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老婆扎针的。
毛十八喝了一斤多酒,回到家的时候才有点上头,脸色通红。
红果说,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毛十八说,办事吗,避免不了。
诗澜和红果闲聊了几句就告辞回去了。
下楼的时候遇到了虎子,看见虎子一脸的严肃,就问怎么回事。
虎子叹了口气,说,别提了,那个臭李的儿子最近有点不正常,我跟大哥商量一下,看看怎么办。
诗澜说,那你赶紧去吧,不然大哥就要睡觉了。
诗澜走了以后,虎子来到了毛十八的家里。
毛十八躺在沙发上抽烟,红果在一边磨叽。埋怨毛十八喝了这么多酒。
毛十八看见虎子进来就说,过来,咱哥俩再喝点。
虎子看见毛十八已经有了几分醉意,就说,还喝什么啊,都这样了。
红果问,虎子这么晚了有事吗。
虎子说,是,那个臭李的儿子你还记得不。
毛十八坐了起来,说,记得,怎么了。
虎子说,这几天我感觉他有点不对劲。
臭李的儿子叫李光良,二十岁出头,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
自从家里出了事情以后,李光良被安排在虎子的手下。
一天到晚也不说话,拼命的练拳,之后倒头就睡,睡醒了就再起来练拳。
没事的时候就找一个没人的地方发呆,眼睛通红,牙齿咬的咯蹦只想。晚上睡觉的时候总是说梦话,喊着要杀人。
同寝室的人都吓得够呛,谁都不跟他一个房间。
我觉得这个小子心里头一定是记着他父亲的仇,可能真的准备要杀人。
毛十八一下子坐了起来,酒醒了一半。
臭李已经死了,自己千万不能让他的儿子再出什么事情了。
毛十八说。虎子,咱们两个过去看看他,这段时间我也是忙,一件事跟着一件事,忘了他们了,哎,怪我。
虎子说,大哥,今天我看就算了,明天再说吧。
毛十八说,不行,夜长梦多,必须跟他好好谈谈,不然出了事谁都对不起啊。
红果也说,是啊,赶紧去吧,免得出了什么大事,到时候就没法了。
毛十八在卫生间洗了把脸,撒了一泡尿,然后就跟着虎子去了公司特保的住宅楼。
特保的住宅楼在公司的东面,是一座三层楼,非常干净的一个院子,看起来有些像军营。
毛十八和虎子来到了门口,刚要下车,就看见有两个人走了过来,问,干什么的。
虎子放下了车窗,说。是我。
特保敬礼,说,敬礼好。虎子说,给我开门,我要进去有事。
大门来了,虎子开车进去了,带着毛十八来到了李光良的房间。
轻轻的敲了两下门以后,里面没有反应,毛十八感觉不对,用手一推,门开了,房间里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