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何元生,脸上带着疑惑的表情。
但青年的表情很快变得惊讶:
“你......你是兄长。”
“你是元泽?”何元生盯着眼前这个青年,心中充满激动。
他离家时,他弟弟何元泽不过只是个大点的孩童,没想到如今已经长这么大了。
见何元泽点了点头,何元生继续问道:
“父亲、母亲呢?”
“在堂屋。”何元泽看向里面,一边在前带路,一边说道:
“兄长,父亲这两天心情不好,你要小心说话。”
何元生听后,微微点了点头,心中猜测,他父亲心情不好很有可能是因为他的事。
走进堂屋,何元生看到他父亲何杰松坐在椅子上,面色有些阴沉,他立马上前施礼。
这时,何元生发现,他父亲看他的眼神,对他似乎透露着一种又爱又恨的情感。
但就在这时,一妇人从门外急急忙忙走了进来,眼中满是泪光,何元生见状,立马上前行礼:
“孩儿见过母亲。”
何元生的母亲赵玉珂见状,连忙拉着何元生的手,打量着何元生,满脸皆是心疼。
“这些年你都去哪儿了?也不往家中回个信......”
“咳咳。”突然何杰松一道咳嗽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赵玉珂回头看了一眼何杰松,无奈只能先暂时停止与何元生的对话。
虽然她有许多话想与何元生说,表达她的思念之情,但既然何元生已经回来了,他也就放心了。
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时间。
“元生啊。”赵玉珂说道:
“之前,我们都以为你......你知道吗?我们都去报过官了。”
“你父亲他一直很挂念你,常常在夜里叹气。”
“现在你回来了,你先与你父亲说说话,我去给你们做饭。”
看着赵玉珂离开的背影,何元生心中充满了愧疚。
他知道,这些年,因为没有他的消息,他的家人,必定充满了担忧。
“父亲。”何元生在何杰松下方坐了下来。
何杰松微微点了点头:
“元生,外面传言,说你是叛军新任的凉州知府,你实话告诉我,这是不是真的?”
何元生低头沉思片刻,然后抬起头来,正视着何杰松的眼睛,点了点头:
“父亲,这是真的,但是......。”
“糊涂啊!你好糊涂啊!“何杰松指着何元生骂道。
对于何元生的解释,他根本不想听。
何杰松的脸色逐渐变得阴沉,他看着何元生,声音带着一丝恼怒:
“你竟然加入了叛军!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会给我们家带来灭族之祸啊。”
“咳咳......。”
何元生见状,立马端起身边的茶水朝何杰松递了过去:
“父亲,你先消消气。”
见何杰松喝口水有所好转后,何元生立马解释道:
“父亲,我明白您的担忧,但是,我们这支叛军......,不,这支义军并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