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国境之东
自从奸了公主,把纯情可爱的小星玫骗上手之后,老子升官发财,不但国王升我当百夫长,连远在边境的变态老爸,都遣人送来家书,说我终于洗心革面,奋发向上,他心里十分欢喜,对得起我们法雷尔家祖宗云云。
屁话说得很多,零花钱也没多加一点,变态老爸一生公正廉俭,连得了七年的最佳公务员奖,我看王国内的贵族,就以他干得最窝囊了。
从步兵升为百夫长,心里很爽,但真正得意的,还是可以每天躲在个人办公室里,调教可爱的小星玫。凭我高超的床第技巧,要摆弄这初尝男女欢好滋味的小雏儿,再易如反掌不过,每晚不同的花式,让星玫羞红了脸,却又迫不急待地想尝试。而我更从那本淫术魔法书的注释中,解读出一种特殊的紫红色结界,当我在交媾时施放,就能维持金枪不倒,同时汲取女方的纯阴真元,滋补自身血肉。
研究出这秘法,最佳的练习对象,当然就是武功不高我一百倍,起码也高我几十倍的小星玫。练习魔法,本该使身体越来越虚弱,但每次欢好后从星玫身上采补的结果,却让我身体日益健壮,连带地也使魔力增进,能使用的淫术越来越多,每次都把小星玫逗得欲仙欲死。
可是,世事岂能尽由人意,星玫虽然与我恋奸情热,但是从小受的皇家教育,却让这位小公主多方矜持,别说不肯陪我玩肛交、口交的激烈把戏,就连握一下肉棒都大呼小叫,让我好没趣。
我坚持到后来,她就哭哭啼啼,说我不疼她,只会逼她做这等龌龊事情,甚至还端起公主娘娘的臭架子,斥责我无礼。哼!公主?脱光衣服,还不是小婊子一个,有什么了不起的!
结果,有她在身边,我等于被限制住,往常妓馆中的花天酒地,现在通通没法做了,加上公主娘娘又端他妈的臭架子,我越想越火大,索性偷偷申请外调,一切活动都瞒着星玫,当军部命令下来,她知道已经来不及了。
星玫改扮加入御林军,是瞒着国王陛下的,她曾对我说过,她仰慕武功绝世的二皇姐,以女儿之身指挥大军,征战沙场的英姿,缠着二皇姐传授她武功后,极想一试身手,所以不顾女官们的反对,利用空闲时间,偷偷改扮加入御林军。换言之,我一旦外调,她自不可能跟上来,我就可以从容将她甩开,从此到外头花天酒地,任意逍遥了。
一切事情正如我料,知道我转调外省的星玫,哭闹不休,但是也无计可施,眼看我收拾行囊,转任他方。只有一件事令我大惑不解,当初我请调的方向,是离王都遥远,南方的海港大城,但颁下来的军令,却把我调去东方国境上的阿胡拉玛城,那里虽然尚算富饶,却是民风纯朴的农业地带,把我调去那里,岂不是闷死人了。不过,只要能先甩开公主那臭小婊子,什么也不管了,老子拍拍屁股,走马上任也。
在阿胡拉玛城,我一样是百夫长,每天的带兵操练都胡混过去,这里没什么大妓院,娼寮里的公用军妓都是庸脂俗粉,看了就倒胃口,军队里是有几个女将,姿色不错,但多半是认为我武功低微,连正眼也不瞧我一下,哼!有什么大不了,我好稀罕吗!
趁着空档,我专心研究淫术魔法书里头的奥秘,更发现了一种名叫“淫蛊”的生化秘药。让女性服下,只要听见一种特殊音律,就会变得淫乱无比,难以自制。书上更说,用一种叫做“哭竹”的植物作成吹哨,就可以发出那种高频率的特殊音律,只有被中了淫蛊的女性,还有兽人族听得见,十分安全可靠。
我大感兴奋,哭竹甚是稀有难寻,但恰好此地便有数株,可见老天要助我成事。花了数天时间,削竹练蛊,开始准备一切,这天,正采购好配合的数种药草,路过军营,忽然听见有人提起我的名字。
凑近过去,原来是几名我麾下的十夫长,在那边聚会,说我坏话。本来这也没什么,不过几个家伙越讲越起劲,大有意思付诸行动,我不得不竖起耳朵,凝神细听。
原来,几个王八羔子不安好心,打算在明天,以向我祝贺为名,送我一坛酒做礼物,一举把我了掉。
“怎么做?要在酒里下毒吗?”
