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别管它,那书是”他细细地吻着她耳畔柔嫩的肌肤,不疾不促地在她耳边悄语几句。
“真的吗?”花茶烟惊呼一声,小脸儿飞红。
也太丢脸了吧,搞了半天那本不是劳什子武功秘籍,而是夫妻间的闺房之乐!
这不能怪她,她自幼亡母,未及笄时嬷嬷不会告诉她,及笄后又在这偏远小镇过活,云英未嫁的少女,也只有在大喜之日前才会被略微告知。
“不过,为夫的可以满足你先前所有的疑问,你不必再找其它人研究了。”黑眸闪动着少见的促狭与撩人的火花,他将娇软的小身子放倒“我们先试试龙翻?”
“呀!”她好羞!眸儿紧紧地闭起,不敢再看。
“呵,我的小花儿好甜。”
“唔”她的胸不断挺起,迎合着他的唇舌,陌生的感觉在体内流淌,前所未有的欢愉她不知所措。
大掌带着文火,游走于她的白嫩双腿,凝白娇躯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颤动着。
“小花儿知道吗?我一直在等你长大”他注视着因激情而那绝美的小脸。
“我我知道”
“不,你不会明白。”他叹息一声“若是,有一天,你讨厌我了”
不明白?不明白什么?还有,她怎么会讨厌他?花茶烟意乱情迷地蹙起细致的秀眉,疑惑地无声轻问
烛火已灭,而激情,彻夜不灭,缓缓延续
镇里镇外,方圆几百里的老百姓们都知道,天仙道观里有位不吃素的女道士,无论是紫微斗数、摸骨算命还是玄空风水,都神准得不得了!
随着花茶烟的名气越来越大,可就惹怒了风水界一些所谓的大师们,因为镇上的生意老早有了分门别派,道观里的女咒师是不能越界的,何况她还能说个“丁是丁、卯是卯”出神入化,就更加大大危及到风水师的生意。
如意客栈里,两派人僵持着。
一派是以老板娘为首的乌龙镇镇委会各成员,另一派,则是镇上算卦占卜的贾大仙,看风水的李二以及验尸的何柞许。
“老板娘,你可得给我们作主啊!”年约七甸的何柞许叫苦连天。
“您老有话请说,我们都在这洗耳恭听呢。”老板娘笑吟吟地瞄了与谢孤眠坐在一起的花茶烟,心里已明白了七八分。
“都是这丫头!”看风水的李二杀气腾腾地站起来,指着花茶烟:“我们被她搞得都快没有饭吃了!”
“是呀,明明是道观的,这一年来连咱们的生意都被抢了!”算卦的贾大仙阴阳怪气地火上浇油。
“呵呵,花大师,你有没有话说?”老板娘笑着问。
花茶烟板着小脸蛋,斜眼睨了三人一眼,猛地扭过头,看也懒专看他们,小嘴里硬邦邦地冒出两个字:“没有!”
这三个人,一个倚老卖老摆派头;一个见钱眼开没人性;还有一个根本就是草菅人命。
这一年来,他们时常惹出一堆烂摊子,因为谢孤眠点了头,所以到最后收拾的还是她。
镇上的柳铁匠明明死于慢性毒药,老眼昏花的何柞什偏生说人家是旧疾复发自然死亡;看风水的李二滥赌,只要是有钱赚,挖人家祖坟这部事也干得出来;以前,钉上没大夫,镇民们病了就跑去算卦占卜,找姓贾的弄点符水喝,小病弄成大病,多少人因此吃了大亏。
后来老板娘和曲账房觉得不妥,找来马家镇的大夫每月两次来义诊,直到月大夫到了这里开了医馆,情况才大大的改变了。
如今占卜的、看风水的都跑来找她,有时候还得帮忙验个尸,只要是能为镇民们服务,她花茶烟吃苦耐劳,从不抱怨一声,没料到这三个因为失去了赚钱的大好机会,反而找上门来了!
哼,小俏鼻子朝天,她到要看看这几个家伙想怎么样。
“你们看!就这种态度,真是气死老人家我了!”何柞许捶胸顿足。
“老板娘,你们可得公道点,尤其是谢掌柜,可不能偏帮着自个的”贾大仙还未说完,就看到对面扫过来的深沉眸光,不禁咽了口口水,活生生地将“拼头”二字吞进肚子里。
虽然谢掌柜那人不像萧屠夫,看着就叫人胆颤心惊,虽然他此时没说什么,但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彷佛已经将一切看个明了,让人莫名地心里一抖。
好像听人说过,这人的功夫不在萧屠夫之下,算了,他先看看情形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