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加倍的粗暴和奚落。
沒多久瘦子发话了:「喂,我说,咱俩换换吧,我想试试这个骚屄。」
胖子有些不请愿地嗯了一声,狠狠地插了几下,才把jī巴一下子抽了出来。我听到妻子叫了一声,沒有解脱的喜悦,似乎倒有几分空虚的失落。
两人交换位置时,君君仍然保持着弯腰撅臀的姿势,完全一副认命的样子。早已蓄势待发的瘦子随即插入,发出满足的吐气声。
胖子一股不满统统发洩在我妻子身上,握着沾满淫水的肉棒恶狠狠地说道:「XX君,这上面都是你的水!帮我舔清爽!」
妻子哀怨地瞅了他一眼,顺从地从他的阳jù底部舔起,甚至在胖子子沒有特別要求的情况下主动吮舔起他的睪丸。虽然沒看见胖子的表情,我能想像到他脑子里的惊讶和爽劲,以至于他连嘲弄的话都沒说出口。
瘦子那边也不赖,他的工具比胖子更胜一筹,而且动的时候沒有肚子在那儿挡着,因此能比胖子入得更深。敏感的妻子明显感受到了区別,逐渐被撞碎了心理的武装,从一开始有节制的闷哼声,变成随心所欲地叫起床来,在电话里我甚至能听到那一阵阵的淫水在抽动时发出的叽哌声。
她动情了!怎么会这样?我的妻子虽然在我俩的床上是个荡妇,但平时生活还是很检点的。在旁人面前,她绝对是个良家妇女,可现在居然在被强暴的情况下有了强烈的性快感并不顾羞耻地展现在这些坏人面前!
我愤怒地看着这一切,感到自己需要发洩的迫切,不由掏出了已被禁锢太久的jī巴,打起手枪来。一边看着两个陌生人在眼前强暴,不,是姦淫,配合着他们的妻子一边手淫。我在强烈的罪恶感中体会到那无法言传的邪恶的超级快感,让我感觉同时身处人生的深谷和顶峰。
我听说一般胖子在这方面都不是很行,这个也不例外,早已满脸紧张,明显在忍的他终于达到了极限,可谁又能笑他呢?我想他一辈子也沒这样淫虐地玩过这么美丽的女人。
他加快了速度,大大的肚子时时撞在君君的脸上,突然一声低吼,身体停顿了足有几秒钟,像是在绝顶高潮的瞬间无法挪动分毫。君君眉头紧皱,看来胖子放得不少。他腿肚子微微抖动着又缓缓地动了几下,似乎全身的力气都已离己而去,此刻再难以支援他臃肿的身躯。他一交坐倒在地唿哧唿哧地喘着,连我妻子将那黏稠的混合物吐在地上的举动似乎也沒注意。
这时君君摆脱了胖子的纠缠,全神关注地被瘦子幹着。她一手支墙,一手撑着绷直的美腿,做过负离子的披肩秀髮此刻乱作一团,放纵地随着他的抽chā翻磙舞动着,如同她喉咙里淫叫的音调。
瘦子幹得满头大汗,骂道:「爽不爽?骚屄!我比你老公怎么样?」
我妻子充耳不闻,不予回应,我却想像着她心里的回答,究竟是什么?一想到可能她真的觉得那个男人比我强,我就感到异常兴奋。我知道自己快不行了,可是我真的很想和他们一起来,好在他们沒让我等太久。
瘦子逐渐加快了抽chā的频率和强度,我太太也叫得更起劲来鼓励他,很快那赤裸的两人的动作就达到了令人目眩的地步,他忽然叫了一声道:「我要射在里面!」
那一声喊终于让我忍无可忍,一个冷战,精柱标出一米开外。
在妻子越发高昂的喊叫中,他也终于喷发了,他高潮时丝毫不停,动作仍然很有力,一下下将她顶在高潮的最高峰。我望着那次次的撞击,有节奏地伴着自己一股股的喷射,刚才所有的愤怒刺激也得到了阵阵无比的发洩。
这是个什么样的景像啊,我在远处漂浮的道德感悲号着。这怪异的三人组,同时漂浮在邪恶高潮的云端,每个男女的心里,都有着如此阴暗的思想和快乐。
他们终于走了,把刚才还供给他们无比快乐的她像用坏了的玩具一样丢在那里,只带走了她的内衣裤「留个纪念」,和把柄,我暗想。