“这招太老套了,了无新意。”一名红发的十夫长小声道:“我们家乡有种液体火药,我们装个满满一瓶,那小子只要把瓶子一开,嘿嘿!立刻炸得他面目全非,下半辈子比死还惨啊!”
我听得暗暗心惊,这家伙居然出此毒计。当下不动声色,预备在他们明天献酒时当面拆穿,逼着几个王八蛋给我大口喝下去。哪知道,第二天,我大清早就接到命令,命我率领本队弟兄,往东边巡逻,为期三天。
我知道城里常常派出数个百人队,定期外出巡逻,不过这责任从来没落在我们头上过,虽然疑惑,但没有抗命余地,率领本队人马往东而行。
阿胡拉玛城位于东方国境,往东走出十数里,越过摩萨岭,就是伊斯塔大公国。他们国力不如我们,但军力之强却不容小觑,每隔五六年,就会向我们发动偷袭,掠劫国境边的财富。他们采用骑兵,来去如风,委实难以防范,因此,城内定期会派出巡逻小队。
上一次伊斯塔军队侵入,是三年前,照时间来算,现在正处于高枕无忧的安定时间,然而,命运这东西之所以充满讽刺,就是因为它从无规则可言。
眼下正值秋季,满山枫红,蝉鸣不绝,和风中夹着淡淡干爽的凉意,很适合行军。我们是步兵队,行军到第二天,我偶然找着了最后的几味药草,急忙下令扎营做饭,全队开起小差。
将材料混在一起,念过咒语,炼成淫蛊。我看着装盛淫蛊的磁瓶,心里得意万分,正寻思该拿谁当试验品,忽然侍从兵报告,有军中弟兄求见。
昨天忙着行军,几个王八羔子没有机会送酒,算来他们今天也该来了,我冷笑着,吩咐接见来人。人进来了,却不是那几个王八羔子。头低低的,个子瘦小,军服上满是尘土污渍,还没开口说话,就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我一听那哭声,心里就凉了半截,再低头看清那张哭脸,登时魂去了一半,却不是星玫小公主是谁?
“你……你怎么会来了!”
“人家…呜……人家想你嘛…你一走就那么久…呜…答应的信也不写…说过的话全都不算数…呜……你、你…你这个大骗子……”
听她哭得伤心,我连忙搂过她,轻拍粉背,柔声呵护。王都距离此地,纵是快马在官道上不停奔驰,也要跑上六七天,她小小年纪,公主千金之躯,从未到过王都以外的世界,只凭着一股思念,竟这么千里迢迢地赶了过来。
看星玫的俏脸上满是憔悴,路上自然大受风霜之苦,我心中感动,握着她手,低语安慰,说的当然是陈年老词,反正管用就行。
小丫头的武功,我万万不是对手,但小丫头的心思……我要掌握她,实在太容易了,没几下功夫,便给我哄得破涕为笑。
“啊!这瓶东西是什么啊?”星玫发现了我随手放在一旁的淫蛊,将磁瓶拿起来把玩。我一想,这正是大好机会,骗小丫头喝下去,让她淫兴大发,就在这里要了她,于是随口说是水果酒。
“酒?那刚好耶!”星玫将磁瓶放到背后,俏皮一笑,再拿出来时,竟是两个一模一样的磁瓶。
“我刚刚进来的时候,有几个你的下属,说是很仰慕你这位长官,要送酒慰劳你,约翰哥哥,你真是英雄了得,就连部下都这么爱戴你。我们一起喝了这两瓶酒好不好?”
慰劳我?送我下地狱才是真的。看着两个一模一样的瓶子,我口水猛吞,就是不知该如何分辨。酒我肯定是不会喝了,但小星玫一开瓶子,喝下淫蛊当然很好,要是炸了开来,让她的秀美娇容变成花脸猫,那可大大糟糕。我愣了好半晌,这才以“公物中不得喝酒误事”的正经理由,暂缓处理这两瓶要命东西。
“星玫,分开几个月,可把我想死了。”我笑着搂住她的细腰,缓缓往上婆娑,内中意义不问可知。
“你又说公务中不可以误事?”
