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乐天此时的心情紧张而又兴奋,他回身冲高韵挥了挥手,然后从口袋里摸出摄像机,蹑手蹑脚得走到窗台前小心得向里面张望着,然而透过玻璃窗,他并没有看到一个人影,杨乐天不由心中纳闷,暗道:“咦,不会是我一来他们就走了吧?”想到这,杨乐天回过身子朝看着他的高韵摇了摇头,示意屋里没人啊。
高韵用手指了指杨乐天的右边,杨乐天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那边还有一个窗户,杨乐天起先以为这个窗户是第四间屋的窗户,和黄三虎所在的第三间屋不相连,现在经过高韵的指点,他细细观察了一下,这才发现这第三间屋和第四间是相连的,相当于一个是客厅,一个是卧室,而连接两间屋的门就设在离阳台不远的地方,杨乐天一开始就将目光锁在远处,对跟近的地方反而没注意。
现在杨乐天明白了,他冲高韵点点头,然后伸手在门锁上一扭,玻璃门应声而开,杨乐天轻轻得闪了进去。这间屋的布置和高韵所在的那间基本一样,真皮沙发,背投彩电,高级音响,和一般富贵人家的客厅没什么两样。
杨乐天没有心思细细欣赏,他迅速走到卧室的门前,将耳朵贴在门上,隐隐得能听到有人在里面说话,但说什么却听的不大清楚,看来这墙体及门的隔音性十分良好。
这时,杨乐天紧张得连大气也不敢出,他小心翼翼得扭开门锁,门把手在他的手被旋动着,很快,门就被他慢慢推开了一条细细得缝,屋里的情景也渐渐落入他的眼里。
只见黄三虎赤裸着上身背靠在床上,嘴里还叼着一根烟,一条薄薄的毛巾被盖在他的腰际,而曹芳则坐在床边,低垂着头,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一声不吭的。杨乐天知道她是因为录像带在自己手里丢失而感到愧疚,更因为是害怕受到黄三虎的责罚。
“这事来地太蹊跷。”黄三虎一手枕着头一手弹了弹烟灰道,“怎么在这关键的时候抢了这么关键的东西呢?有点巧!”
曹芳小心翼翼得说:“虎爷,那……现在我……我们该怎么办?”
黄三虎没有作声,只是将眼睛狠狠得瞪着她,只看地她心里直发毛,微颤着身子,嘴里说着那已经重复了很多遍的话:“虎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如果你是有意的,你觉得你现在还有机会坐在这里说话吗?”黄三虎冷哼一声道。
曹芳心里一个激灵,身子微微颤抖道:“谢谢虎爷信任。”
黄三虎没有理睬她,自顾自的说到:“目前还没有确切的证据表明事情就是他们干的,我已经派阿丁他们去你皮包被抢的那个地方查看了,根据他们的调查,那个地方治安确实很不好,据说在你之前已经有一个女人的包被抢了,所以你这包被抢很可能是一件偶然事件,与姓汪的他们应该没有什么关系。”
曹芳听了黄三虎的分析,心里是如释重负,说:“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对我们的1计划应该是没有太大的影响吧,因为姓汪的他并不知道录像带已经不在我们手里,所以他应该还会听我们的话的,那我们明天的计划……”
黄三虎沉思了一会,说:“如今我们的计划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要知道金三角那边已经将货运到了公海,要是我们不按时接货的话不但前期预付的资金打了水漂,而且他们也不会将货再冒险带回去的,而是卖给我们的老对手,那样我们就会丧失在临海毒品市场的主导地位。”
听到这里,杨乐天心里是一喜,自己抢包的行动没有影响到黄三虎的计划,那真是太好了,一切照预定的计划行事,只等明天的收网了。想到这,杨乐天也懒得再呆下去了,准备返身回去,正要悄悄合上门的时候,杨乐天忽然碰到口袋里的摄像机,不由想起来了,自己还没拍下什么东西呢,就这么回去不好向高韵交差,毕竟等会从她门里出去还需要她的帮助呢,不好太得罪她。于是杨乐天打开了摄像机,将镜头对准了床上的黄三虎和曹芳,想拍下一小段,以便交差。
这时,床上的黄三虎又有了一些变化,只见盖在他身上的毛巾被不知什么时候被掀开了,下身居然和他上身一样,也是赤裸裸的,不着一物,“这个老色鬼!”杨乐天心里暗骂了一句,将镜头对准了黄三虎那还是软绵绵得丑陋东西。
黄三虎这时变换了一下姿势,由坐在床上改为半躺在床上,冷冷得说:“不管怎么说,你今天都是犯了一个大错,我叫你把录像带送到我这里来,你就一路开车送过来就是,却好好的在半路停下喝什么咖啡,如果不喝咖啡那不就是什么事都没有了嘛。”说到这里,黄三虎用脚趾头狠狠的捅了一下曹芳那坐在床上的屁股。
“对不起,虎爷,我知道我错了,下次再也不会了!”曹芳低声道。
黄三虎将手里的烟掐灭在烟灰缸里,面无表情的说:“好了,不说这了,已经好几天没见你了,还真他妈想,过来,把衣服脱了,让虎爷我好好爽爽。”
曹芳由于知道自己犯了一个大错,所以也失去了往日的妩媚,只见她轻微点一下头,站起身开始脱自己的外衣。
曹芳脱衣的速度比较快,没有使出以往的那种轻姿妙舞,一件一件的脱,而是三下五除二般的,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不一会,全身上下就不着一缕了。
杨乐天再看镜头里的黄三虎,只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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