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父亲。”
“是,”苏祠道:“那这个锦囊?”
“难道老师也有什么妙计,用在我遇到危险的时候打开?”他嬉笑着从顾汾手中接过两封信。
顾汾微笑着从锦囊中取出一片叶子,那是一片竹叶,一眼望上去非常的光滑,非常的翠绿。
“老师,锦囊里面放竹叶,你真是独特。”
竹叶安静的摊放在顾汾的掌心,他淡淡的说道:“你看好了,他真的是竹叶吗?”
话音刚落,那竹叶竟突然之间变化成了一串精美的手链,上面串着六颗黑色珠玉,闪闪发光。
苏祠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发生在自己面前的一幕。
顾汾望着惊讶的说不出话的来苏祠,有些不悦道:“不惊不慌。”
苏祠当即站直了身体,变得很是镇定的问道:“老师,这是仙器吧?”
顾汾道:“之前给你的那把剑不是被杨秀夺了去吗,为师只好为你这败家子再找一把来了,这次要是连口剑都看不好,为师罚你抄写子论一万遍。”
“老师,你说笑归说笑,可别拿子论开玩笑啊,”苏祠镇静道:“而且老师的意思是这东西是一口剑?”
“你以为为师在开玩笑吗?”
苏祠不清楚这句话是对前者的回答还是对后者的回答,反正他只当是对后者的回答。
果然,顾汾手中的剑刹那间化而为剑。
当剑出现那一瞬间,一道刺目的光亮划过苏祠的眼帘,令他不得不闭上眼睛。
他震惊余这究竟是一口什么剑的时候,光芒消失,他缓缓睁开眼睛,然后看向躺在顾汾掌心的剑。
他又一次被震惊了,这口剑长三尺三寸三,剑身较平常的剑要更宽一些,通体由铁铸成,很显然是一口铁剑。
苏祠完全无法从这口剑上找到特殊的亮点,既不感觉锋利,也不感觉厚重,而且光泽黯淡,就好像是放在了仓库许多年,积满了灰尘被人抛弃的杂物。
但他坚信,这是一口不凡的剑。
于是问道:“老师,这剑叫什么名字?”
顾汾道:“他叫末须。”
“末须?”苏祠仔细想了想,百剑谱上并没有这口剑。
但他还是不失望,因为这剑出现的那一刹那,他便认定了,虽然现在还有些丑。
他屈膝,双手举起:“谢老师赐剑。”
顾汾将剑放到他手上,苏祠的第一触感是粗糙,但这剑身虽然光泽黯淡,但看上去也还平直,这粗糙感来得很是奇怪。
没有细想,他满意的望着手中的剑,问道:“剑鞘呢?”
顾汾平静道:“没有剑鞘,你要自己去找。”
苏祠微微皱眉道:“我要他的剑鞘。”
顾汾再道:“自己取找。”
苏祠明白了,问道:“老师,这剑一定有什么来头吧。”
顾汾道:“我想喝茶,不想讲。”
他想藤下茶桌走去,完全没有理苏祠的意思,并且真的开始泡茶。
苏祠道:“老师,那这剑是怎么变身的?”
顾汾道:“心意至,便可。”
“哦!“
他闭上了眼睛,心意这种东西他当然懂。
剑没有变,依旧躺在他手上。
他努力的沉浸下去,将心神落入手中的铁剑上,依旧没有变。
吐了口气,认真的望着手中的剑说道:“末须啊末须,以后我们就是并肩作战的伙伴了,来变一变。”
说完这句话,他的心,他的脑,他浑身上下每一个器官,都仿佛在说着:“快变。”
末须仍旧是末须,铁剑依旧是铁剑。
苏祠疑惑了,半晌后看向顾汾道:“老师,你应该没有骗学生吧。”
顾汾品了口茶,说道:“你要不要来尝尝梅丞相送来的从渊新茶,很不错。”
苏祠白了顾汾一眼,看向手中的铁剑忍不住道:“喂,我可是他弟子,将来他也得靠我养老,你听他的话不听我的话,是不是真的想去仓库生锈。”
手中铁剑忽然震动,传出一声很低的剑鸣。
苏祠道:“看来你听得懂人话。”
“给我变,”
不变。
“变!”
一股淡淡的茶味飘来,顾汾道:“这剑非凡剑,剑格之处能藏物,你不能将他化为它物,是因为他不认同,不必纠结,速速去收拾行礼,赶紧回去。”
“不认同?为什么?”
顾汾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说道:“大概是看不起你吧。”
“槽!”
“它看不起我?!”
“又想抄子论了?”
“老师,有你这种迫不及待的赶徒弟走的吗?”
“现在你不是见到了吗?”
苏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