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顽石找到了一位在医院里的朋友。妇产科的医生,她老公以前就和他住在同一幢宿舍楼里,挺熟的。
“徐顽石,今天有什么事呢?无事不登三宝殿吧!”
医生招呼他坐下后,问他。
“也没啥事!”
徐顽石不知道怎么开口。
“有事就别藏着了。我们又不是外人。那时你女朋友的手术还是我做的呢!”
“我……今天来,也就是问这个事。”
对方的话水到渠成把徐顽石嘴边的话带了出来。
“问这个事?这个事过去都那么多年了!”
“我是想问问,假如,假如第二次引产,对身体会有害处吗?”
“这还用说吗?有的一次引产,终身绝育,第二次的风险是很高的。”
她顿了顿,似乎又明白了什么,追问:“是不是辛曼听……”
“不,不,我只是随便问问。”
徐顽石紧张地撒了个谎。
徐顽石不知道是怎样和那医生告别的。他不知不觉,走错了路,通道的尽头是一堵墙壁,差点就碰上了鼻子,他才折回身去。在路上,他又走进了一条死胡同。他恼火地朝那胡同的墙捶了一拳,似乎这一切都在取笑他。
辛曼听一下班,就过来把徐顽石拉上车,往城里载了。
“晚上我们去看电影,眼泪大剧《妈妈再爱我一次》听说城里的手帕都卖断货了。我呀还从没见过你流泪,晚上看你哭一回吧!”
辛曼听一路和他开着玩笑。
徐顽石却心神不宁的样子,高兴不起来。
“你是不是还在惦记着那个乡妹子啊!”
辛曼听话一出口,又觉得问了不该问的。
徐顽石看了她一眼,没回答。辛曼听已经从他眼里读出了那层意思,他不允许她看不起他的那位。
“哎,恕我直言,你和她不是一路人。我也不是门当户对的老观念。你们志趣不相投,以后就会觉得了。那多累啊!爱情,不是慈善。你想过没有,她的农村户口,将来孩子的户口,都是很现实的问题。”
她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
“可是……”
徐顽石预言又止,粗大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那话就被压了下去。
“你觉得对不起她吧,我会想办法补偿她的。你放心好了,我也不是铁石心肠。我会让她满意接受的。”
徐顽石又看了她一眼,不知道说什么。
“前面到了,我们先吃饭,电影是七点钟的。晚上我们吃刚流行起来的西餐。城里第一家呢!”
方野让徐顽石停下车。两个人并肩走进了一家挺新的餐厅。
俩人在靠穿的桌子上坐了下来,辛曼听帮他摆好刀叉。
“你是不是还停留在以前的印象里,以前啊,我不懂事,不大会家务,我现在可熟练了,跟我上海的表姐学的,以后我让你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你只要乖乖地做我的郎君就可以了。”
徐顽石又露出一丝无奈的笑。
西餐牛排为主,还点了西式炒面,还有很多甜点,水果沙拉。徐顽石吃得却不知道啥味。
“你要高兴起来,你不能为一个乡妹子就一副丢了魂的样子。为什么不想想我呢?五年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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