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书卿和周瑛的父亲吧!
“我说的话,你听清楚了吗?”见他没有反应,周永礼怒气更大,“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没用的儿子?”
周玉卿勾唇一笑:“儿子没用,也是您的嫡长子。”
他话没说完,但周永礼却听懂了,意思是有他在,周书卿无论如何也不能越过他继承周家。
周永礼听着脸色铁青,气得说不出话来,自己的一切不能被最看重的儿子继承,这让他如何能想通?
“你这个逆子!”
“龙生九子,还各有不同,父亲对儿子的要求太高了,请恕儿子不能达到您的要求,母亲说,儿子只要开心健康就好,念书先放下,父亲是让儿子违背母亲的意愿吗?这可怎么是好?”
周玉卿故作为难,表情像是在说,他也不愿做母亲的不孝子啊!
周永礼却只觉得宋夏跋扈,如今周玉卿也敢不听他的话了,他这个家主特别没颜面,怒吼道:“你这个孽障竟敢忤逆于我?来人,上家法。”
“本县主看谁敢?”恰在这时,宋夏推门进来。
她嘲讽的看着周永礼:“听了几句妾室的挑拨,不敢找我,就来为难我的儿子,周永礼,你真是个懦夫。”
被戳中了心事,周永礼脸色更黑:“我管教儿子,还需要什么理由吗?宋夏,你休要血口喷人。”
“但我记得早就和你说过,玉卿的学习不用你管。”
“他是我儿子,我如何能不管?”
宋夏勾唇,既如此,就别怪她不留情面了。
“来人,柳芳娘病重,未免过了病气给这府中的主子,即日起,搬去庄子里住,不得耽误。”
周永礼气急败坏:“你敢!”
宋夏不疾不徐:“我怎么不敢?我是这府中的主母,管教妾室,天经地义。”
“你……”周永礼颤抖的手指着宋夏,“你这个泼妇。”
“我早就让你别惹我了,想害我儿子,周永礼,你还指望让我给你脸?你们什么心思,我一清二楚,想折磨坏我的玉卿,然后给周书卿让路,做梦!”
宋夏是真的火了,之前她还想着维持这府里表面的平和,现在谁也别想好过。
周永礼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阴沉的厉害,咬牙切齿道:“我是这周府的主君,府中的一切,我说了才算。”
“怎么,想休了我?不知本县主犯了七出的哪一条?还有一笔账,本县主还没给你们算呢?”
周永礼眼皮一跳,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来人,去报官,就说府中有人偷拿御赐的财物。”
宋夏讽刺的看着周永礼:“当铺掌柜说柳家人拿去当掉的东西不是凡物,本不肯收,偏有那蠢货说是我们周府给他们柳家的,本县主倒是不知,什么时候御赐之物也能随意给人了,便派人好好查了一下本县主进府之前的账本,猜猜本县主发现了什么?”
周永礼脸色大变:“宋夏,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报官清除家贼啊!御赐之物失窃,这可是大事。”
赶来的柳老夫人听到这话,当即吓得浑身瘫软,幸亏有丫鬟眼疾手快的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