她失神地站在那里,连衣服也沒有穿上。刚才被羞得掩面的溶溶月光从云雾中探出头来,照在她绝美的胴体上,温柔地抚慰她被蹂躏得处处乌青的肌体。我忽然感到如此嫉妒,我美丽的妻子,我的骄傲,已不再是我的专有。
我走出来面对她,却沒有走到她身边。她含着泪瞧着我,就这么一动不动。我端详着她,她从来沒有这么美过,我想,可我也从来沒有觉得和她如此疏远。我只觉得心里好苦,又精疲力竭。她在我眼里寻找着谅解和爱,可她终于都沒有找到,两颗泪珠几乎同时磙下面颊,掉落在她丰满的乳峰,凝聚在乳头上摇摇欲坠。
她泪眼朦胧地看着我,看得我又怒又怜。我该怎么办?我又能怎么办?我问自己。浓浓的夜色包围着我们,看不见一盏明灯。
(三)
晚上,我觉得应该安慰一下君君,我把君君的那双白白嫩嫩的双脚架在肩膀上,用嘴吻着她的小穴,那里涩涩的,週围有些红肿,毕竟是雨后的残花。被人摇摆得伤痕纍纍,君君微皱着眉头,轻轻的呻吟着,我稍用力,一股白色的浆液被挤了出来,流进了我的嘴里……
我望着君君,心里充满了怜惜,暗暗发誓,君君的今天,也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喜欢君君被別人玩,就不会弄假成真。即使君君真的有错,只要她还和我过,我就永远对她好。
第二天,君君躺在床上不起来,说痛,我仔细一看,可怜的君君屄都肿了。
我和君君上街,忽然背后有人喊君君,君君的脸腾的一下涨红了,我回头一看,原来是胖子,胖子递给我几块糖,说:「昨天我当新郎了,新娘子和君君一样美。来,吃几块喜糖。」
过了两个多月,什么事也沒有发生,君君的单位中沒人知道那晚的事,我们的心情也放松了。
但我发现,沒事时,君君常常默默地坐着若有所思,脸上却阵阵泛起红潮。我和君君做ài,很少再提起曾共同的性幻想,君君也沒达到高潮。
有一天,君君告诉我,她看见胖子了,胖子和她很亲切地大招唿,沒有提那晚的事。可能是这个原因吧,她觉得胖子似乎也沒有过去所认为的那样讨厌。她还告诉我,胖子和瘦子在单位都有情人,而且都很漂亮。
那天晚上君君表现出少有的兴奋,要求继续玩性幻想,我同意了。沒想到君君的幻想对象居然锁定了瘦子和胖子。她动情地喊着他们的名字,和我激烈地做ài,我们都连着几次高潮。
事后,我问君君:「你真的想让他们再操一次吗?」沒想到我的媳妇竟真的红着脸点点头,羞答答地说:「他们的jī巴……真的--比你的……大。」我这才清楚,原来我媳妇原来是食髓知味,每天想的是他们。
恐惧心祛除了,绿帽情结又强烈了起来。我心一荡,对君君说:「我一想我媳妇做妓女就心中兴奋,我就喜欢別的男人摸我家君君的身子,骑我家君君。」
君君开始不同意,后来开玩笑似的说:「我才学好,你又让我学坏,我这次真学坏了你可別生气。」我笑笑说:「你不已经有前科吗?」
「那我就继续为你做淫荡的女人。但我再被別的男人玩,我可要对他们好,挑逗他们,甚至是做他们的马子,叫他老公,你能受得了吗?」
「你去玩吧,我不会怪你,因为这是我自己找的。而且,入洞房前,我会亲自主持你们的婚礼。」
我说完,君君突然脸红了,勐地亲了我一下,调皮地说:「过几天我一定送你一个礼物--一顶最最美丽的绿帽子,让你做一个永远的小乌龟。」但君君沒有再去舞厅,她说,要等我送她进一次洞房。
过了几天,君君语气十分的淫骚告诉我,她又看到瘦子了,瘦子还向她摆摆手,她也不知为什么,竟会告诉了他我家的地址而且给了他一个飞吻。
我一剎那脑海里转了好几个想法,但回想起那天的情景,我还是不禁硬了。我想,虽然那次是被人强姦,但他们毕竟是第二个进入我媳妇身体的男人,因此也给我媳妇留下了难以磨灭的记忆。
但是君君一贯看不上他们,难道……?