“我没有误事啊!我在尽我长官的职责,好好调教属下二等兵军中礼节。”
星玫的小酥胸被我一摸一揉,眼神都柔媚了起来,荒芜了几个月的肉体,自然情动。
我吻着她,正要帮她解扣子,忽然门外有人大声嚷嚷,要禀告紧急军情。一名二等兵像死了老爸一样,呼天抢地,冲了进来。
“报……报告长官!有弟兄发现伊斯塔的大军,马上就要杀来了!”
二、阿胡拉玛
伊斯塔的骑兵团,总数两万五千人,全数是一等精兵,正面碰上,我们这一百人只有全军覆没的份。他们正往这方向来,就算我们立刻逃跑,他们骑的是快马,我们只有两条腿,距离阿胡拉玛城又有一日距离,铁定被他们追上杀光。
全体弟兄都感到奇怪,虽然说我们与伊斯塔军撞个正着,但照理说,另一队走向北方的骑兵侦察队,该更早发现敌人,发火箭烟花警告,那样我们几个时辰前便会看到,应付上有余裕,不至于像现在这般进退维谷。
全队一百人,只有星玫刚刚骑来的一匹快马,这时,一百双眼睛都盯在我身上,认定我这长官会舍弃属下,骑马逃生。
“波塔·恩格,你骑上这匹快马,立刻回城求援,请他们派人来援。”
众人都感奇怪,为何我不放火箭烟花,却命人回去报讯,更纳闷我自己怎么不担了这优差?
星玫敬慕的眼光瞧在我身上,我却是有苦难言。我国军法极严,在此时抛下部属逃生,军法从事,不死也是残废,我纵想用贵族特权逃避刑责,无奈变态老爸一定不肯站我这边,何况星玫这匹快马已给她骑得半死不活,跑不跑得快谁晓得,要是被人家骑兵追上,照样得死。比较稳当的方法,是在此拖延一阵,真正危急时候,了不起要星玫背我逃命,她轻功极好,山道上跑跳如飞,骑她比骑快马管用。
至于不放火箭旗花,却是另有用意。
我叫所有士兵脱下军装,将身上衣服撕得破破烂烂,你打我、我踹你,弄得狼狈不堪,埋起所有装备,所有人装成土匪盗贼模样,之后交代计策。众人听完后俱是满面惊疑,但横竖也没更好的方法,加上看在我没舍众逃生的份上,答应依计而行。
星玫是女儿身,又是公主千金,当然不好同样办理,我要她躲在一旁,随时看我眼色做事。
当伊斯塔的前行军来到,我们一伙人从隐蔽处嚷着围上去,要他们交出买路财。
伊斯塔人显然把我们当成了疯子,再不然就是以为我们饿昏了,发出一阵难听的哄堂大笑。
火箭烟花一放,白痴也知道我们是军队,连伪装的可能都没有。我曾听变态老爸说过:他曾听说,伊斯塔人的祖先,是干盗贼起家的,后来留下训示,遇见被逼急的盗匪,要网开一面。这传闻不知是真是假,现在冒险一试,我已向藏在一旁的星玫连打暗号,随时背我逃走,不料这计策果然成功,几名高级军官模样的伊斯塔人,哈哈大笑后,命令士兵丢了几袋粮食下来,要我们好自为之。
庆幸得计,我们正要走开,忽然一个小兵跑来嚷了几句,说是主帅要问我们情报。一问主帅的名字,我的心险些从胸口跳出来。无怪只区区两万人,便敢硬撼阿胡拉玛城,原来竟是鼎鼎大名的血魇大巫师亲自领军!
这人是伊斯塔排名第一的大法师,擅长各种魔法妖术,论及黑魔法的修为,能比得上他的,实在不多,我那几手小伎俩,压根儿就不能与他相提并论。
血魇更是出了名的残暴好色,三年前随军入侵时,一夜间虐杀了过百美女,当时老爸在另一头边境给缠着,无法分身,给这淫魔连败我军,气势无俩,最后是翎兰公主亲自上阵,天马一刀,斩得他开膛破肚,拖肠逃命,最后听说是凭着绝世妖法保住一命,却从此立下血誓:终有一日,要将翎兰调教驯服,成为他胯下的忠心性奴!
