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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这不是一个中国人该有的名字,甚至为什么起这样个代号连项虞她自己都有点莫名其妙,不过每当项虞想到这问题时总是能很快的释然,因为她认为在这种没什么营养的话题上lang费时间,就是对人生短暂生命的一种亵渎。
她犹豫了下最后还是播出了电话,轻轻的放在耳边有一点期待也有一点紧张,更多的则是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她突然感觉现在就像小时候偷听父母墙角的时候,偷偷摸摸的不敢让人发现。
盲音响了很久,显然是无人接听,项虞挂断了电话,有点茫然所思。
她依旧安坐在椅子上,只是这次没有把电话放下而是紧紧拿在手里,她不清楚为什么以前无论何时何地何人何事,都能做到以平常心看之以真理心解之以菩萨心渡之的自己,为何一弄到这个家伙的头上则立马就失了方寸丢了淡定!想到这里,项虞摇头苦笑,原来以前把自己想的太高也不好,自己既然不能免俗那就索性不再做世外高人的做派,看来这万丈红尘终究不是谁动动嘴皮子、转转脑瓜、摆摆姿态就能勘破的。
电话的不接通不代表思绪不能飘向远方。
项虞这个智商与容貌呈正比的女人此刻的脑海中逐渐浮现出一个影子,虽然这影子的突然浮现连她自己都感到莫名其妙,可即便是这样她还是很享受这联想,脑海中那个清瘦又略带佝偻的背影虽然现在看起来并不高大并不伟岸,可又有谁能看到他未来的发展呢!项虞一直自诩拥有一双识珠的慧眼,这也是她与同龄的女孩子最大的不同点,这个年龄的女孩对待爱情常常注重的是外貌和金钱,唯独不看重男人的发展空间,而项虞却不同,强大的逻辑思维能力和战略性的长远眼光往往能使她看到,日后令那些短视的女孩悔恨不已扼腕痛惜的东西。
这就叫先知先觉。
宋端午当然不知道自己在项虞这个连一点亵渎念头都不敢有的女人眼里竟然评价这么高,否则的话他这个仅仅脸皮稍稍厚、胆子稍稍大、脑子稍稍灵、手段稍稍狠的东北男人当真会局促了!虽然宋端午他一直都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只不过比别人多了那么一点的‘稍稍’没什么大不了,可是他却忽略了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把这‘稍’字集全的,这些个‘稍’字虽然单独拎出来不起眼,可一旦整合起来的话,恐怕就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的了。
项虞依旧面带微笑的回想着宋端午的背影,可是谁知她想着想着突然觉得印象中宋端午的身影突然变了形,身体不断拉伸扭曲到最后几乎变成了一种动物在望月昂首咆哮!
项虞这才清醒了过来,对这种现象百思不得其解的她突然想到了一个在广西地区流传甚广的传说:那是一种动物,似猫而比虎小,平时看似温顺异常可发起火来却摄人心魂,其能耐之处就是常常跳到老虎背上咬断其脖颈,足令百兽之王望风而逃。
念头至此项虞不禁打开了电脑开始搜索,直到得出了答案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在自己印象里跟宋端午极为相似的这种动物在广西叫做黄虎,而在东北则叫做野彪!
项虞不禁会心一笑,也不知是为找到答案还是为自己的眼光良好而感到骄傲。
她再次拿起了电话,终于知道了自己当初为何记下这个号码后写姓名不用宋端午而用killtiger这个词,因为那是她见宋端午第一眼的直觉,很准,也很玄妙。
她拨了出去,盲音响起,很久,依旧无人接听!
项虞丢下电话这才感到有点隐约的心慌,因为那个不肯自己有一丁点失误和不肯遗落任何一个机遇的男人,即使是接广告电话也会耐心的听完并配合着,这样一个如鲸吞般吸取着周围社会精华的男人自然毫无理由不接自己的电话,想及此处,项虞再结合刚才进门时的不好直觉,她就猜到远在上海的那个名为宋端午的男人可能有麻烦了。
事不宜迟,向来实行想必做、做必果的她第一时间抽出了床下那个二十四小时‘待命’的旅行背包,匆匆留下一个纸条后就推门而去,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这也是项家老太爷赋予她的特权。
那纸条上四个词,八个字。
上海,寻人,电联,勿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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