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里唐天宝年间流通的货币为难之际,系统难得人性化了一次,急宿主之所急,眨眼间就将他手里那枚孔方兄变成了五铢钱。
君少忧看着手里的钱满意一笑然后将手里的五铢钱扔给城门口的守卫后,他便重新正大光明的踏入了东汉帝国的政治中心洛阳城。
君少忧一路走在洛阳的街道上,耳边听闻着关于他的各种猜测,然后又看了看自己面板上的声望数值,嘴角隐晦的勾起了一个细微的弧度。
“叮,强制任务:阻止失控的马匹。”
君少忧皱了下眉头,然后就听到身后突然出现一片惊叫混着马儿的嘶鸣身,回身一看便见一人骑在马上,马似是受了什么刺激有些癫狂,骑马的人虽然极力想要控制住马匹成效却不见的有多大,不少人为了躲开马蹄更是让现场变得鸡飞狗跳起来。
没有太多的时间多想,君少忧纵身一跃便准确无误的跳上了失控的马匹落在了这匹马主人的身后。
马上的人被人突如其来的圈在怀中,紧紧握着缰绳的手也被人置在掌心,似是察觉来人没有恶意,虽然依旧紧绷着身体,但却没有反抗,握着缰绳的手被有些燥冷的手握着,缰绳不断在操控下扯动,马儿嘶鸣不断却不在飞奔只在原地打转,终至力竭而停下。
在马匹停下的瞬间,君少忧就已翻身下马然后抬眼去看正翻身下马的人。
好个如兰君子,心中赞叹,但隐在兜帽之下的脸却毫无一点变化,不过是冷眼看着从后面敢过来的下人将那位如兰君子围在其中。
“多谢公子为我制服了疯马,免了灾祸,荀彧在此谢过。”挥退身边的人,芝兰玉树般的人便走到君少忧面前拱手道谢。
荀彧,被世人誉为王佐之才的人,这就是他站着没有马上离去的原因。
“举手之劳罢了。”坦然受了荀彧的礼,君少忧说的轻描淡写。
荀彧看了看周围一片的混乱狼藉,清冷的眉目一皱,立刻吩咐了从人将一应损失补齐给殃及池鱼路人后才又重新看向帮了他忙的人。
“此处非是畅谈之所,不知公子可愿移驾,让彧一谢相助之情?”
“请带路。”君少忧也不客气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荀彧微微一愣,也没有多说什么便越了君少忧小半步在前带路来到了一家酒馆。
两人进了包间,荀彧又再次楞了下,汉朝坐姿都为跪坐,即便外族也常有随汉的,只是眼下这位却坐的实在太过随性了些,这让向来循礼的荀彧皱了下眉头,君少忧见了也浑不在意,只是拿起桌上的器皿在指间把玩。
撩起衣袍的一角,荀彧端正的坐了下来。
“恕彧冒昧,不知公子从何而来?”
继续玩着手里于他而言是为古物的东西,君少忧的声音显得有些慵懒:“洛阳城外。”
“那不知公子来洛阳城又所谓何来?”
“呵呵……”轻轻一笑,君少忧停了正在手里把玩的物件抬眼看向正襟危坐的人,薄唇微扬:“吾为王佐之才而来。”
荀彧愕然:“王佐之才?”
“大厦将倾,若想力挽狂澜,可不就要王佐之才么?”话一说完,君少忧隐在兜帽下的脸同样在瞬间出现了错愕的神色。
“叮,恭喜君少忧选择阵营浩气盟,从此以匡扶社稷维护汉朝正统为己任,另,阵营一旦选择将无法更改。”
“……”
荀彧听着‘啪嗒’一声,然后就看见被君少忧握在手里的器皿生生被捏了个粉碎,同时一股冷凝的气息也在不算太大的包厢之内弥散开来。
“在下一时心绪不宁,让荀先生见笑了。”
看了看从君少忧手心里落下的那些碎渣渣,荀彧面无表情的坐在那淡淡的摇了摇头:“无妨。”
“方才我们说到哪里了?”
对着那只露在兜帽下犹如最上等的鸡血石一般的眸子,荀彧的声音依旧清淡:“方才公子说到大厦将倾。”
“是了,大厦将倾,国祚不佑。”
只一句‘国祚不佑’令荀彧的脸变了颜色,非因此话大逆不道,只为这句话在前不久的皇宫,当今陛下和群臣便听过一次。
“公子究竟从何而来?”再次问出这个问题,荀彧本就已经冷冷的表情更显的凝肃了几分,甚至手已经在不自觉的情况下握上了腰间的佩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