话放得漂亮,但做不到就只是斗败的狗在哀嚎,不过,当他现身时,我还是吓了一大跳。怎么名动大地的血魇大巫师,竟然是个千娇百媚的艳丽女子?
起初以为认错,但听士兵们的叫法,果真是此人。她举手投足,艳光流转,莫说是伊斯塔人,就连我身边这群不成材的东西,都露出色授魂予的蠢样。
血魇身边跟着四名血奴,俱是高大的狰狞巨汉,每一个的体型都起码有我三倍大。他们步行而不骑马,因为世上只怕没有马可以承受他们的体魄。四人目中无神,但看得出俱是一等一的高手,我听变态老爸提起过,有些巫法高手能以药物迷惑人心,再炼制成没有意识,悍不畏死的奴才。这手本事我倒想学,要是能给星玫喂上几粒药,她从此以后乖乖听话,岂不非常理想?不过,要是副作用是变成这种身体,那就当我没说过吧!
“本法师的巫法能透视人心,在我眼中,天下间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当听完士兵对我们这群“盗贼”的介绍,血魇这么低声说着,那声音竟又变为雄伟男声,去!终于见到个男人,比我那变态老爸还变态得过份。话放得漂亮,做不到也没意义,打三年前之后,全大地谁不晓得你是个光会放话的家伙!
我不想说自己是盗贼首领,无奈手下这群蠢猪的眼神早已将我出卖,当血魇问起问题时,我给他胡言乱语一通,血魇目中露出怀疑,忽而异光大盛,我刚想移开眼,她却发现了挂在我腰间,两只舍不得丢掉的磁瓶,问说那是什么,我瞎扯说是家传的壮阳圣药,男人喝了金枪不倒,女人喝了青春永驻,您两样都用得着,真是最适合不过了。
旁人给我的放肆言语吓破了胆,血魇却似很欣赏我的大胆。这死人妖发出咯咯娇笑,倚到我身边,浓郁的香气弄得我快反胃了,而这人妖居然还伸手到我胯间,淫荡地媚笑着。
“你的这里好大啊!就是喝你这东西保养的吗?”
我赶忙点头,同时装出一副色眯眯,卑躬屈膝的哈巴狗样,这其实倒不太难装,因为她胸前那对奶子实在够大,抖啊抖的,是男人看了都会勃起的,只是,当想起眼前这惹火尤物也一样有勃起的能力,就难免令我不举了……
不知是我的演技太逼真,还是某人想试着挑战姐姐的记录。藏在一旁的星玫,娇叱一声,舞动她的袖中剑,似一道急电般射出,攻向血魇。
唉!出手就出手嘛!喊什么喊呢?偷袭人还要打广告吗?
四名血奴挥剑拦阻,如雷风声差点撕裂我的耳膜,小丫头真有一手,这些血奴俱是一等一高手,但她一挥剑,立刻就倒了一名,她闪躲另外三名攻击,同时一剑刺向血魇。
只听血魇娇笑连连,把我朝剑尖推过去,小丫头慌忙收剑,血魇趁这空隙,目中异芒大盛,乖乖!你是人造太阳吗?
小丫头一呆,就此昏迷了过去。连带本已脱险的我们都倒了楣,被当作奸细,集体收押。
臭小婊子!叫你乖乖躲好你不躲,害得老子也陪你一起人头落地!
