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戎,怎么样了?”左从文急急忙忙赶了过来,问道。
“好多了,休息了一天,已经没事了。”
“你怎么了?听师父说你突然间出了问题,到底怎么回事。”
“二哥呢?你没见过他吗。”
“刚从城墙上下来,哪有工夫去找他,你问他干什么。”左从文不解地问道。
“没什么,看来还得再说明一次了。”左从戎郁闷地摇了摇头自语道。
“……”
“是魔兽!”
“魔兽?什么意思。”不过是一群低阶位的魔兽而已,就算其中夹杂了几头中阶位,可也不至于变成那样子。要找的几年前左从戎能力尽废的时候都还参与过海城的魔兽入侵保卫战,甚至还在其中大放异彩,如今不过是魔兽入侵前期的开胃菜而已,怎么会狼狈成那种样子。
“怎么说呢,大哥知道不知道奴隶?”
“你到底想说什么?”左从文一头雾水的皱了皱眉,问道。
“简单说就是被怨气冲伤了神,精神受了伤。”
“……你还是详细解释一下吧。”没有理解到左从戎的真实意图,左从文尴尬地再次要求道。
“那还是从奴隶开始说好了。”
“……”
“真古时期,有一种人,他们不管是从精神上还是肉体上都不得不将自己交到别人手上,为别人干活卖命,因为没有独立自主的自由,所以在他们身上有很强烈的怨气与诅咒。如果让这类人生活在次时代的话,恐怕像恶灵类的幻想种会生出很多来,一个人身上的怨气或者不足为据。可如果一个族群中都有这种想法的话,就会成为一种很恐怖的力量。”
“你是想说,魔兽也有这种怨气?”听左从戎这么解释。又联想到之前左从戎所说的话,左从文也想到了问题所在。
“是啊。像‘死’一般的深沉,蚀骨噬髓般的怨念。万千魔兽的哀嚎,和万千份从心底深处生出的诅咒,就算是神人,也经受不住这么强烈的冲击。”左从戎像是又想起了一天前的经历一般,深深地打了个寒战,说道。
“可是……,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会这样。”
“你们听不懂魔兽的语言。”
“……。那怎么办,低阶位魔兽就是这副德行,等高阶位魔兽上场了,你能动得了么?这次的守卫战你的力量是不可或缺的。”
“走一步看一步吧,高阶位魔兽出现以后,魔兽的数量应该会有所减少,也许到时候就没问题了。另外,趁这些天我也习惯习惯外面的气氛,到时候也省得又被冲垮。”
“这几天就这样吧,等中阶位魔兽出来的时候。魔兽数量会有所减少,到时候再通知你。这几天还是以低阶位魔兽为主,还轮不到你出场。”
“行吧。真是对不住了,本来是给你助拳的,没想到一开场就扑街了。”左从戎歉疚道。
“是你想太多了,没事的话大哥先走了,等结束了大哥再好好陪你们。”
□□□
话说回来,左从戎的休息时间并没有多少,算上被魔兽怨气冲伤元神的那个晚上,左从戎也不过才休息了两天半而已,原本应该推到第十天以后才会出现的状况。在这一次魔兽入侵中的第六天一早便登上了舞台。仅仅六天时间,低阶位魔兽的身影已经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望无际的中阶位魔兽,以及时不时穿插其间的高阶位。
伴随着这一波的魔兽到来。挂在防线内最高处的大钟,再次敲响了起来,雪藏起来的强者战队也终于登上了战场。之前抵挡低阶位魔兽的士兵们也统统撤出了战场,换上了清一色强化者级别的重骑兵队,仅有的一部分士兵,也都是在重骑兵的身后负责救助伤员,中阶位魔兽已经不是刚刚达到武者级别的士兵能够应付下来的了。
原本在城墙中部空位上摆放大炮的地方都已经用炼金术修补完全,而大炮,都统统搬上了城墙上方,城垛已经全部撤去,一门门大炮都调整好了位置,用以冲散魔兽阵型。魔法师们以及帝都前来的见习生都在大炮的后边,或干扰,或猎杀,对飞天类魔兽以及荒原上的战局进行打击。
尽管左从文担心左从戎身体又会出现什么状况,阻止过他,奈何左从戎听说索菲雅和海东岭都上了战场,根本不听劝阻,便也任由他胡来了。再怎么说也确实是需要战力的时候,而眼下的状况,恐怕也还会持续一段时间,倒不如让左从戎就此来适应一下,反正城墙上面也没有多少危险。
“阿戎?你怎么来了。”见左从戎登上城墙,神尾意外地问道。
“好歹也是大哥拉来助战的,一直躲在营地里不出来怎么行,再说我到这里来就这么稀奇么?”左从戎郁闷地反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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