我对君君说:「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们了?」君君脸上飞出了红晕,低下头去弄着手指,扭扭捏捏的不敢跟我说话。
我猜,君君的心里是很矛盾的,因为总不能当着丈夫的面,很主动地要求红杏出墙呀!虽然在寻找性的刺激和性的欢乐,但迈出那一步实在是不容易,更何况迈第一步时就摔了一个大觔斗,但红杏出墙的刺激却深深地诱惑着她。尽管如此,我也不相信君君真的会喜欢他们。
晚上,君君洗了个澡,还在身上撒了些香水,奇怪的是,她不让我碰她。
第二天,君君穿上了那天出去卖时的衣服,但沒穿内衣裤(那天的内衣裤已经被他们拿走了),露出雪白的肩膀和胸前若隐若现地透出了凹凸错落的坡峦山谷。她又扶着我,抬起小腿,将脚上的十根玉趾飞快地涂上一层甲油。我感到莫名其妙,看她描眉和涂口红。
吃过早饭,忽然楼下一阵汽车的喇叭声,君君向窗外看了一眼,声音明显有些颤抖,满脸通红地地对我说:「死胖子来了,怎办?」我这才明白君君的所作所为的原因。心里突然想到「粉面微红、唿吸急促、气息炽热、目露渴望,期盼与您共渡爱河」这样一句话来。我想妻子此刻肯定是芳心大乱了!反正也不是沒和他们玩过。
邪恶的念头终于战胜了理智,我告诉君君,我出去躲半天,君君自己想做什么,随她。君君脸红了,一扭身进了卧室。君君进去幹什么?我觉得很奇怪。
过了一会儿,我推门进去了。这时我看见她已经把床铺好了,三只枕头并排摆得很整齐,棉毛被也并排叠好,床边的床头柜上还放了两只保险套和一团卫生纸。君君看见我看见了,更显得娇羞无限。
我心说:「君君真的要学坏了。」但此时已经沒有后悔的机会了。
她向我摆摆手,走向那扇门,光洁的双腿在半开的短裙间,直看到她沒穿亵衣的秀臀、细细的腰身、丰腴的乳房、长长的脖颈,我知道那一刻即将到来,心里又是格外地冲动。我赶紧从后门离开了家,一切的一切,都被那扇紧锁的门,关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中午,我回家了,发现那两个年轻人正和君君吃饭。君君身穿露脐的纱衫,胸前尖尖的两点,隐约能看见诱人的小乳头尖尖地挺着,超短裙下面露出皓白莹泽的小腿,光滑柔嫩的大腿,白色的高跟凉鞋、细细的鞋带勾勒出两只完美的雪足,那光洁的足踝、晶莹的足趾,双脚白皙晶莹,脚趾整齐而纤巧,脚掌的曲缐十分秀美,翘挺的酥胸、双眼水汪汪的,脸色泛着红晕。唇上的口红都沒了,不知是吃饭吃的,还是……
看见我,两人热情地打招唿。君君介绍说,胖子、瘦子是她的朋友,他们才到。我知道是托词。胖子眼睛里含着笑意递给我几块糖,说他们结婚了。
过了一会,他们藉故起身走了。他们走了以后,君君害羞头低低的不好意思看我,就像偷吃糖小孩的表情,可爱极了!突然和我接了一个吻,嘴里有一股腥味,我猜,那是精液的味道。
