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恨之人,这可怜之处,也是相当的多啊。
然而,却丝毫不值得人同情,因为,这是他自己的选着;既然已经选择了自己所谓那对的道路,那之后的一切责任,全部都必须由自己承担。
这,不就是人类?
……
冷冷的看着巴泽尔,亚伦对于巴泽尔身上那痛彻心扉的气息丝毫没有任何的感觉,因为他在乎的,只有他的母亲!
然后到了下一刻的瞬间,亚伦的双眸猛地一凝,杀戮之气在刹那间喷涌而出,双手缓缓扬起,面前那原本温润的水珠在一瞬间变换,凝结成冰锥,刹那间,猛地向着巴泽尔的所有致命之处疾射而去,毫不留情!
巴泽尔猛地回神,身子刹那间暴退数十步,那只不受伤的手下意识扬起,猛烈的火焰自手心升起;下一刻,火龙飞扬,对着面前那冰锥迎来的方向脱手而出,那炙热的温度,使得那原本冰冷无比的冰锥在一瞬间彻底消散,无踪。
原来,巴泽尔的异能,居然是火!这下,亚伦还真是有点难办了;火克冰克水,所到之处,高温四溢,冰水无不彻底消散,她倒是要看一看,这亚伦,到底要如何的对其复仇。
必定,精彩至极!不可错过!
……
对于这点,亚伦只是冷然一笑,脸上的表情丝毫未变,身子灵敏的躲过了对方的反击。
看着亚伦,巴泽尔的眼中除了愤怒和杀意,再无其他情绪。
对他来讲,或许亚伦算是他的儿子,但是,也只不过是一个有用的异能者罢了,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如果不是因为他的能力,他根本就没有可能将他带回,这么的器重他。
对于现在的巴泽尔来讲,人只分两种,有用的和没用的;可以利用的,和没东西可利用的。
仅此而已。
双方异能者之间的对战还在继续。
突然。
“砰”的一声,剧烈的声响毫无征兆的突然响起,亚伦的身子猛地飞撞在远处的墙上,一口鲜血慢慢从嘴角溢出,随即悄然滑落。
口中尝到了那腥甜的味道,然而亚伦却丝毫没有任何的感觉,仿佛那个受伤的人并不是他一般,冷冷的一抹嘴角,依旧笔直而立。
冷兮的冰眸一凝。
果然,这天生的压制,并不好突破;不过看亚伦的样子,想必并不希望她出手干预;应该还有他自己的战斗方式。
跟在这人的身边这么久,应该会有什么应付属性之间不利的应对才对,亚伦,并不是一个好人,不是吗。
冷兮的不远处,亚伦那狭长猝冰的双眸阴沉的望着巴泽尔,果然,对上他,他依旧不是他的对手,至少在这属性上,他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但是这并不代表,他连一点点的防御和反击能力都没有。
随手轻甩,那无数的冰锥再一次的向着巴泽尔攻击而去,巴泽尔冷冷一笑,依旧是那样随意的一挥衣袖一般,猛烈的火龙刹那间向着亚伦疾驰而去,带着那无比浓烈的杀意。
冷兮猝冰的双眸微微一挑,平静的看着那冰锥穿越火龙,带上那炙热的火红,猛地向着巴泽尔攻击而去。
就说,这么多年下来,如果一点反击能力都没有,那么这亚伦在这西方异能者协会的二十几年,那还真是白混了。
冰锥之内包裹着银白色的暗器,在并被火消散的那一刻,那尖锐的暗器,迎着火光,依旧毫不犹豫的向着巴泽尔的方向攻去,巴泽尔猝不及防的被其中一些暗器基中,刹那间伤上加伤。
“噌噌噌噌”,剩余的暗器击打在他远处墙上,激起火花无数,彻底的没入墙内。
可见,这一次,亚伦必定使出了全力。
果然,这么多年以来,他还真真是养了一头白眼狼了!
布满寒霜的双眼冷冷的直视着亚伦,巴泽尔终于毫不犹豫的开始反击。
看来,他这么多年来确实是小看了这小崽子了,居然隐藏的如此之深!
巴泽尔怒意蒸腾。
渐渐的,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战斗缓缓的已经进行到了白热化的地步,除了冷兮不敢有人轻易招惹之外,双方之间的人手你来我往,毫不留情,空气之中鲜血的味道渐渐的变得越发的浓郁,让在外面依旧等待着不肯远走的信徒们有些焦躁。
里面的战斗太过于强悍和猛烈,那炽热和冰冷的浓厚气息隐隐约约的也影响到了外面,让信徒们是越躲越远,但是却依旧不愿意离开一步。
他们,必须要等一个让他们安心的结果,方能心安。
胜者为王败者寇,这是从古至今亘古不变的道理,因为普通人他们根本就不懂这些,他们要的,不过就是强者的一句话,和那鲜少的证据,仅此而已!
……
然而,时间过的越久,亚伦却渐渐的仿佛是有些力不从心一般的被处处压制,步步紧逼着后退。
“唔!”闷哼声响起,胸口被火球击中,一口鲜血再一次溢出与嘴角,看得冷兮的冰眸微皱。
抬手毫不犹豫的解决了一个不怕死上门招惹她的西方异能者,冷兮猝冰的双眸冷冽。
“亚伦,如果你还想见到你的母亲,还想要救她,那就给我好好的反击,我不相信,你的实力只是这样而已。”
“兵不厌诈!”
这简单的四个字,巴泽尔不懂,然而在华夏异能者协会的时候,冷兮却曾经和亚伦扯到过这四个字。
兵不厌诈!亚伦的冷眸蓦的一凝!
下一刻!
“啊!”一声激烈惨叫声从冷兮的耳边传来,冷兮那冰凉的嘴角缓缓一勾,只见那巴泽尔在被自己和亚伦之间的话语所影响,晃神之际,被亚伦那突如其来的暗器猛的打入了另一边不受伤之手的琵琶骨,那钻心的疼痛,使得巴泽尔根本无法躲过亚伦那接踵而至的汹涌猛烈攻击。
招招狠辣,招招致命,带着那势如破竹的煞气和杀意,无比疯狂的向着巴泽尔攻去,丝毫不给巴泽尔一丝一毫喘息的机会。
终于!
停下了那几近疯狂的攻击,巴泽尔的一只手早已被冷兮所伤,现如今另一只手的琵琶骨有被暗器猛地打入其中,两只手,根本就无法抬起,异能已然不再可用,只能是力不从心的躲避着,只可惜,最后,下场早已注定。
异能者,终归也只是普通人罢了!至少在受伤的时候,他和普通人一样,只能等待救治;只可惜,此时此刻,没有人,有心,也有力。
看着倒地不起,奄奄一息巴泽尔,亚伦的脸上并没有那报仇的痛快之意,只剩下那淡然和冷漠,然而很快,那嘴角之处,却缓缓的勾勒起一抹邪肆至极的弧度,带着那浓浓的嗜血腥味,宛若撒旦降临,笑得剔骨。
哈哈哈哈…他终于,报仇了;母亲,我终于,能将你带出那个地方,我要让这个人在你的面前苟延残喘的任你发落。
巴泽尔倒地,双方之间的异能者在同一时间停止了战斗,西方异能者剩下的所有人面色惊恐的看着亚伦,眸底布满了骇然,恐惧,还有不敢置信。
他们完全想象不到,他们的会长,居然输了!输给了…少会长!
那么他们现在,到底还要不要继续反抗?
擒贼先擒王,王已擒,士气,必然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