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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父亲是个职业军人,因此在我的成长过程中,搬家成了稀松平常的事。也因如此,我愈来愈讨厌交友,因为,向刚萌芽的友情说再见是一件非常难过的事。更令人沮丧的是,我是独子,没有可以嘻笑吵闹的兄弟姊妹。我成了一个非常孤单的孩子,我将责任归咎到父亲身上,我在心里不断责怪他。许多人向往环游世界,然而,我必须说,世界再大再新奇,寂寞还是如影随形。我真的很讨厌在不同的地方迁徙。我不能说他是个坏父亲,也无法认同他是个好爸爸。我想军人的子女都能体会这种感觉,当总是在外的父亲回家时,相聚时拥有的不是久别重逢的感动,而是莫名而巨大的疏离。他的世界里只有分明的黑白与不容质疑的对错,对他而言,行为也只有适当和不适当的分别。对于长辈,父亲总是毕恭毕敬;至于女人,他认为不必给予太多尊重;谈到小孩,包含我在内,则是完全不需表现礼貌性的对待。虽然长大的过程中,我并未刻意思考关于父亲的种种,然而,我非常明白,心深处,对于父亲,我是非常厌恶的。我是个乖小孩,行为举止都符合礼仪,考试总是拿高分,作业从不迟交,房间永远干干净净,也绝对不会惹祸上身。然而,当我愈是实行父亲的教悔,对他的恨意也愈来愈深。他军人的身份、尖锐的个性、喜欢炫耀自己毫无绉折制服甚至愚蠢水手领巾的言谈,全都让我厌恶不已。他不是我心中的好爸爸,也绝非母亲的好丈夫。妈比爸年轻五岁,俩人体格一比较,她显得瘦弱太多了,身高约莫一百五十公分左右。发色红棕,发长及肩,瞳孔颜色深黑,鼻梁挺直,颊骨高耸而双唇细薄。打从有记忆以来,母亲就是美神的化身。据我侧面了解,父亲那些见过母亲的军中友人,每位也都对妈的美色感到赞叹不已。她采取温柔慈爱的态度对待我,与我的关系就像密友,总是会适时给我拥抱和亲吻,会尽其所能满足我的需求。毫无疑问,我非常地敬爱她,我不懂的是,老爸为何不会怜香惜玉。他对待老妈不算糟糕,然而,以母亲的表现来说,老爸实在回报的太少。他对老妈一派无所谓的态度,正是让我最痛恨他的原因。老爸在家的时间真的非常少,有太多的日常公事要完成,有太多的演习要参加,甚至有机密的短暂任务要执行。因此,家中总是只有我和老妈相互依靠,这种状况,正合我心意。我总是在心中祈祷某个国度会发生战争,让父亲必须离开许多年而非短短几个月。没想到,我的愿望成真了!一九九零年,夏。那年我十二岁,住在华盛顿一栋两层楼房。那时,狂人海珊攻打科威特。老爸的部队瞬间进入红色警戒状态,一个月后,部队投入了战争之中。何时能归来,答案不明。起初,如同其他军人眷属一般,母亲替父亲感到忧心忡忡。所以,她开始参加眷属间的聚会,偶尔还会邀请这些人到家里聚餐。然而,几个月之后,她的担心程度亦随着时间下滑。她开始减少当志工的时间,不参加聚会,也慢慢地不再与这些眷属联系。看来,她似乎已将父亲参战的事抛诸脑后。到了九月,她决定完全放掉这些与这些眷属的联谊,除了采购日常地用品之外,她是不出门的。在家的时候,她总是穿得简单,不是睡衣就是宽大的T恤,而她一天的活动也变得单纯,不是看电视,就是坐在客厅里,喝喝咖啡抽抽菸,发发呆或思考某些事情。我成了她最得力的助手。每每放学回家,我会先将功课做完,然后看她是否需要帮忙。到了周末,我就会跟着她去采购,当个快乐的苦力。夜晚,我会陪着她坐在沙发上观赏租来的影片。而我也是她忠实听众,无论她想聊什么,我总是奉陪到底,哪怕她诉说的是对父亲的思念。