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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世涛给他发了颗烟,说道:“这么来看,老王家除了失踪的老三外,其他人都没离开过吉省,没有作案时间,可以排除在外了,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旁系亲属在我们京州附近。”
严超点点头:“那就需要询问王家人了,我觉得你们应该重点找老三王田喜,据他父亲王福贵说,就这个儿子走的最远,最后一次通话时,他已经在南方了,而且失联近二十年,符合凶手条件。”
“对,既然来了,我就把王福贵和他二儿子的DNA都采了,最后再找这个失踪的老三,你看可以吗?”
因为基因库里留存的是老大的DNA信息,与凶手的匹配度不高,也可能是旁支的男性亲属作案。
DNA匹配度最高的就是父子,失踪的老三王田喜到底是不是凶手,还要看他父亲王福贵的DNA采集结果,才能定论。
如果匹配度也不高,那就说明凶手不是王福贵家的人,可能是沾亲带故的其他男性亲属,这就是为什么叫基因家谱的缘故。
因此马世涛必须要先征求当地的意见,因为他不可能把样本拿回京州化验,还是要请黑山市技术部门出具结果。
不过他提出要采集老二的DNA信息,确实有些多此一举了。
因为老二王田胜在工厂车间里,天天要跟同事见面,根本没有短时间内往返京州的作案时间。
盗窃现场那枚指纹不可能是他留下的。
更别提他一个穷苦人,千里迢迢的跑到京州,路费就不是他能支付起的,而赃物只是一块万把块的表,这明显是亏本的卖卖。
马世涛提出来这个要求,是有自己的打算。
就像严超说的,现在老三王田喜的嫌疑最大,但是人一直处于失联状态,如果他真是凶手的话,找不到他,就没法结案。
到时候上级机关不会管你凶手侧写是什么样的,你是怎么推理的。
他只会问为什么在卷宗里,有一名男性亲属的DNA没有体现,是不是工作出现了失误。
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发生,马世涛只能把万千工作做在前面,防止到时候还要再来折腾一趟。
严超作为支队副职,略微动了下脑筋,就明白了马世涛的想法。
他笑道:“没问题,我们局领导之前指示过,一定全力配合咱们工作,我现在就联系技术部门。”
“那可多谢了。”
严超豪爽笑道:“一家人,别客气,王福贵在下面村屯,100多公里路呢,你们中午还没吃饭吧,要不先在局里垫巴一口再去?”
马世涛没听懂:“垫巴?什么意思?”
“哈哈,就是吃的意思,要不要先少吃一点?”
马世涛三人也跟着笑了起来,觉得东北话听着还蛮有意思的。
“先不吃了,不然耽误咱们同志下班。”
“那倒没事,反正咱干刑侦的都这样,有线索了根本也不想吃饭,总想先把案件办了,唉,要不说,这活哪有干完的时候啊。”
“是,总想着这个案子结了,一定好好休息,可下一个案子就又来了,一晃就两三年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