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来的。”胡科长补充道。
“这个也算不得证据,人家也许就是好心呢?谁也说不清楚。”
“还有一件事情,是食堂的人说的,这个倒是有证据。”胡科长说道。
“什么事情?”杨厂长问道。
“那个何副主任和秦淮茹是一个院的,据他们食堂的刘岚说,这个秦淮茹大白天的不上班明目张胆地去何副主任办公室勾引他,说的话难听死了,这个他们食堂的几个人都是可以作证的。”胡科长说道。
“勾引何雨柱?”杨厂长惊道,“还有这样的事?”
“确实,当时的秦淮茹骚话连篇的时候,几个人就在门口听着呢!”
“哎,你说我们厂怎么就来了这么个人呢?这个我们也不好说啊!真说了那不是连累何雨柱的名声,”杨厂长说道。
“这个也是,呵呵,不过厂长还有一件事情我也给你说说,我们调查的时候,工人们传秦淮茹上了环,你说她一个寡妇她上的哪门子环,不就是为了乱来吗?”胡科长继续爆料道。
“上环?真的假的?”杨厂长疑惑道。
“呵呵,这个就不知道了,如果想调查也不难,大不了我去医院查就是了。”
“嗨,还是别了,这么大个厂派人去查一个寡妇有没有上环,这不丢人吗?”杨厂长无奈道,“算了先这样吧!我明天开会讨论一下再说吧!”
另一边,秦淮茹去医务室包扎了一下以后就回家去了。
回去的路上,工人看着她指指点点,这时候工人们已经知道了早上发生的事情。
尤其是那些女工,还对着秦淮茹吐了几口口水。
看到这样,秦淮茹捂着脸哭哭啼啼地向家里跑去。
回到院里,门口聊天的妇女们看到秦淮茹回来了,都很是好奇,“淮茹,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脸上……”杨瑞华问道。
“没事,就是不小心摔倒刮的。”说完就向家里走去。
“骗谁呢?一看就是抓的,可能是在厂里和人发生矛盾了。”杨瑞华嘀咕道。
“我觉得也是。”一大妈陈氏附和道。
“嗨,你们猜什么,下午上班的人回来不就知道了?”一个大妈说道。
……
跑回家后,秦淮茹直接把头塞被子里就哭了起来,呜呜呜的,震得被子都一颤一颤的。
“我说你哭什么?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贾张氏追进来问道。
“呜呜呜,妈,我被厂里人冤枉了,呜呜呜……”秦淮茹哭诉道,这时候她心里委屈的要死,也就不管不顾地对着贾张氏哭了起来。
“怎么回事?”贾张氏问道。
于是秦淮茹哭哭啼啼地把今天的事情掐头去尾地说了一遍。
可是贾张氏是谁?那也是寡妇,加上最近秦淮茹带回来的饭菜,她一想就知道这事是真的。
不过她也没发火,毕竟这是为了她贾家,而且对方是个结婚的中年人,秦淮茹不可能跟他跑了,只要秦淮茹不惦记着嫁人就好。
于是她安慰道,“淮茹,苦了你了,哎!做寡妇就是难,妈也是过来人,熬吧,熬到棒梗大了就好了,那个你工作不会有问题吧?”
“呜呜呜,不知道!”秦淮茹哭道。
“哼,你放心,要是他们敢把我贾家的工作弄没了,我就去厂里闹。”贾张氏恶狠狠地说道。
“妈,呜呜呜!”
秦淮茹难过地抱着贾张氏哭了起来,她从没有像今天这样觉得贾张氏这么善解人意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