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好,然后替她盖好被子,这时,袁婷婷又将脸扭到一边,不去看他,但杨乐天并不感到沮丧,因为刚才她的举动已经表明了她正在一点点的原谅自己,此刻她的心里正在挣扎着,只要自己继续温情软语,她一定会对自己改变态度的。
“婷婷,你好好休息吧,这一下不会再有人来打扰了。”杨乐天俯着着,他的脸与袁婷婷的脸不足一尺的距离,说话时喷出的热气让袁婷婷感到既然舒服又一点难过,她很享受这样的感觉,根本不想推开杨乐天。
然而就在这气氛甚为温馨的时候,杨乐天突然惊呼一声:“啊!不好!”
袁婷婷吓了一跳,以为出什么大事了,也顾不得其他什么了,扭头看着杨乐天说:“怎么了?”
“刚才不应该让那个混蛋离开。”
“为什么?”袁婷婷一脸疑惑,“难道你真的想把他打地半死吗?虽然他对我……但不管怎么说,他还是我的堂弟,不看他的情面也要看我的伯父伯母的情面,我不想让他太……”
“不是这个原因。”杨乐天既有点焦急又有点尴尬道,“那个钥匙还在他手里呢。”
“钥匙?什么钥匙?”袁婷婷愈发迷惑不解。
“就是秦晓露那个……那个啊!”
“哦!”袁婷婷终于明白过来,俏脸再一次变得通红,同时也不由着急起来,说,“那怎么办啊?”说到这里,她又想起什么似的说:“哦,对了,晓露还躺在那里呢,你快去看看她怎么样了?”
看到她这么急切得样子,杨乐天安慰她道:“婷婷,你别急,我这就去看看。”
“嗯,你把她抱到这里来,反正这床很大,睡两个人没问题。”
杨乐天点点头,转身出去,这时,秦晓露依旧昏迷不醒的躺在那里,一堆撕碎的衣服散乱一地,而她的伤口上还不断有鲜血渗出。
杨乐天赶紧走上前去,将她抱起,走进了卧室。这时,袁婷婷已经向旁边挪了挪,留出一大片位置给出来。
杨乐天将秦晓露放到床上,袁婷婷看到她昏迷不醒的样子不由急了,忙道:“她有没有危险,要不要叫医生?”
这时候杨乐天也顾不得避忌什么了,他仔细看了看了秦晓露身上的伤口,然后又将手指伸到她的鼻下,测了一下她的呼吸,觉得她虽然还昏迷着,但呼吸平稳,应该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于是说:“婷婷,我看应该没什么大碍的,她主要是承受不了鞭痛而晕过去的,我给她上上药,止止血,应该很快会苏醒的。再说了,她现在这样,我想她也不想让医生看到。”
袁婷婷知道他所指的是是秦晓露下面的贞操带,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谁也不想把这等羞人的隐私暴露在别人的面前,哪怕是医生。想到这,她情不自禁得骂了一句:“袁成彬,你这个混蛋!”
杨乐天很快将药箱找来,从里面找粗止血的药剂,仔细得给秦晓露身上所有的伤口涂上。杨乐天动作轻柔,一边给她涂着药一边用沾着医用酒精的棉花给她清洗伤口,动作十分专注,就是在涂秦晓露那丰满的胸部时,他也没有丝毫绮念,认真得擦拭涂抹着。
袁婷婷在一旁目不转睛得看着杨乐天,虽然此时杨乐天是在给一个近沪赤裸的女孩在涂药,但她的心里没有一丝责怪和吃醋的心情,反而心里有些感动,觉得杨乐天特别的温柔,特别的体贴,是一个真正得男人。同时心里隐隐有一种感觉,那就是她这一辈子都想和眼前这个男人在一起,永远不想分开。
也许是酒精的刺激,又也许是擦拭伤口所带来的疼痛,只听秦晓露嘴里微微发出了一声呻吟,眼睛也慢慢得张了开来。
“啊,晓露醒了!”袁婷婷惊喜得说,同时用手轻轻抚摸着秦晓露的脸庞,“晓露,晓露,你感觉怎么样?”
秦晓露的眼睛先是显得有些茫然,但很快就清醒过来,她看着袁婷婷,勉强笑了一笑,说:“婷姐,我没事!啊……”
秦晓露又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这时,她才意识到有人在给她擦拭伤口,她知道肯定是杨乐天。
“是不是很痛?忍着点,马上就好了。”杨乐天柔声安慰她道。
“嗯!”秦晓露点点头,然而这时她又不禁发出了一声惊呼,原来她看到自己此时几乎一丝一毫不挂,而且下身的饱胀感提醒着她此时那个可恶的贞操带依旧穿在她的身上,想到如此隐秘变态的装束全部落入到杨乐天以及研婷婷的眼里,秦晓露只绝大部分羞不可抑,恨不能立马出现一个地洞让她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