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烂的阳光之下,一口巨剑落在七百太初子弟上空,青光四溢,仿若落在了海面之上。
下一刻,海面崩裂,波涛掀起,浪花滚滚,青色巨剑直入海底。
朝宿风整个人凌空升起,淡淡道:“太初剑阵,正好试剑。”
但随着计南山那句话落下,计天和也没有阻止,身后七百太初子弟齐齐起身,身影交错。
瞬息间,场上无数人影穿行,剑光四射。
太初剑阵是以太初入门剑法太初剑为引,以人为剑,以天地为基,行以太初之气,可攻可守,攻守均衡。
数以百计的剑气直上云中,海浪翻涌将那口青色大剑吞没,瞬间消于无形,
顷刻之间,原本晴朗的天空上响起一声雷霆之声,同时降下一道闪电,七百太初弟子将体内的太初之气毫无保留的以太初剑的形式挥入上空,半空上,随着那道闪电消失,无形的空间上起了一个漩涡,转瞬间无数白色的水流从内流出。
下一刻剑海凝成,其内剑气纵横,剑意丰沛锐意。
计南山在七百太初弟子太初之气的加持下腾向云霄,脚下似有一朵若隐若现的白云,此刻,他身下是太初,身后是剑海,身前是朝宿风。
但身下的计天和几人的脸色却并没有因此好转几分,身边的冯玉清艰难开口说了声:“万万不可,”可惜他拖着病态的声音,完全穿不开将前方剑层。
计南山手中的剑被一层白光覆盖,光华大盛,眉宇间那抹清秀之感已荡然无存,只剩下不惧的锐意,一双漆黑的眸子中杀意满满。
朝宿风手中的太合剑已出三分,原本淡然的神情变得无比凝重,太初剑阵三人便可发动,但也是随施剑者的修为增加而增加。
眼前主剑的计南山不过开元上境,连宗师之境都未曾达到,但身后有七百太初弟子,其身后的凝聚出的剑海展露出的威力已经达到了一个非常恐怖的程度,隐隐之间还能够看到剑海上空闪电落下。
琼台前的美貌女子松散的头发披萨在肩上,略显柔美,洁白的肌肤就像刚刚剥壳的鸡蛋,即便是在阳光的照射也没有什么变化,她是琼台的六瑶仙子,擅琴瑟两种乐器,不过她的身前没有琴也没有瑟,双手规矩的放在腰前,微有些惊愕说道:“此情此景,算是当世罕见了吧?”
听她语气,像是在问人。
紧邻琼台的是蝉宗,蝉宗前一位身着淡绿长裙,细腰不盈一握的女子莲步轻移走到六瑶仙子旁边,淡淡说道:“如此浩大的剑阵的确少见。”
田不忘扫了玉冬璇和六瑶仙子一眼,说道:“正如玉首座所言,此剑阵浩大,可有时候,并不是越浩大就越强,没有足够的底子,就不要使劲往上冲,不然塌了的时候会摔得很惨,”他后半句带着嘲讽之色,刚刚说完,整个人化作一道紫色光影,瞬间来到朝宿风的身旁。
“二剑主,这太初剑阵看似汹涌难破,但现在不过是徒有其表而已,”田不忘望着剑海前的计南山道:“计南山修为太低,虽然发动了七百人的剑阵,但他自己很难驾驭。”
朝宿风自然明白,但只要计南山能够放出一剑,他也难以抵挡,于是余光扫了田不忘一眼,说道:“你有什么办法?”
田不忘深藏太初宗十余载,自然最是清楚这太初剑阵。
田不忘很不喜欢朝宿风,他也搞不懂为何剑宗大人会派朝宿风来这里配合他。
“太初剑阵无论攻守都非常强大,想要破阵只有两种方法,一为杀掌剑者断剑锋,二为破施剑者断剑脊,”
“如何杀?如何破?”
田不忘道:“现在都不可能做到。”
朝宿风剑眉微皱,田不忘显然不知道自己一句话就让朝宿风不悦,接着道:“掌剑者锋芒毕露,即便是二剑主接近,也很难抵挡剑海所散发在周边的剑气,施剑者有七百人幻化而成的剑层,融合一体,更是难杀。”
“所以...你是在说废话吗?”朝宿风语气已极为不悦。
田不忘这才知道自己多言了,前面的计南山之所以没有发起攻击,是因为自身修为不足,无法将剑海威力发挥出来,但是即便这样固守,也不是朝宿风能破的。
“只要他敢主动进攻,便代表着失败,”田不忘阴沉沉的道。
朝宿风倒有些不解,却没有问。
田不忘看了他一眼,觉得好生无趣,但自己还是不得不解释道:“他若久拖,剑海不攻自破,他若强行进攻,我与二剑主联手接他一剑,也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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