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颂伸手去接,又看到丫鬟裸/露在往外面的手背上有诡异的红纹,与那大堂内的暗纹如出一辙。
这个千鹤宫整个都凉飕飕的,与现代那些邪教一样,诡谲得令人心生寒意。
只要蒋啸在宫里,蒋文睿的每餐饭都是去对方的院子里吃的,用对方的话来说,就算儿子长大了,那他们也是一家人,一家人就该在一起吃饭。
等唐颂到的时候,蒋啸已经坐在凳子上等他了,这次他没有戴上面具,坚毅的面孔见到唐颂隐隐有了一丝笑意,却在下一秒又绷起了脸。
吓得唐颂战战兢兢得喊了一声:“……爹。”
“左手怎么回事?”蒋啸问道。
【他怎么看出来的???透视眼???】唐颂心里朝糖果咆哮。
“早上练功的时候不小心伤到的。”面上却和小媳妇似的,在蒋啸身边坐了下来。
后者动作小心得拿过他的手,翻起那宽大的袖口,解了绷带查看里面的伤势,“寒庆的药?他当时在你身边。”
蒋啸说这话的时候,脸色是彻底的阴沉。
“嗯。”唐颂下意识得点头,但很快反应过来:“阿不不不不,他来的时候我已经伤到了。”
这下他换来的是蒋啸怀疑的眼神:“你起得这么早?”
按蒋文睿平常的性子,能起来陪蒋啸吃顿早饭都算是好的了,今日却在右寒庆去之前练武,还因此受伤了,想想都觉得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唐颂无意中与他的眼神对上,连忙解释:“我这不是想早点练好罗煌功第四重嘛。”
“行了,吃饭吧。”蒋啸又替唐颂换了新的绷带绑好,还重新给了他一瓶药:“记得擦药。”
“爹,右护法已经给我一瓶……”
“用这个。”蒋啸不容置疑:“不会留疤,听话,爹这是为你好。”
“好吧。”唐颂接过:“谢谢爹。”
这顿饭唐颂吃得心不在焉的,就连回去的路上,蒋啸的那句“不会留疤”都在他心里不断地徘徊。
一个男孩子留疤就留疤,为什么要这么在意这个?千鹤宫的人哪个没有大疤小疤的,就连蒋啸自己,身上也有不少刀伤剑痕。
两日后。
天蒙蒙亮,月的影子还沉甸甸得坠在苍穹上,唐颂睡得迷迷糊糊的,身边跟着的小厮就来叫他起床了。
“怎么了?”唐颂半眯着眼问他。
“少宫主,右护法已经在院内等您了。”
“这么早?”唐颂打了个哈欠,还是掀开了被子。
唐颂住的清竹园里有片占地不小的竹林,院门前的位置也很大,足够他一个人练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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