有时候,她会哭泣,特别是看到有关战争的新闻报导。在这种时候,我会轻抱着她,抚摸她的发,给她安慰的话语。为了让她开心,我总是不断强调自己对她的爱,赞美她的美貌,或分享一些学校的八卦。这些话题很显然起了作用,我的温柔与关怀让她很是感激,甚至到了后来,我的言谈成了她生活的动力。然而,在其他方面,她也开始对我产生依赖。我们出门的活动很简单,就是去得来速买买汉堡或者其他餐厅买速食。在外待最久的一次为十二月的某日,我们一起去挑选圣诞礼物。只是,出门简单进门难,每次要踏进家门口或进入某个房间前,母亲总要我先去打开电灯,否则她宁可罚站。她镇日抱怨着对黑暗的恐惧,恐惧着奇怪的声响,在这种状况下,彷佛我才是成人,而她是个小孩。一月,母亲莫名的恐惧症更加严重,因为战争正式开打了。她非常担心父亲的安危,一有时间就守在电视前观看新闻。她总要我去检查信箱,每天好几回,她期待能收到来自父亲的只字片语,却也担心会收到政府所捎来的不幸消息。二月,当地面战全面爆发,她变得紧张兮兮地,直嚷着无法入睡。因此,她要求我与他共枕,别让她一个人待在房里,关心母亲的我,当然不会拒绝这个要求。我本以为只要几个夜晚,母亲的状况就会好转,然而,当我给母亲的安全感是如此巨大,同眠就成了一种习惯,毋须她再开口,我成了她每夜的守护神。当然,我知道,许多同龄的小孩都抗拒与母亲同睡,然而,对我而言,这件事却是乐趣无穷。我喜欢在入睡前有她躺在身边,喜欢半夜或清晨醒来能马上看见她的脸。她的身体暖暖的,软软的,她的气味闻来总是芬芳。到了三月前两周,官方正式宣布战争结束(我们仍未从父亲那得到消息),而我的恶梦却开始,躺在母亲身边的我,夜夜勃起无法压抑。很自然地,青春期的我于此时学会了手淫,我总习惯在半夜偷偷起床,熘进浴室里打个几枪,而后再安静地上床睡觉。我也开始有了性幻想,对象通常是玛琳达——我的同学,一位可爱的棕发女孩。她有着甜美的笑容与发育中的胴体。想像中,我与她热吻,手在她胸活动,听闻过有些恋爱的同学已经开始偷吃禁果,然而,我却不曾幻想至那一步。对于自慰一事,我很少觉得罪恶,只是感到有些害羞,同时担心会被母亲发现,会让她对我失望。最害怕的情况是,她不但抓到我打手枪,甚至道出我脑中的幻想。因为,幻想世界里,她开始成了一位不可缺席的对象。别说我变态!毕竟,她是个美人,是我生命最重要的女人,是她给我关怀、鼓励、拥抱还有亲吻。而且她几乎整天在我身旁,无论是在舒适而安全的家中,甚至同一张床上。再者,疲弱不振的她在家总是穿得清凉,她身上不变的是睡衣会变的只有款式,这些睡衣在在凸显她的好身材,更要命的是,她有时候甚至会穿着透明薄纱睡衣,在家中来回晃荡。我无法忽视将衣服撑高的她的美胸,更无法忽略她胸前的激凸。我尚未看过她的裸体(很小的时候看过,不过那些画面早已不复记忆),然而每当想到这件事,想要观看的念头就更加强烈。幻想她的内容,基本上,与想像玛琳达同样无趣,亲吻加抚胸罢了。唯一不同的是,对于老妈,我不敢有越轻越雷池的想法。然而,当三月即将结束,某事的发生,改变了一切。那天,放学回家,一打开门,我听见了萨克斯风的乐声在屋内飘扬。熟悉母亲习性的我,很容易就猜到现在的音乐表示母亲需要个伴。回房将书包放下,随即下楼,寻找母亲的踪迹。很快,我发现她在厨房里,餐桌上摆着一杯咖啡,烟灰缸上有根还在燃烧的菸,一本打开的杂志在她面前。她穿着热裤与一件艳红的长袖宽松T恤,我也发现她的头发经过整理,脸上有着淡妆,这些讯号表示她的心情还算不错。我在走廊停下脚步,对她行注目礼,欣赏着她迷人的模样。