因为这场骚动,天色已沉,伊斯塔军决定就地扎营休息。
我或许是因为被血魇本人夸奖过,伊斯塔人把我独立关了一间帐棚,时间过去,趁看守人不注意,我用了让绳子松开的魔法,偷偷溜跑。别以为这容易,我念了快一个时辰,嘴巴干得快裂了,这才松绑成功。
当务之急,是找马开溜,找不到也得开溜。小丫头落在敌人手里,这点很糟糕,可是陪她一起死,这我可敬谢不敏,于是忙着找路逃命,无奈,该是你的就跑不掉,绕了几圈后,我忽然听见小丫头的声音,凑到那大帐棚边一看,差点瞪得连眼珠都跳出来。
三、挡不住的城墙
在帅营帐棚的中央,垂着一廉好大的雪白圆纱帐,上头点点腥红,样式美观,但是随风扬动间,隐约有股惨惨阴风,连隔得老远的我,都觉得头皮发麻。
三名血奴垂首站在一张桌子旁,神情呆滞,但看得出是在戒备。桌上放着我的两个瓷瓶,还有一个怪模怪样的红瓶子。
星玫给剥成了小白羊似的,浑身赤裸,嘴里不晓得塞了什么东西,泪眼汪汪,长发哀怜地垂散着,手脚都被镣铐锁住,不住挣扎,扯得叮叮直响。
血魇妩媚地娇笑,伸手在星玫的雪嫩胴体上,来回抚摸,“嘿嘿!真是上等货,皮肤又滑又嫩……乳房虽然不大,但…哗!小奶头色泽鲜嫩,一定又香又甜……连花瓣也仍保持着新鲜的嫩红,你是刚开苞不久的,是不是?”
星玫闭上双眼,头别一边,喉间不停发出悲愤的哀鸣。
血魇哈哈一笑,脱去上衣,丰满豪乳立刻弹跃出来,伟大的尺寸,打到脸上一定会把人打昏过去。她的肌肤白如凝脂,可是从左乳下方,有道大得夸张的狰狞伤疤,直垂到下方裤里,整个肉都恶心地翻转过来,可以想像当初受伤时的恐怖。
“小公主……阿里布达的翎兰王女是你姐姐吧!今天你一出招,我就认出来了……”血魇阴沉地说道:“三年前,那婊子砍得我重伤垂死,还令我国无数好儿郎战死异乡,我便发誓要报复。看到这帐子吗?这三年,我转战各地,在这纱帐里虐杀了无数纯洁处女,让她们的鲜血洒在帐上,好炼制我的秘密武器──万魂幡,今晚你就是万魂幡的最后一个祭品!”她一面说,一面抚摸着星玫几乎无毛的小牝户,分开花瓣,露出红彤彤的穴口。痛!血魇竟不理牝户内的干涸,强行将手指插入。
星玫拚命扭动着身躯,却没办法躲开,只得泪流满面,瞪着那沾染9999名美丽处女鲜血的纱帐。果然,月光下,那帐子隐隐发出惨绿厉芒,似冤魂们齐声哀哭,听得人骨头都凉了。
“呀!好紧呀!小公主,虽然可惜你已不是处女,但你和那臭婊子是亲姐妹,有了你的阴魂在内,万魂幡的威力她就绝难抵挡,哈!真是天助我也!”
血魇淫笑道:“你看桌上的那红瓶子……擒住那臭婊后,就把我苦心调配的极乐合欢散用在她身上……可惜,我得不到传说中法米特的淫术魔法书,不然配上淫蛊,炼成天下第一的魔药凤脑香,就算大罗天仙也解不掉,让那臭婊变成最下贱的淫荡性奴,从此为我们伊斯塔军人服务。”
我听得心中一动,淫蛊我不就有吗?要是弄到这人妖的极乐合欢散,调成什么凤脑香来玩玩,岂不是很过瘾?
“你姐姐的一刀,几乎让我不能人道……没关系,我用魔法装了一只兽人巨吊,这帐子上的处女有三分之一是给它活活操爆的……现在就要你这小嫩逼尝尝滋味!”
