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十万兵马后续粮草供应,仍然是一大难题。”
“诸位爱卿,可有良策?”
一众大臣一听,皆陷入了沉默,这不是一千、一万兵马。
而是整整二十万大军所需粮草,数量之巨,绝非等闲,他们一时半会又哪能想出什么办法。
司马云见一众大臣沉默不语,忍着心中不悦,再次问道:
“诸位爱卿,可有良策?”
“皇上。”司马云的话一落,一名老臣从人群中站了出来:
“臣有一计,或许可解眼前之急。”
司马云一听,眼睛一亮,连忙问道:
“爱卿有何妙计?快快道来。”
“皇上。”老臣拱手禀道:
“许尚书曾上过一份奏折,言明江凡在四州之地向商户收取的商税,乃是百中取八。”
“而我大周朝如今向商户收取的商税,却一直是百中取五。”
“臣建议,我大周也可从本月起,将商税由百中取五调整为百中取八。”
“如此,这多出来的三成,应该可以支撑二十万将士后续一段时日的粮草。
那位大臣的话一落,立马便遭到了另一名大臣的反对:
“皇上,万万不可。”
“商税调整本就事关重大,未曾调查,岂可轻率调整。”
“再说,四州之地刚被江凡占领,情形与大周根本不一样,他在西境四州之地收取高额商税,并未引起四州之地商户不满。”
“而我大周沿用的一直是百中取五,若我大周盲目跟风,将商税突然提升至百中取八,恐会引起商户不满,影响商业发展。”
司马云一听,心中顿时不悦,有人突然有办法可解二十万大军粮草之急,却有人站出来反对。
“那朕问你,为何他江凡可以在西境四州之地收取百中取八的商税,大周却不行?”
司马云的质云,如同惊雷般在朝堂之上炸响。
使刚才提出反对意见的大臣,冷汗直冒,脸色也瞬间变得有些苍白。
大殿内的一众大臣,也都被司马云的气势所震慑,皆低下头来。
那位大臣反对的其实并没有错,江凡与大周,如今这种情况,就像两个国家,国情不同,商税不同,也就不奇怪。
据许品鸿传回大周的消息,西境四州之地除了百中取八的商税,再加上那微不足道的卫生费,便再无其他费用。
而大周却不然,大周虽然只有百中取五的商税。
但大周的普通商户为了不被地痞无赖骚扰滋事,不得不雇佣一些人来保障自己的财产。
不仅如此,他们可能还要面对官员的索拿卡要,地方王公、贵族、豪绅的强取豪夺。
这些隐形的支出,又何止三成。
更何况,朝中大殿内的一众大臣,他们身后的家族,在大周,都经营着各种产业。
一旦提高商税,损失的可是他们家族的利益。
但这种事情,他们又如何敢拿到朝堂之上来说。
司马云望着大殿内沉默不语的一众大臣,心中失望至极,他大概也猜到了这些大臣的想法。
只是他没有想到,这些大臣为了自身家族的利益,竟然如此不顾大周的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