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尔特律师您说的没错啊,我们,我们看错了那小子,所以现在求求你一定要帮我们一把。”沅陵低声下气的哀求。
“我心里有数,”这案子不小,明天的确第一次开庭,但第一次开庭开什么他心里门轻,也就互相提交证据材料以及一些照章办理的事儿,好比先公布这次的法官和陪审团,如果有陪审团的话,以及这案件的罪名,相关证据以及相关被告等等,叙述整个过程和流程。
只是告知众人要开始正式审查了,达尔特吞云吐雾中眯着眼,“这对我们没坏处,最起码先知道是谁审理的。距离第二次开庭还要有段时间。”这时间却是可操控的,十天半个月呢,还是一两个月?
按理说是看证据的复杂度和材料的情况以及他们调查的结果,第二次审理也不是判决,而是确定罪证,以及让被告辩护,这才是至关重要的。
因此在第一次开庭到第二次开庭之间时间对达尔特而言才最为重要。
“虽然证据多,但你也不是没优势的,你作为他的父亲,钱这方面,你总能占到话语权。”所以篡改遗嘱之类的他根本不放在眼里,“至于虐待儿童。”达尔特说着自己也讽刺的哼笑了声,“孩子不乖,做家长就不能打了?”
“对对对,您说的太对了,沅予炩那小杂种从小脾气就乖张,我们也是出于教育的目的。”沅陵顿时眼前一亮连连点头。
达尔特又点了点最后对他而言最刺手的证据上,“这个就有点麻烦了。”
沅陵苦着脸也是恐惧,“您,您一定会有办法的是吗?”
达尔特嫌弃的瞥了他眼,不屑而又看不起,他虽然不是人,但作为父亲他还是挺尽职尽责的。
被告那小子奋起反抗想弄死他爸,其实达尔特能理解,不过能理解是能理解,他拿钱办事儿,说穿了各为其主。
“这件事你有证据落到对方手上吗?”达尔特想了想,阴森的看着他,“比如录音,签字的文件之类的。”
“录音视频之类的不知道,不过他们那口碑不错,我到是常客,至于签字之类的我又不傻。”沅陵立马慌张的连连摆手。
达尔特心里冷笑,这蠢货还不够蠢?不蠢的话会走到这步?
但他也懒得说沅陵,翻着材料,“到时候你就说是诬陷吧,一口咬定自己根本没有这事儿,只是过去喝喝酒而已,认识那酒吧的老板。”
“好好好,”沅陵连连点头,“不过,这能行吗?”他也怕,更觉得直接推翻有点天方夜谭。
沅陵心虚,更知道酒吧老板德顺并没说假话,下意识便觉得自己难逃一死。
可达尔特不一样,他这种事还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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