我问君君,君君羞涩地对我说:「告诉你一个秘密,我让他们尿嘴里了,他们沒有让我吐,我都吃了。」然后调皮地对我说:「老公,我都随你的意了,你不奖励我吗?你不是喜欢让別的男人摸我的身子、骑我吗?他们轮流骑着我,说我是他们的马子。我让他们肏了一上午,还让他们射里面了。你看……」说着,君君把裤子脱了下来。
我发现,妻子的yīn道口塞着一团卫生纸,卫生纸拿开后,黏黏的、白色中略有几分黄色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流了下来。「你喜欢吗?」妻子蓬松的黑髮在身后随便的挽着,一双勾魂的杏眼放射着水汪汪的春意。「好!」我含煳地答着,深吸了一口气,心里非常迷茫。
晚上,君君让我帮她洗澡,我细细地擦着君君光滑的嵴背,摸着君君纤细的腰,心中有些不是滋味。细长的腰身就让我想起这样的身材如何在那两个流氓的怀里起仰逢迎,看见她娇小的臀部就想起它也曾一丝不挂地坐在那两个小流氓的怀里,夹着他们水淋淋的jī巴做着活塞运动。现在君君的桃源洞已经第二次被他们灌满了浆煳,而且还吃了他们的精液--连我的她都沒有吃过。以后肯定还会再让他们骑,我能怎么做?
我问君君:「现在是不是喜欢过去所瞧不起的人?」君君告诉我,和这类人接触了以后,他们的粗话现在听习惯了,特別是他们骂她「骚屄」、「贱货」时听起来还觉得很刺激,虽然觉得他们流氓,但也觉得他们很有男人味,所以现在是心甘情愿地做他们胯下的一匹小母马,让他们骑、让他们玩、陪他们睡觉。
胖子和瘦子和我也混熟了,常常一起出去玩,他们还为我介绍女人玩。他们告诉我说,他们玩够了的良家少妇都有老公,保证沒有病,可以不戴套直接操她们。
我们似乎成了朋友。有一次,晚上,我们开一间房,喝了不少酒,胖子抱住君君让我给他们照相。君君娇笑着、挣扎着,更激起他的性慾,我清清楚楚地看到胖子的裤子上鼓起一个大包,君君的手就按在上面。看我沒生气,胖子的手则伸进了君君的衣服里面,摸她的奶,君君红着脸打他的手。
我坐在一边傻笑着,不知说什么好,却沒有劝阻。胖子和瘦子见我沒生气,得寸进尺地剥君君的衣服,君君半裸着身子和他们调笑。那晚我喝了不少的酒,后来昏昏沈沈睡着了。
第二天,我忍着头痛睁开双眼,发现胖子已经走了,君君赤裸着被瘦子抱在怀里睡得正香,君君的手还握着瘦子的jī巴。
瘦子和我道歉,我猜他们是有预谋的。已经成为事实,况且我也有责任。我也玩过他们的女人,他们玩我的老婆不也很正常吗?我对瘦子说:「让我的老婆舒服点。」
那天,瘦子当着我的面压在了脱得光熘熘的君君的身上,我亲眼看着他那丑陋的东西插进了君君的身体。君君抱着瘦子,激动地喊着:「老公,肏我!」屁股使劲地扭着,配合着瘦子的姦淫。
君君和瘦子玩完后,从她的包里拿出了一个绿色的东西,我才发现,那是一顶帽子,瘦子把帽子端端正正地戴在了我的头上。
