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阳简单的上了路,其实也没有什么太多的物品,就是几件单衣,几十两银子,打了一个简单的包袱,背在背上。青釭剑则斜跨在腰间。在昆明买了一匹滇马,徐徐北上。
一连行走了半月,一路上,谢阳倍感兴奋,时值初夏,气温颇潮湿,骑马旅行也不感疲惫,谢阳抱着游山玩水的心态,过得不亦乐乎。不日到达长江畔宜宾,过了长江,在行走半月估计就到成都了。
谢阳极不愿意去想成都的事,师傅交代去找小师叔恒温,但自懂事以来,也没有听过过师傅还有个小师弟,多大岁数,死不死板都不知道,又想起了匡扶天下的大志,顿觉无趣。入了宜宾县城,发现这里还是比较繁华的,毕竟是长江口岸,往来船只比较多,码头上全是行脚商人来来往往,显的非常热闹。
谢阳到码头溜达一圈,天色渐黑,谢阳骑马入城,街道两边全是客栈、酒馆和妓院,人来人往,宜宾的夜生活要比原来的破道观要丰富多了。
谢阳找了一家名叫天然居的客栈,小二急忙跑过来,“客官,住店还是打尖”。
谢阳道“住店“。
说罢,举步走入客栈,在角落里找到一个位置坐下,小二走过来,恭谨的道“客观吃点什么?”
谢阳本就贪吃,笑道“给我来几样特色小菜,来壶酒”。
“得嘞”小二高唱的走了。
谢阳才想到师父过去的教诲,行走江湖切记勿要喝酒,喝酒误事,才出来几天就给忘了,想想喝点酒也没有什么,自己能勿什么事,门派的千秋大梦太遥远了,别说喝壶酒,就是把天下的酒都喝了,恐怕都难以实现。此时,谢阳环顾四周,这家客栈比较热闹,大厅里有几桌客人正在吃饭,靠近窗口的是一个年轻人,眉清目秀,长得十分俊俏,一望而知是个大户子弟,浑身上下透露出一股傲人气概,却又不失江湖味道,一把长剑放在桌边,点了酒菜,用小盅一口一口的轻啜着。门口那桌是三个壮汉,一望而知是地痞流氓那一类,桌上有不少酒壶,使着大碗喝酒,一边喝一边大声的吹嘘着,时不时的瞥向楼梯下的桌子。楼梯下的桌子坐了几个江湖人士,二男一女,女的十**岁年纪,身材高调匀称,实乃难得一见的美女,谢阳在道观呆了许多年,平时下山见的也是菜场大妈,何时见过美女,便偷偷的瞧这美女,心中暗自赞叹。其中有一个长者,显得比较沉稳,三人点了菜饭却没有要酒,似是匆匆的赶路人。
谢阳不禁感慨,江湖确实比破道观有意思,至少形形色色的人较多,不孤独。
酒菜刚上来,还没等喝,就听着地痞大汉吹嘘道“大哥,听说没,黄巢的匪兵兵败宣州,被唐军杀个片甲不留啊,呵呵!”
另一大汉也笑道“二哥消息灵通啊,早知黄巢如此不济,我也去当个兵官,杀杀贼寇,在朝廷混个一官半职,咱哥几个也能享享清福哈”。
“来来来,干了”另一大汉端杯而饮,“兄弟们都别着急,看大哥我不日就东去,取黄巢首级,咱们兄弟就一步登天了,飞黄腾达啦”。
“不自量力”楼梯口的一名女子轻轻的说,虽然声音不大,却传到了谢阳的耳朵里,谢阳轻轻的打量她,此女大约十八、九岁,背背长剑,短打扮,眉清目秀,有一种初入江湖的稚嫩感,偏是同桌的几位老者比较沉稳,轻轻的点了一下此女,此女不再说话。
与此同时,独自喝酒的年轻人也竖起耳朵,倾听大厅的对话。谢阳发现,此年轻人不容小觊,刚进门的时候没有发现,这个年轻人手掌宽大,手指修长,极适合练剑,谢阳不住的打量他,年轻人仅仅瞥了谢阳一眼,继续喝酒。
自称大哥的痞子显然耳朵比较灵敏,大喝一声,“谁在那说老子坏话,****奶奶的”。
楼梯下的另一年轻人忽然站了起来,伸手指着痞子大哥,“就是老子,就是小哥我说的,怎么着”。谢阳笑笑,这小伙子本想说老子,却始终初入江湖,没有那种痞气,说了一半就咽了回去。谢阳感觉到,这小子似乎对那小姑娘有点意思,好玩至极。
同桌的老者匆忙站了起来,道“不得无礼,小京坐下”,被叫小京的年轻人只好坐下,老者抱拳走到几个痞子桌旁,道“几位兄台勿要动气,小女不懂事,老朽这里给赔礼了,此桌的饭钱老朽请了,算是对几位兄台的赔情之酒了”。
痞子老二怒道,“老家伙,你也不在宜宾打听打听,我们宜宾宜宾三煞什么来头,我们大哥乃江湖江湖响当当的人物,地煞刀听过没,就是我们大哥,差你一顿饭钱”。
老者再次抱拳,“原来是地煞刀,老朽失敬失敬,愿饮酒一杯,希望几位英雄给个薄面,此事就此作罢吧!”
老三淫笑道“老家伙到识相,不过你算什么东西,我大哥凭什么给你面子,我看你闺女长的还不错,我大哥吃点亏,让你闺女给我大哥暖暖床,就放过你们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