虽然渴望欣赏她裸体的念头总让人困扰,不过,我还是十分庆幸能拥有如此貌美、纤瘦又三围比例适中的母亲。有些同学也都对母亲的美感到赞叹不已。如汤米,一周前他就对我说,你妈也美得太过份了吧。正确的句子是:「你妈也美得太过份了吧,你这幸运的小王八蛋。」当时,我要他住口,甚至做出动手的样子,然而我的心中实是非常认同他的话。幸运的是,老妈没有发现我正傻傻看着她,甚至不感觉到背后我的存在。终于,我不再沈默,走向冰箱的同时,我张口对她打招唿。母亲随口应了我一声却未抬头。视线仍停留在杂志上的她,在扬手握我手的时候,指尖却无意划过了我的跨下。我感觉到一股电流窜过身体,惊讶让我产生异样。母亲发现自己竟不小心摸到了我的下体,连忙调整手的角度,轻轻握住了我的手掌。我稍微用力将她的手握紧,问她是在阅读何种书籍。「名人杂志啊。」她说道。她松开了手,手来到了我的腰上,头依旧不抬,只是将我拉向了她。我让手臂绕着她的颈部,让手掌停在她的肩上,接着目光向下,看着她正在阅读的文章。文章主角是某位女星,曾主演过一部名为「与童结婚」的影片,文章上头还有一张她的照片。我试图阅读内容,然而字体实在太小,距离又太远,只好作罢。然而,在此同时,我也发现自己可以透过这角度望穿母亲上衣的领口。如果母亲穿得妥当,我就没有眼福可享。幸好,她没有将扣子全扣上的习惯,所以我有机可趁。如同平日,她没有穿胸罩,她乳房的模样尽入我眼帘。这对乳房不大,但也不可觑小。大小适中,约是我手可掌握。浑圆而坚挺,色如白雪,而小巧的乳头则是淡淡的粉红。或许是因为第一次实际看见奶头(看过的第一对胸部是在花花公子杂志上,杂志从同学手中所借),加上睡衣不再构成观赏的屏障,所以我直觉母亲的乳头是世上最迷人的一对。我好想伸手穿过母亲的领口,想体会摸奶的感觉,想尝尝搓揉乳房的滋味,才想到此,我的老二马上有了反应,于瞬间硬得不像话。突来的生理反应吓了我一跳,我马上向后退了一步。还好,母亲没有注意到我的窘样。正确来说,此刻她眼中根本没有我的存在,因为她正专注于杂志的内容之中。过了好一会儿,我重新鼓起勇气,踏回可以观览双峰之处。我本目不转睛的盯着老妈的奶子,只不过,最后终因紧张情绪不断升高,害怕被她抓到干坏事的我只得离开春光无限美好之境。我向她表示必须回房做功课,这是实话。她答道:「嗯,不过要写快一点喔。」她的眼里透露出要人作伴的讯息。答应了她,我三步并两步回房,顺手将门锁上,脱下裤子开始打手枪。那天的快感非常强烈,是我之前不曾到达的境界。完事之后,脚软的我不得不坐,坐下后,回忆着刚刚所见,思考方才所为,反省自己的错。我告诫自己不得再犯,必须阻止自己再以男女情爱的眼光看待母亲,现在不可,以后也万万不行。当然,办不到。我以飞快的速度写完作业,而后拔腿狂奔至楼下,回到她身边,再见衣中春色。不可思议的是,即便到了晚上,她的两颗乳球依旧在我脑里发涨。就寝时,肉棒又开始不安份,让我不得不偷偷将手伸进棉被里头制止它。之前,躺在母亲身边的我(有时她会要我搂着她睡),总会熬个半小时或六十分钟,在确定她入睡之后,熘下床进浴室,解放。今晚,我本来也打算这么干。然而,当房里是一片黑暗,那白天要人兴奋的画面不断地重播,当我不断幻想着将手伸入她衣中让手搓揉乳房的景象,再忍不住,没有下床,我直接将手伸入棉被之中,抓住肉棒,开始安慰它。一分钟后,灵光乍现。趁她熟睡时,施展咸猪手,如何我停下动作,转头看着老妈。不见她的脸,只见她的背,而棉被与她的颈部齐高。兽性总是比理智先出手,我让自己转身,看着她的后脑,缓缓将棉被拉至她的腰间,然后小心翼翼寻找两座高峰的座落之处。