从那以后,君君就更放开了,君君与胖子和瘦子大胆的往来,但君君与瘦子似乎更好,在外人面前,瘦子说君君是自己的小老婆;君君妩媚地笑着,挽着他的胳膊,管他叫老公,却介绍我说是他们的朋友。胖子的地位基本沒有了,君君不让他碰了。我还想让君君去舞厅扮鸡,但君君却不愿去了。
通过瘦子几次「不经意」的启发和告白,君君心理上渐渐陷入他的温情陷阱中,瘦子不再是「卑鄙」的小人,而成了一个爱她、呵护她的情侣,凡事以瘦子为中心,乖巧地维持着瘦子的威信,常常不自觉的对瘦子施展情人或夫妻之间的一些亲密而肉麻的小手段,我却逐渐不重要了。
生理上,白天、晚上,在空地等危险场所,用新奇刺激的姿势,或温柔甜蜜或勐烈狂乱的抽chā,伴随着情人的甜言蜜语或强者的强横粗野,瘦子完全激发了这个有着强烈慾火的少妇的身体慾望与淫秽的慾望,作爱的时候也表现得不仅仅是羞涩与取媚,还有狂热与迷恋。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在瘦子刻意的营造下,君君像一个热恋中的少女,越来越美丽了,每天生活在激情、甜蜜的温馨呵护中。整个家也渐渐接受了这个外来的人,或者说,整个家已渐渐成为了这个外来人的天地,透露出家庭的和谐与甜美。
君君对我也明显的疏远,我想和她做ài时,她却说她现在是瘦子一个人的专用女人,得问问她的主人是否允许,瘦子开恩地允许君君和我睡。君君可能已经习惯了瘦子的大jī巴,我的性能力已经远不能满足她,我和她造爱时,激发不出那种兴奋的火花。
君君不在家的时候,我问瘦子,是否爱君君?瘦子轻蔑地一笑,问我:「你不是喜欢你老婆让別人玩吗?她现在只算是我的一个小妾而已。等我玩够了,再多找几个男人玩玩她,把她调教成人盡可夫、一见男人的jī巴就流水、彻底放荡堕落的骚货,那时再还给你。」
我把瘦子的话告诉君君,君君根本不信,相反,似乎越来越喜欢瘦子。他不来时,君君望眼欲穿地盼望他们来,而且替他洗穿髒的衣服、内裤、臭袜子。相反,对我却越来越冷淡,不愿让我碰她。我想和她做ài时,她反问我:「我现在已经不爱你了,你说有感觉吗?」--此时,我只有后悔!
司机的工作时间是不固定的,瘦子常常是晚上来,有时累得躺在床上,君君伺候他脱袜子,为他洗脚,比妻子还无微不至。接触时间长了,我才发现,瘦子的脾气并不好。
有一次,瘦子让君君为他含jī巴,君君说:「太臭了,你先洗一下吧!」一句话惹恼了瘦子,被瘦子打了一个耳光。君君委屈地哭着,跪在地上,含着眼泪把瘦子的jī巴含在嘴里。我在隔壁气得厉害,但也毫无办法,因为君君最后还是上了瘦子的床,又倒在瘦子的怀里。
早晨,君君温柔地给瘦子穿上衣服,最后还亲了亲他的嘴,像一个小妻子送丈夫似的看着瘦子走出房间。我问君君:「你认为你是瘦子的什么人?」她竟很自然地说:「小妾呗。」我搞不清楚君君究竟喜欢他什么,难道对她的凌辱就是所谓的男人味?
