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时另一名富家地主接过话来:
“这件事我也听说过,像高安县、清河县、饶丰县等好几个县,有一些员外,在同江凡作对时,前不久,全被江凡给抄家了,家中好像一个活口都没留。”
“那是他们傻。”丁荣昌不屑地说道:
“他们去攻打江凡的工坊,江凡能放过他们才怪。”
“但是,我们不一样啊,江凡他低价收了我们的田地,收就收了,我们也认了。”
“现在,我们只是关了我们自己的店铺。”
“我们不想做生意了,自己也愿意承担接下来的损失,又没有去招惹他,他又以什么样的理由来对付我们。”
丁荣昌说着,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既然他不仁在先,那就别怪我们不义在后。”
“所以,我们一定要齐心协力,联合起来。”
“不然,他江凡以后还不知道怎么对付我们?”
丁荣昌的一番话,瞬间使在场的众人豁然开朗,纷纷附和道:
“对,我们关自己的店,又没去祸害他江凡,这一次,必须给他点颜色看看。”
“不错,这一次我们一定要齐心,让他来求我们开店,不然,我咽不下这口气。”
〝我也同意,最好能让他把田地还给我们,即使不还,至少也要补点银两给我们。”
一顿饭下来,丁荣昌等人更加坚定了店铺不开门营业。
他们这里在坐的,做的生意,不是米,便是面,不是面,便是油盐。
他们现在非常有信心,时间一旦持续下去,顶不住的,必然是叛军新任的知府苏仲荀,是叛军首领江凡。
到时候,他们就等着苏仲荀、江凡上门求他们开门营业。
那时,他们也能明里暗里的提一些对自己有利的条件。
另一边,江凡手下的士兵,只用了两天时间,就将丁荣昌等一众富家地主的底,全部摸的清清楚楚。
随即,他立即写了几份请帖,请丁荣昌等人前去酒楼一聚。
益州城南城,还是那家酒楼,还是那间包厢,丁荣昌举着手中的请帖,露出一副得意的笑容:
“看到没?看到没?”
“我就说,江凡他们坐不住的。”
“你们看看这请帖。”丁荣昌说着打开了请帖,挑了几句读了起来,话语中满是嘲讽之意:
“尊敬的各位商户,商业乃城市之命脉,关乎百姓生计,岂可荒废。”
〝特在[云来酒楼]设宴,邀各位前来一聚,共商解决之策,以恢复市场繁荣,造福百姓。〞
“盼君务必赏光,共襄盛举。”
“你们看看,这语气,这态度,要多诚恳,有多诚恳,要多恭敬,有多恭敬。”
“哈哈哈.....。”
“哈哈哈.....。”
丁荣昌的话一落,立马引起包厢内的一众富家地主哄堂大笑。
笑声过后,一名富家地主愤愤不平的说道:
“他江凡也有今天。”
“当初他低价收购我们田产、地产的时候,他可不是这副嘴脸。”
“现在,他倒是知道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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