今晚的她穿着薄纱睡衣,虽然房中光亮非常微弱,我还是能勉强辨识她胸部的位置。小心谨慎,为偷鸡摸狗之首要。手前进的速度十分缓慢,终于,我触碰到了她,让手掌停留在她的左乳上。手中传来的饱满度让人讶异,而柔软的程度等同于我所想像。我好想用力抓却怕吵醒她。幸好,聪明的我随即想出了替代方案,我让手前后来回移动,让手掌轻压乳房,几分钟后,换边。就这样,我一手玩弄老妈的奶子,一手套弄肉棒。不知何来的勇气,我将手伸进了她的睡衣之下,直接摸着她的右乳。冰冷睡衣下的肌肤是非常温暖,手指不觉已逗着那颗可爱的乳头。搞了一分钟之后,我让胸部上的手静下,而握着jī巴的手却快速的运动起来。不到六十秒,就要高潮的感觉,临降。把握最后的时间,冲刺。精液于一瞬间,爆发。知蠢总在爽过后。我的老二正对着母亲,我们之间的距离是几公分就可丈量。距离太近,射得太快,精液落在了老妈身上。刚刚的量是前所未有的大,一滴不漏的落在了母亲的臀部上,像条蜿蜒的小河,精液流到了床单上。更糗的是,刚刚射精的时候,因为太爽,我还忍不住叫了一声妈。当高潮告停,我马上抬头观看老妈的脸庞,查看她的眼是睁开或阖上。我认为她并未醒过来。不过,这推测说不定是自欺欺人罢了。安静下床,蹑手蹑脚走进浴室,拿了条毛巾,我努力擦拭着裤子上的污渍,清理完后,我熘回自己的卧室,将毛巾藏在脏衣堆的最下。再回到母亲房里,我以007的身手回到床上。闭上眼,在紧张不安情绪的折磨里头,我慢慢入睡。(下)夜袭母亲后的隔日,恐惧,如影随形。我甚至做好心理准备,等老妈拿昨夜之事指责不对。我觉得,即便没有吵醒她,然而,她该也会注意到衣衫上我留下的污渍才是。不过,观察很久以后,我得到一个确定的答案。看来,我是忧天的祁人哪。她什么话也没有说,举止也看不出有任何异常。至此,我终于从担心的恶梦中,解脱。上学的途中,我暗自下了决定,绝不让昨夜之事重新上演。结果,到了晚上,我很快反悔了。躺在母亲的身边,我完全无力抵抗她肉体的诱惑。再次出手,将她的睡衣拉高,那对乳房再无所遁形,这下,我可以一边摸奶一边观赏两颗肉球的变化。不过,这回我学聪明了,觉得就快射精的时候,我翻身躺平,眼睛注视着她,双手打着手枪,最后,我让精液落在自己的腹部上。此外,为了避免上下床可能惊醒她的困扰,我拿出事先准备的湿纸巾,直接在床上善后。接下来的几周,几乎每夜都会重演上述的事。随着时间的流动,我大胆的程度是举夜俱增,大幅延长了摸奶的时间,或逗逗乳头(逗到让睡梦中的母亲的乳头变硬),我甚至将手伸入她的大腿内侧,让手进入她的睡裤穿过内裤而后抚摸那蜜壶。我愈来愈迷恋老妈,每晚的秘密行动渐渐不再让我感到满足。白天,我的脑子里全是她的倩影。而放学时,若母亲不需陪伴,我会直奔回房,将门锁上,手淫幻想中的她。玛琳达成了过去,我的幻想世界里,如今只容得下母亲的存在。而原本单调的幻想内容也已进化,夜里在她身上探索之处,全成了幻想世界的新领域。亲吻抚胸外,我开始想像与她做ài的景况。将老二插入她的肉穴,肏她;将肉棒塞入她的嘴巴,让她帮我吹喇叭。一周周过去,种种的幻想让罪恶感愈来愈重。然而,同一时间,我也强迫自己不去责怪夜里的不轨之举。我努力试着控制情势,让良心压倒欲望,避免擦枪走火的状况发生。然而,四月十五日,母亲的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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