每逢休假,瘦子就会把她接去,君君对瘦子的老婆也很尊重,叫她姐姐,明确她做小的地位。
转眼过了一年,君君和瘦子做ài的次数已经远远地超过了我,君君怀孕了,瘦子动员她打了胎。我暗暗高兴,因为我知道那不是我的种。
瘦子来的次数越来越少,我知道,君君已经要被人玩够了,瘦子既然玩够了君君,一定会把君君慷慨地送给別的男人玩,因为君君只是他的女人之一。君君却明显瘦了。
瘦子终于来了,还带来了另一个男人,虽然他身体很健壮,但很土,像个农民,我能看出君君很讨厌他。瘦子说,是他的装卸工。
君君那天特別兴奋,挨在瘦子旁边腻声腻气地说着话,但瘦子只是拍拍她的脸,告诉她陪好他的朋友,喊我和他一起走了。在瘦子的车里,瘦子告诉我,君君他已经玩够了,但这丫头已经不适合给我做媳妇了。在还给我之前,他准备给君君找几种男人,让她能接受各样的男人,然后再调教她做她的老本行——妓女接客,好好替我赚几年钱。
第二天早晨,我才回家,开门后发现,农民正在把他的软软jī巴(虽然软,但也比一般人的大)从君君的屄里拿出来,君君的yīn道里往外流着浓浓的白色的精液;脸上、全身都泛着红晕,眼睛里雾茫茫的,彷彿湾着一汪秋水。我知道,老农的性功能比我们都强,君君已经被他肏爽了。
果然,瘦子隔三差五地领一些男人来嫖君君,当然,钱都揣进了瘦子的腰包里。随着接触男人的增多,瘦子在君君心中已经淡了,瘦子和君君做,君君也沒有从前的兴奋,我当然更不行。君君再也不说她是瘦子的女人这些话了,我猜,君君的yīn道已经适应了比我们都粗大的jī巴。
这段时间我不但白白赔了夫人,而且也沒有挣到钱,但让君君认识到男人只是玩她而已,家庭以外不存在爱情。虽然结束了婚外情,但她生活作风不好也出了名,同事们开始背着我谈论什么事,当我出现时议论就会突然停止,我知道君君和瘦子的事是瞒不住人的,他们都当我不知道而已。
即使在平时,她也沒有以前那么端庄,现在爱穿一些短短的裙子、低胸的上衣、薄薄的衬衫,还要经常沒戴奶罩,让胸脯走动起来一晃一晃。在我们共同散步时,君君的眼睛总是不自主地偷偷看旁边的男人,遇到身体健壮的男人时,君君往往握紧我的手,脸上泛起红潮;我不在她身边时,她总能和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调笑。我知道,瘦子的调教成功了,已经成功地把君君驯练成一个淫娃荡妇了,君君已经喜欢流氓类型的男人了。
瘦子已经有一段时间沒领男人来了,君君若有所失。终于有一天,君君告诉我,和不同的男人做ài已上了瘾,她准备真的去做妓女。
这一次,我和君君去舞厅,我去得晚了一会,沒有找到君君,因为尿急,我去了卫生间。突然,清晰的听到了里面有节奏的女人呻吟,甚至可以听到yīn茎在yīn道里快速抽chā的声音。我感觉声音很熟,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一阵狂跳。
过了一会,果然一个男人搂着衣衫不整、双眼迷离的君君走了出来。那男人突然看见了我,很高兴地喊我,让我不好意思的是,这男人是我的小学同学,我们很长时间沒见面,我和君君结婚他都不知道,他当然也不能想到今天他玩的女人是我的媳妇。
他搂着君君走到了我面前,手还揉搓着她丰满的屁股,给我介绍说,是他新认识的妞。还说,他幹了那么多的女人,还沒有一个像这样美的。
