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还是匹烈马?哥哥我最喜欢‘骑’的就是这种的了!你不说‘有事说事’吗?好!看看,刚才你踩了我一脚,都把我好几千块得皮鞋给踩坏了,哥哥这脚现在还疼着呢!你说怎么赔吧!”说罢,就把脚上的鞋子脱了下来,在她鼻子尖前晃了晃。
原来却是苏画扇路过舞池的时候姿态摆的太过孤傲,连踩了人都没发觉。
苏画扇看着他那只一眼就能分辨出来是地摊货的破皮鞋,知道此人想借机生事,她鄙夷的瞥了下嘴,说了一句:“你想怎么赔?!”
那男人一见苏画扇倒干脆,索性也就愈发的光棍儿起来,道:“好说,拿四千块出来,咱们了事!如果没钱,你就亲哥哥我一口,从此,我就是你‘亲’哥哥,你就是我‘亲’妹妹了!哈哈,怎么样,二选一吧!不过我得事前说好,了事了之后哥哥我的‘蛋’可不会滚,它只要舔的???哈哈???”
典型的狮子大开口,外加**的丑恶嘴脸。
可就在苏画扇还未反应过来时,一声断喝却突然震住了全场。
“舔你mlgB!”周亚夫在楼上做隔墙有耳状偷听了半天,终于忍不住学着师哥赖苍黄的经典国骂,出声道。
只见他右手一撑栏杆,身形矫健的再次从二楼跃了下来,不过落地姿势却依旧的难看。
正巧这一幕被刚从洗手间里出来的宋端午给瞧见,‘这孩子是跳上瘾了吧?!’他不禁愁眉苦脸的想到。
周亚夫低头盯着足比他矮了一头的那个狼头男人,伸手抓住苏画扇的胳膊就要往身后拉去。他之所以这样做全是因为宋端午的关系,只不过宋端午跟蔡红毛放对儿那会儿,拉聂小纤时的动作特爷们,让他很是羡慕,所以今天正好有这么一出好让自己表现表现,当然就不能放过!只可惜他全然没有考虑到聂小纤和苏画扇根本就是两个级别的人,聂小纤那是只柔柔弱弱等待保护的小白兔,而此时的这个名为苏画扇的女人,则是地地道道的一匹野马。
周猛萌窘迫了,因为苏画扇根本就没鸟他这个‘路见不平’的大侠,反倒纹丝不动的站在原地,盯着狼头男子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有种你再说一遍!’表情愤愤到极致。只不过,这在外人眼中看来,美人怒目却是别有一番风韵的。
“有没有种儿你试过的不就知道了?”狼头男子也自动屏蔽了突然出现的周猛萌,他只是对着苏画扇仍旧轻浮的道。
苏画扇彻底的愤怒了!
她这个从小到大一路绿灯畅通无阻的富家女何曾受过这等的侮辱?固然她只比聂小纤少了一分可爱,比白潇湘少一分妖艳,比白娘娘少一分雍容和比项虞少一分清纯,虽不在某个单项上出类拔萃,可也是难得的‘十项全能’啊!这个换男友比换衣服还快的骄傲的母天鹅,从不曾低下她高昂的小脑袋,也不允许任何人在她洁白的羽毛上泼上污点。虽然以往甩掉的男友如同过江之鲫,可并不代表着自己就可以被人认为是个随便的人,相反的,那些数量屈指可数还富余的能爬上她秀床的幸运男友,哪个不是花了大钱说着蜜语,费尽脑瓜绞尽心思的恭维着她!她就像一个城堡里的公主,对追求者的要求极为的苛刻,虽然能胜出者寥寥,可她却享受着被人众星捧月的感觉,并且这个颇为怪癖的公主病一直都没改变。
以往,当她把玩腻歪了的男友弃之如蔽的时候,哪个不是匍匐在她的脚边,苦苦哀求着不肯放手?!她就像一个征服者,当占有了一块土地后,自然就会对另一个目标心存歹念。从来都只有她对人不道德,却没有别人对她猖狂。对于这点,宋端午不得不承认她跟某个令自己十分无奈的棘手人物很是相像,当然,这都是以后接触过程中了解的。可是,就在今天,就在这个以前看都不会看一眼的小酒吧里,正有一个连给自己洗脚都不配的不良男子对自己口出狂言!
这简直就是‘是可忍孰不可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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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303611,"宋端午的彪悍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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