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帮主,帮中弟子遭人残杀重伤却不得不管,听得云岳如此说词,又指出有何人可以为证,不禁信了七、八成,问道:“既然你知道有人冒你之名为恶,为何你却置之不理?”
云岳哼了一声道:“我岂有置之不理?只是我云岳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这种冒名之事我就想管,一时之间也脱不了身来管,你道我云岳会分身术,能同时在两地犯案行事?”
燕骧闷哼一声道:“那你至少也该出面澄清,否则谁又会知道其中隐情?”
云岳哈哈笑道:“燕帮主,你认为我会在意一定要出面澄清吗?哈哈哈,云岳游遍天下,一向是自行我道,对身外之名并不是太在乎,否则怎会有“剑魔”之名?燕帮主,你太不了解武林了。”
燕骧冷哼一声道:“那倒未必,武林中还有很多惜名如金的人,未必人人都像你一样毫不在乎。”
云岳轻松道:“不错,但你也不能否认,在武林中,跟云某同样不在乎身外名声的人也不少,而且…”他话还没说完,突然四下一亮,显然有人放出了蛇焰箭示警,一声大响,似乎由破庙中传来阵阵闷响,连两人足下所踩的土地都感到震动。
两人互望了一眼,几乎是同时,身法如电,齐齐向那破庙射去。云岳距破庙较近,才一踏入破庙,便瞧见那释迦牟尼佛的神像猛然向自己压下,头上一黑,劲风大作,连忙回跃倒射,寒光闪动,灵犀剑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控在手中,于那回射的一刹那间连出七七四十九剑,将神像藉剑尖用借力使力之法卸向一旁。
燕骧慢了一步进庙,却刚好亲见云岳出剑之快,只是寒芒一现,光华乱闪,那释迦牟尼佛的佛头已经被切成数十块,崩倒一旁,不禁心中暗凛,赞道:“好快的剑。”
心中对于云岳剑魔的身份更是无庸置疑。佛像倒塌,烟尘暴起,突然一道灰影自烟尘出突现,当头便向云岳扑来,厉喝道:“滚开。”拳风凛冽如刀,刮面如割。
云岳大怒,手中灵犀剑长剑圈转,剑光如海浪分波,千点万点的洒将开来,如千岩竞秀,似繁星无数向那灰影当头落下。那灰影没想到云岳武功之高,瞬间就能反击,而且剑法之快之奇,带起大蓬剑雨向自己洒下。一时间被弄得手忙脚乱,赶忙大声道:“师父,师妹小心,外面有敌人。”
便在他话落之际,那佛像之后又射出两人,其中一人在半空中一转,居然不用借力换气,便可直接向燕骧扑去。手中剑精芒连闪,幻出剑光点点,狂风暴雨似的向燕骧卷来。燕骧身为丐帮帮主,自然不会轻易被人逼退,手中青竹棒迎风一幌,登时碧影千条,青虹乱闪,交织成一片苍翠欲滴的碧玉莹幕,棒棒力道沉雄,与那人闪亮炫银的剑光一撞,登时铮铮铿铿,火星四射,光华乱闪的一阵快打,如珠落玉盘,叮叮当当,起落不绝,如急雨打瓦,凄凄切切,寒气凛冽。
蓦地一声金铁交鸣的大响,两人剑棒骤分,碧影息,剑光敛。燕骧定神一看,那与自己剑棒相交,一阵泼风急雨似的快打之人居然是名红衣妙龄女郎。只见她长剑在手,双目怒瞪燕骧,酥胸快速起伏,脸上微见汗珠。满脸敌意,仗剑在手,护卫在一名黄袍老者身旁,虽是盛怒,但仍掩不住那娇俏秀美的天姿国色,以及身材婀娜的曼妙身段。
燕骧还待出言相询两人来历。耳中倏听云岳惊奇叫道:“玄武星君,是你?”不禁转过头去,看个究竟。那女子见有机可乘,娇吒一声:“滚开。”
手中长剑精光大盛,如孔雀开屏,化成一面七尺宽的光幕,天外来虹似的向燕骧当头压下,这一剑剑势凌厉,后劲不绝,尤其是剑意绵绵,繁复无穷,更是难当。燕骧先机一失,打狗棒只能坚守,当下略退半步,手中青竹棒急抡如风,碧芒闪动中,青气森森,整个将燕骧人里在其中,任你红衣女剑法再辛辣狠绝,凌厉奇诡也休想攻的入这招“百犬吠影”的打狗棒幕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