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代替她坐镇医馆的大夫,许多难一些的病症都还需要她亲自去看,自然是忙得不行。
姜氏在医馆帮忙了这些日子后,渐渐也学会了抓一些常见的药,偶尔还能帮忙看着小药童。
这几个小药童虽然乖巧聪明,但毕竟只是小孩子,难免贪玩些。姜氏也喜欢这几个孩子,平日闲下来还会教他们读书写字,叶倾染也省了不少心。
这日,叶倾染恰好出门问诊不在医馆,医馆门口不知什么时候闹成了一片。
帮工们见状有些无措,可叶倾染此时也不在,只好派了人去找。可人一时半会也找不回来,眼看着门口闹得越来越厉害,帮工们制止不住,只好跑去找姜氏。
此时的姜氏还在带着小药童们写字,听到这话,忙放下手里的笔赶了出去。
医馆门口已经围满了围观的人,赵铁柱站在人群中心,脸上满是愤怒,嘴里说着不干净的话:“奶奶的,这天杀的医馆,医术这么差就别出来给人治病了,现在好了,给人医死了,满意了吧?”
“这是怎么回事?”姜氏还没弄清状况。
赵铁柱没想到出来的竟然不是叶倾染,但也能看出来是能主事的,便继续说道:“大家都来看看,这医馆的无良大夫把人给治死了,还不肯出来给个交代。”
他仔细想了想,来人不是叶倾染更好,毕竟那个姑娘实在是心眼颇多,自己这番还未必能说得过。
周围的百姓们听到这话,都开始交头接耳,谈论着医馆的事情。
只是他们这几日大多都受了医馆的恩惠,而且来治病的都很有效果,眼前赵铁柱的话他们也不太相信。
再加上之前赵铁柱在医馆时没少得罪他们,从前没有其他医馆,所以这些人不敢说什么,现在医馆已经被叶倾染接手了,他们也不怕得罪这赵铁柱,便由窃窃私语变成了对他的指指点点。
赵铁柱似乎早就算到了会是这样的情形,也不在乎周围人的态度,直接对着姜氏喊道:“你们医馆的药吃死了人,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来认错赔钱!”
姜氏皱眉:“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吃了我们医馆的药死的人?”
“我就是大夫,他怎么死的我能不知道吗?他昨天都还好好的,原本我说要帮他看病,他偏不肯,要来你们这医馆看病,吃了你们的药就没了气,这就是证据!”
赵铁柱从怀里拿出了一包用了一小半的药,语气十分自信。
姜氏才认得几个药材,治病配药是一窍不通,她看向那几个帮工,他们也不敢轻易接茬。她心善,不肯为难人,便只好焦急着反驳:“你又怎知这药是我们开的?且不说是不是吃药死的,这人是不是在我们这看过病都没人能说清,医馆每日来回这么多人,谁能记得?”
“你们连病人是谁都不知道,怎么开的医馆?你们这样粗心大意,难怪会配错药吃死人,现在竟然还想狡辩?”
赵铁柱越说声音越大,“乡亲们,你们吃了药没事只是运气好,谁知道这样的事情会不会发生在你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