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实则燕巢幕上危机四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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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量了一下,他们决定先就地休息,毕竟眼前的情形不能算好,他们不能逞匹夫之勇。
内室里殷寂恢复了打坐的姿势闭目养神。
现在他的妖身还太小太弱需要休息调理。
她除了基本的自保也不帮上殷寂什么忙,一路过来这些天都主要靠殷寂的法力撑着。
她精神体力消耗的少不怎么劳累,就坐在一旁守着他,把自己知道的关于异蛊的事娓娓道来。
听阮眠的描述,殷寂觉得那石墩十有八九是异蛊寄体无疑。
和殷寂说完异蛊,她在心里把墙上的提示也琢磨了一遍,发现提示和实际还是有出入。
这种不同是故意为之还是隐喻有意尚不可知,加上他们只找到了一处内室的机关之处,这唯一的不同让内室更显暗藏玄机。
现在他们前无去路后退无门,只能尽全力去解决异蛊这个威胁。
殷寂的表情云淡风轻,其实也觉得有点棘手,只不过没有表露。
趁着阮眠不注意,他又向石墩抛了几个高等的攻击法术,皆是无用。
人不能碰法术也没用,他这次算是踢到了铁板。
如果是以前的他选择硬碰硬还有几分胜算,现在他的妖体还不够强大,鲁莽硬刚不明智。
思酌再三他还是对阮眠说出了自己想到的唯一办法--导引术。
“导引术?!”
“你是说仙界圣法?你是如何得知这种法术的?”
从妖王嘴里听到这种法术,阮眠真的很惊讶,因为导引术是仙界较高一级的术法。
“我曾在书上看过。”
差点露馅儿了。
他随便扯了个理由搪塞她。
阮眠惊讶归惊讶倒也没想那么多,毕竟这法术并不算隐秘,殷寂说从书上看来的也不奇怪。
“难道...你要把异蛊从石墩上引到其他地方去?”
“异蛊应该是我们出去的最后一道阻碍。”
“异蛊不会凭空存在,它出现在这里也定是有人要把这里困住而故意为之,现在唯有导引术我们可以一试。”
她同意他的话,但她心中踹踹不安,觉得这个办法很冒险。
“那你有什么安排?”
“把异蛊转到其他东西上。”
“你从书上学会了导引术了?”
殷寂诚实的点点头然后左顾右看。
他怕阮眠会继续追问他,赶紧借口养精蓄锐闭眼打坐去了。
阮眠暗戳戳地揣测殷寂学仙界法术是不是动了什么抢夺仙界地盘的心思。
这些大人物的心思无常,她也算不准他什么想法。
看着拖到内室里靠墙的空铜箱,她就明白了殷寂的打算。
铜箱放得离石墩不远,殷寂站在两个东西面前。
她在不远处站着不去打扰准备法力的殷寂,手心绞出了汗。
不管导引术有没有用,她只希望他人没事。
殷寂伸开两臂直直抬起,垂着下坠的衣袖也沿着褶皱线伸展开。
曲起手指的手心衔接处发出银黄色光芒似火焰不灭,逐渐凝聚起来的法术气场与藏青衣袍相撞扬起。
她站他在后面,没看到他那随法术球膨胀而变化出的猩红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