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这座养老院,就连欢乐城的政府人员也不敢轻易进去……他们往年来视察的那些官员见到这个养老院都绕着走,直接填上合格就完事儿。三年前有个欢乐城基层官员不相信,自己进去了,到现在都没出来。”
第三监区长由于被当头上司,扔了香烟并且臭骂一顿,现在都没完全缓过来,只敢落后一步走在监区长们的最后面,小声和身边的人嘟囔道。
另外那个第九监区长也是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同样小声耳语道:
“可不是吗……当时你向大人建议这一条逃跑路线的时候,我就吓了一跳!虽然说这是我们讨论的,欢乐城军队最不可能短时间内追进来的地方,因为曾经几十年中光政府官员就在里面失踪了四个,确实能起到威慑作用……但问题是,我们怎么能确定自己不会失踪在里面?”
第三监区长也是面色发苦,恨不得回到几个小时之前,堵住自己那张建议逃向养老院的嘴:
“而且,这个养老院的院长也是个非常神秘的人物,到现在为止我们连他是男是女都不清楚,没有人见过他的样子。据说咱们安排在欢乐城政府里的人,根本查不到他和政府官员的任何联系……但是,像大人一样试炼者出身的试炼场场主和管理者,我们早在几十年内摸得清清楚楚,但根本就没有他的任何消息!”
后面听到两个监区长议论的狱警们,也是暗暗倒抽了一口冷气,
走在前面的第二监区长听见他们的议论,顿时来了兴趣,似乎有什么内幕,忍不住想说出来一样,故意落后的几步,离前面的小异霍离和典狱长远远的,这才小声和后面那俩人说道:
“据说典狱长大人,为了弄清这个全欢乐城,连政府高层都不敢进的,最神秘试炼场场主的身份。曾经一连数十年以监狱管理员的身份,礼节性的向养老院院长写信……这几年在某些时候,甚至真的得到了回信!”
“那咱们的典狱长,岂不是欢乐城中我们所知道的唯一一个,与养老院院长有交情的人?”一个狱警忍不住插嘴道,声音掩盖不住对自家大人的崇拜。
队列的前方,危泽明也在向自己的两位教父认真而紧张的汇报着情况:
“我记得清清楚楚,那还是在60年以前,我还没有当上典狱长的时候,曾经的欢乐城发生过一起轰动全城的事件,一个前去养老院考察的上层官员,以及其他的陪同……在养老院中全军覆没,再也没有出来。”
“可是官员到了试炼场是不用参加试炼的,他只用说出自己的身份,就算是试炼场主也必须小心招待。”小异惊奇的问道,还是不太相信:“从来没有出来,这怎么可能?”
“教父,这件事我也想了好几十年,也没有得到答案。很难想象养老院院长,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又或者是什么东西,才能如此不畏强权……”紧接着危泽明话锋一转,似乎有些自豪:
“不过我可能是欢乐城的唯一一个,与养老院院长直接通讯过的人,我给他写过几十封信中,有几封得到了回信,我们在信中讨论了老人的护理常识和……如何种花,总之交谈非常成功,他肯定还记得我。”
危泽明似乎对他的交际手段十分满意,语气中带着满满的自信。
周围的监区长们听到他的话,眼神中也闪过敬佩的神色,稍稍放下心来,一行人就这么走到了那阳光明媚的养老院的大门口。
通过那铸造着精美花卉的铁艺大门,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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