔽了白潇湘和赖苍黄这二人。
而事实再次证明了赖苍黄不光是宋端午的头号老妈子这个称号,并且这个凡事喜欢都插一脚的家伙向来喜欢无孔不入,所以在宋端午和聂小纤还在你侬我侬的时候,这个喜欢梳着惨绝人寰大背头,但今天却是为了表演而梳成冲天型的中年猥亵大叔,立即如同狗皮膏药一般贴到了宋端午的跟前,夹着**儿恶心着所有人似的说道:
“我说小纤妹子,看惯了你平时穿高跟和帆布鞋的样子,这冷不防的再看你穿这样可爱的拖鞋,也是别有一番风韵的哦!”
可是事实再一次的证明了‘漠视既是最大的悲剧’这句俗语。就在聂小纤睁大了美丽的眸子疑惑的看着在别人看来是早就存在,但在她的角度是突然出现的赖苍黄并冒出来那句‘咦?赖大哥是什么时候过来的?’这句话后,赖苍黄原本稍有些活跃的心情就又被一盆冷水兜头浇了下去,这个刚才还恢复了点活蹦乱跳趋势的男人这下再次重新垂头丧气的回到了白潇湘身边。
可是打击完老赖的聂小纤却全然没有察觉到自己刚才所说的话,因为现在的他一门心思全都用在了宋端午的身上,就在这个清纯的女孩子将歉意的目光投向了才被现的白潇湘和赖苍黄后,这才不由分说的拉着宋端午径直的赶向了急诊室,而这一刻,她在世界已然再次重新恢复到只有宋端午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