血魇把裤子一掀,那根兽吊不晓得是什么动物的,硕大无朋,通体狰狞硬毛,要是真的插下去,星玫的幼逼肯定血肉模糊。
看老婆给人玩不出声,这种王八不算男人!我急谋对策,想试着召唤一只淫兽出来,但是血魇这么厉害,淫兽未必有什么效,而我召唤淫兽之后,体力大虚,连逃跑力气都没有,犯不犯得着为小婊子这么冒险,可得好好想想。
星玫发出凄厉的悲鸣,疯狂扭动雪白裸体,细嫩的手腕与金铐摩擦出血来,要是嘴里没有东西塞住,肯定已经咬舌自尽了。
血魇扶起巨大兽吊,狞笑道:“我操了你之后,再把你的尸体赐给血奴,他们也是被我接上兽吊,绝对可以让你满意……啊!忘了还有一瓶好东西,让我先滋补滋补,再来好好伺候公主殿下!”她说完,就在我的目瞪口呆中,大步走到血奴守卫的桌前,拿起那装着“壮阳圣品”的瓷瓶,预备先滋补,再享乐。
变态老爸说得对,人倒楣,城墙都挡不住。只听得轰然一声巨响,跟着就是凄厉的惨叫,伊斯塔的第一法师,在开瓶的刹那被炸得七荤八素,血溅五步。
我趁乱摸进帐内,帮星玫拔去了镣铐上的钉子,要带着已吓得失神的她逃跑,哪知背起了她,才踏出一步,后方已传来骇人尖呼。
我的天!那人妖居然未死!虽然整张脸血肉模糊,眼睛也瞎了一只,但却还有活动能力,她捂着脸,命令三个血奴把我们斩成肉酱。
我吓得魂飞魄散,一泡尿全洒在裤里。不过,变态老爸也说过,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血魇显然没有发现到,刚才的爆炸,把桌上另外两个瓶子也爆破了,异样香气正开始弥漫。
血奴是将人以药迷失神智,再把全部潜能迫发出来的变种人,照理说,只能像傀儡一样,接到命令然后动作,可是,或许是我的药太厉害了,血魇的命令一下再下,却都没有回应,她回头一看,只见本该神情呆滞的血奴,双目中充满野兽般的饥渴情欲,跟着就是一声如雷大吼。
“我要强奸你!”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嘶,来自屁股被洞穿的血魇大巫师。
死人妖发出骇人尖啸,乖乖!我从没见过那么厉害的真空斩!她左掌横过其中两名血奴的粗脖子,把他们的头颅送上了帅营内的上空。
两颗头坠在地上。
更想不到的可怕事发生了。
地动山摇的抽chā炮声响起,接着是两声惨叫。其中一把是血魇的,狂呼道:“蠢材,把我放下来!”
我吓得往后退去,直至背脊撞上墙壁。
那两个无头的血奴死后竟比生前更厉害,无头的尸身竟疯狂奸淫身旁的人。第一个遭殃的是那另一个血奴,接着当然就是那被挤在正中央的血魇法师了。
血奴们的冲劲实在了得,我还未试过遇上这么高明的炮手,证明了人类的潜能确是可怕,尤其在以之为恶时。
接着是搂打挣扎,痛苦呻吟和野兽般的嚎叫声。
至于种种细节,实在没什么好说,三个大男人加一个人妖,你奸我、我奸你的粗暴画面,绝对会让一个正常的男人连作三月恶梦。极乐合欢散加淫蛊,炼成天下第一的魔药凤脑香,就算大罗天仙也解不掉,这是死人妖自己说的,我可没办法。
最后只剩下微弱的喘息。
我想不到事情会如此了局,头皮发麻,忙背着星玫,凑上前去。
眼中情景惨不忍睹,我连看多一眼也不愿,来到被无头血奴曳倒地上,身体变了形,眼耳口鼻全是精液的血魇法师面前,叹道:“自作孽,不可活!敢动老子的女人,通通都是这个下场!”
我踹了他两脚,当然不是救他,况且这种伤势什么魔法亦派不上用场,只是想他说出遗言。
他虚弱的道:“我不甘心……我……我还没有奸到翎兰臭婊……我……”
我的心抽搐着,他至死不忘这遗愿,难道二公主真有如斯魅力?
血魇法师双目一闭,断了气。他或者是可怕的高手,可惜却连出招的机会也没有。
四、可怜高手
在血魇身上搜出星玫的神剑,还有一堆不知名的药丹、手记,我不客气地占为己有,顺手割了他头颅,这种顺水军功,怎可轻易放过。昏沉的星玫浑身赤裸,我心中一动,扯下那碧血纱帐,裹住星玫雪白无瑕的胴体,背她逃跑。
外头不知为何,忽然乱成了一片,人马喧哗,惨呼不绝,我趁机溜去解放了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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