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杀害后,朝中便安排了那名叫叶梦得的兵部侍郎接任萧大人的工作,但是,根据线人的回报,这名叶大人似乎更是无能之人,至少,比之萧大人有一百个不及。
他再一次的从一个秘箱中拿出一些资料,里面,正是叶梦得和另两名奉命削蕃的朝官的画像,此三人中那个叶梦得有多少本领他早就已经调查清楚,当初,此人只不过是一个靠着胡大人才中榜的家伙,更可笑的是,叶梦得居然还是一个采花贼。如今胡大人不明不白的死了,他现在相信,叶梦得只不过是朱充文派来送死的炮灰。
画像里的另两个叫张昺、谢贵的人就更不用提,几乎完全是贼人形像的他们更是靠着各种手段才爬上现在这个位子。
现在,朱柏完全可以用一句话来形容这一次被派来削蕃的人们,一群玩弄小巧手段的人。
朱柏放下资料,他轻笑两声,也许,他是对此事太过敏感了,一群这种小人,根本不足为惧。
朱柏坐在木椅之上,现在的他只有安下心来等着那位叶大人的到来,另外,也是等候张昺、谢贵与他另外的三个兄弟的决战。
“报————禀王爷,齐王、代王、岷王那边有消息了。”
门外响起了传信兵的叫声。
朱柏马上从椅子上站起来,连道:“快,快快报来。”
传信兵跑厅中跪下,大声道:“禀,禀王爷,齐王、代王、岷王全部认罪伏诛,已经在被带往京城的路上。”
朱柏大吃一惊,他不明白怎么突然间他那些兄弟都变得这么窝囊,居然会认罪伏诛,他们,可都是手握上万亲兵,怎么可能会害怕那几个从京城来的小官们。
但是,这毕竟是事实,传信兵传来的消息,应该是不会错的。
朱柏又坐了下来,不管张昺、谢贵是用了什么手段将他的三个兄弟抓入了京城,但他都要感谢他们,因为,这样的话,他将来的道路上就会少一些竞争对手。朱柏品了品茶,又安心恬适的闭上了眼睛。
不过,他仍然觉得心里有些不安,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了,他的右眼皮在不停跳动,用手揉了揉,但仍然在不停的跳动。朱柏再一次的站来起来,在房中不停的踱步,但是,不安的感觉仍然徘徊在他的心头。
“为什么?为什么?难道,真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朱柏不停的念着。
“来人,来人,那个京城来的叶大人的队伍还有多久到这里?还有,亲兵们都准备好了吗?”
朱柏在厅中大叫着。
马上,一名家丁模样的人走了进来:“禀王爷,叶大人的队伍已经快到了城外,估计一个时辰便能到这里。不过,亲兵已经全部都准备好了,到时候只要那个叶大人敢说出任何对您不利的话,我们的亲兵将会帮您取下他的头颅。”
朱柏听到点了点头,叫道:“叫他们精神点。”
家丁马上退下去了,听到家丁的话,朱柏这才放心一点点,但是,那种感觉,那种令人烦躁的感觉,总让他仍坐立不安。
叶梦得的队伍果然在一个时辰便来到了湘王府,但是,进入大府的并不是那位奉旨前来削蕃的叶梦得,只不过,是他手下的一名校尉。
湘王看到仅仅只是一名校尉带兵进来,他便已经笑了,而且,是得意的笑了。那名叶梦得果然是小人,知道自己是不好惹的,连面都不敢露,居然只是派了名小小校尉前来。
校尉走到厅中,并未对朱柏行礼,反而趾高气扬的叫道:“湘王朱柏,你可知罪?”
朱柏对这名校尉如此胆大的口气吃了一惊,不过,马上笑道:“罪?何罪之有?你一个小小的校尉也敢到我王府来大呼小叫,难道就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么?”
校尉并未对朱柏的话有任何反应,反而像是自顾自的说道:“湘王朱柏,你私养亲兵,蓄意谋反,论罪当诛,但当今圣上念在血脉之情,遣你回京认罪,贬为庶民。”
朱柏大笑着,他不知道这种只知道舞刀弄枪的粗鲁校尉所说的话是谁教会他的,但是,他却仍为这名校尉感到可笑,他大笑道:“现在的这个社会,是强者的社会,你此次带来了多少人马?敢在这里这样大呼小叫。”
校尉抬头挺胸,似是义正的大声道:“不多,就在城外,已有三千兵马,但已足矣。”
朱柏再一次的大笑,三千,连他现在埋在府内的亲兵都不止这个数,居然这个校尉还有这么大的口气,他笑道:“是谁教你这样做的?这根本就是送死。”
校尉并未答话,但是,大厅后面却响声了另一人的声音:“是我教他的,这只不过是官面之话,不过,我相信王爷一定会认罪的,因为,我手中可不止是有三千兵马这么简单。”
朱柏转过头来,正看到一名年轻将官从大厅后面走出,仅仅只露出半个身子,他便认出了此人是谁,因为,他几乎每一天都看到这个人的资料:“叶梦得?”
我笑了笑:“下官见过王爷。不过,湘王殿下,您可认罪?我说过了,我手中可不是三千兵马这么简单。”
朱柏大笑一声,笑道:“你有什么东西,能让本王马上认罪伏诛?”
“您看。”我走了出来,而手中,抱着的是一个年约三十的女人。
此女人亦身裸体,眉角含春,下身一片狼藉,想必在此之前,正受着我的摧残。但是,在见过这个女人之后,朱柏马上坐倒在了地上,眼神焕散,如痴呆了一样的哭了起来。因为,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湘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