聊了几句后,邀请我去他家玩,我媳妇依偎在他的怀里,突然亲了他一口,对他说:「晚上我还去你家吗?」然后,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看着自己的娇妻,她的脸上如醉酒般红晕缠绕,两眼水汪汪的一派春色,却沒有一点紧张和恐惧。我沒敢说君君是我的老婆,只能对同学说:「不打搅你们入洞房了。」然后心里酸熘熘的,眼巴巴看着自己的老婆被同学搂着走出了舞厅。
晚上,我几乎一宿未睡,脑海中全是自己的娇妻光熘熘被人搂在怀里睡的镜头。
第二天凌晨,君君才然后拖着疲倦的身体,回到了我身边。
「宝贝,他沒弄坏你吧?」
「傻瓜,怎么会弄坏呢!挺好的。我累死了,不想洗了,想睡一会儿再洗。他的jī巴也比你的粗,把我的屄撑得紧紧的,高潮了五、六次,让他操出了不少的水。」
「沒戴套吗?」
「戴套多浪费。」
我趴在她胯下,当然是看看她那个刚被男人的肉茎抽送过的阴户。君君饱满的大阴唇由于刚受过男人耻部的碰撞,显得有点儿红润;小阴唇稍微凸出,遮蔽着yīn道的入口。随着她的大腿动了一动,她那盛满精液的小肉洞隐约一露,可是又迅速让闭合的阴唇遮蔽。那一夜,我的脑袋终于被那股又酸又淫靡的味道熏坏了。
天亮的时候,我一边查看着君君股间斑斑的淫迹,一边再次自慰起来。
后来,同学终于知道他玩的是我的老婆。他对我说,他骑过很多的女人,只有我老婆是最好骑的。
君君辞去了单位的工作,去泰式按摩院上班。她真的堕落了,成了一个名符其实的妓女,我找她的时候,她也常常懒懒地躺在別的男人怀里,像我不存在一样。
我并沒有阻止君君的放荡,而君君也仍然真诚的对我,她把我看成是她最好的朋友,常常和我分享她的风流。有时她把和別的男人做ài的录音拿来给我听,听着性器交合的声音和妻子浪声浪气的叫床,想像着君君的双腿放在別的男人肩上,被90度的挺大屌插进去,狠狠的,棍棍到底,我都会射精。白天我就后悔所做的一切,但晚上忍受着寂寞想,像着美丽的妻子可能正被人压在身下婉转娇啼,我还是相当的兴奋。
一年后,上过君君的男人我认识的就有二十多个,君君挣了很多钱,我们的经济条件也非常好了,君君虽然美丽依旧,但也被人称为了「男厕」(言下之意便是︰每个男人都得上完才能走,甚至人多时还得要一起上)。君君虽然风流,却极讨厌这个绰号。
我们不想再呆在这里了,离开了上海,去了一个沒人认识我们的城市,找了非常体面的工作,开始了新生活。君君非常庄重,不与任何不正经的男人接触,很快就得到提升,成了所在局处长。
当然,绿帽我摘不下去了,我已经满足不了君君,她有时想了,我还陪她去舞厅,看她被她喜欢的男人们玩弄,毕竟,那里沒有人知道她的过去。君君仍然喜欢和男人玩爱情游戏,在新城市,君君很久才被一个男人所征服,我知道君君的yīn道需要粗大的jī巴,但这样的男人也真的不多。好不容易才碰到一个,所以我和君君又另租了一个小屋,让那男人认为我们地位和他差不多。
但那个男人是个普通的工人,除了身体和jī巴强壮之外,并沒有什么可取之处,脾气也很暴躁,君君常常被他骂,甚至是打,但她沒有暴露身份,却依旧像当初和瘦子那样做他的胯下之驹,甘心任他玩弄;他也不知道自己美丽风骚的马子真正的身份比他高贵得多。但除了为满足性慾被他操外,君君再不会去爱他,当然,也不再去舞厅接客了。
从此,除了我,君君就只有他一个男人,我们默默地像大多数人一样生活。而君君的单位谁也想不到这个端庄美丽的上司曾被很多男人骑过,是很多男人胯下的荡妇淫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