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速流动的气流中,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的萝莉。
在她的身边,到处都有长长的柳枝飘舞,围绕着她画出美妙弧线,将她簇拥在其中,就像柳枝图案中美丽仙子,充满了奇妙的美感。
漫天柳枝席卷之中,她稚嫩的面庞显得如此坚定而美丽,身边围绕的柳枝也被她清逸仙气所感,每一片柳叶都在晶莹闪亮,舞动起来更是潇洒飘逸,令人赞叹。
美丽黎柳也默默地看着眼前赤裸下体的男孩,那长长的肉棒被她的女儿含在口中吸吮,却仍有大半露出在樱唇外面,这画面让她脸热心跳,慌忙伸手一指,喝道:「去!」
无数翩躧杨柳狂卷而去,速度不疾不徐,飘逸优雅至极,眨眼间就将伊山近包围,向他身体卷去。
驱树战斗是黎氏仙术中重要的一门。
纵然她现在只是修为最低的低阶女修,从前终究是曾有法力高强的时刻,又经过这么多年潜修,驱树战斗的仙法比离离要强得多了。
从那舞向自己的无数枝条中,伊山近突然感觉到,种难言的默契和谐之感,心神飘荡,仿佛自己也融入到那和谐美感之中。
这感觉刚刚萌发,他的身体就被无数柔美柳枝缠住,举到空中,四肢都缠得紧紧的,无法动弹。
离离跪在地上,无力的感觉到粗大肉棒从自己樱唇中抽出,不管她怎么紧咬含吮都没用,又怕咬破了肉棒表皮,只能无奈地松口放他离去,仰起娇俏小脸,仰天看着赤裸下体的心上人,已经被绑成大字形,悬浮在空中,粗大肉棒在胯间晃来晃去,虽然是被缚四肢,那第五肢依然是坚强挺立,威武不屈。
少女舞娘拍手欢笑,美眸闪闪发光地盯着空中晃动的粗大肉棒,咽着口水惋惜地道:「帅哥,你不行啊,这么容易就被小柳柳打败了!」
「母亲大人,不要叫我小柳柳啦!」
黎柳红着脸抗议,仰头看着无数柔美柳枝簇拥围绕中的英俊少年,和那根曼妙舞动的大阳jù,让她头脑晕眩,身体迅速发软,摇摇晃晃,就像站在白云上一样。
伊山近却是一脸平静,脸上带着恬然笑意,闭上眼睛,静静感受着柳枝间飘拂穿插的微弱气流,像是在空气中形成了奇异的仙阵,正是这看不见的虚无仙阵指挥着凌乱野的树木,按施法者的心意做出种种动作,甚至来攻击敌人。
在仙阵作用下,每一根柔嫩枝条都变得坚韧如钢索,根本无法拉断,将他牢牢绑缚,不能挣脱。
「把他四肢拉断,那样会不会很有趣?」
黎舞突发奇想,站在他的下方大声叫道。
离离吓得脸色发白,黎柳也惊讶地道:「妈妈,你在说什么啊!」
「说说罢了。」
肚皮舞娘用腹语说道,却饶有兴味地盯着伊山近,想看他是不是在害怕。
伊山近脸上的表情却越来越恬静,缓缓睁开眼睛,轻启朱唇,吐出一个字:「怡!」
此字一出,整个花园都为之震动!
无数细小气流从各个角落涌起,化为清风拂过面庞和身体,带来愉悦感觉,让人有飘飘欲仙的快感。
「咦?」
黎柳也讶然叫道,只是字音虽同,却没有伊山近所说那个字的奇异力量。
妩媚舞娘变了脸色,惊讶地看着空中的大肉棒少年,感觉到这个字之中蕴含奇异的力量,搅动空气,形成看不见的虚无仙阵,而仙阵力量居然有几分熟悉,让她更加诧异。
她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的部分最多,温柔气流拂过她雪白光滑的半裸身体,肌肤上传来强烈的愉悦快感,让她眩晕快乐,几乎无法思考。
「琪!」
伊山近恬静微笑着,轻轻吐出了第二个字。
刹那间,他的脸和身体变得温润如玉,微黄的肤色似被净化,如羊脂白玉般莹润纯净,只有容貌未变,依然还是英俊的十七、八岁少年模样。
缠住他的柳叶也片片晶莹发亮,如翡翠碧玉般润泽迷人,光芒四射。
这字随同灵力飘去,仙阵隐然现于空中,所到之处都发出莹润光彩,在他下方的三位美丽女孩也都肌肤润泽,光芒隐现,如珍珠宝玉一般。
「孙女婿,你变白了啊,比从前更好看了!」
黎舞兴奋地叫道,看看自己身上,那么漂亮的珠光从肌肤上散发出来,让她快乐迷醉,仿佛身处浪漫梦幻之中。
黎柳也两眼闪闪发光,痴迷地看着上方面如冠玉的英俊少年,在他的身下,粗大肉棒依然挺立晃动,也变得如玉雕成,在空中划出优美弧线,让她的心如被魔咒吸引,迅速地为他沦陷。
「散!」
一缕杀气自唇中吐出,疾风四面飞散,园林中立即弥漫肃杀之气,仿佛秋天提前到来一般。
黎舞悚然惊惧,仰头凝视他变得冷酷的英俊面容,失声叫道:「我知道了!这是仙音幻阵,我们黎山的不传之秘,你是怎么学会的?」
虽然如此说,可是伊山近所用音咒之术与她高祖母黎怡所用的仙音幻阵还是有很大区别,到底根本性的差别在哪里,她也辨识不清。
伊山近充耳不闻,仰起头来,冷然念道:「丝!」
他也无法回答舞娘的问题,对此也很疑惑,现在也只是被心中强烈的冲动驱使,一字字地念出来,仿佛不如此就不能释放心中激情一般。
天空中清凉之气拂过,水气被隐形仙阵凝聚,化为丝丝水气,轻柔拂过。
美丽女孩们的脸上、身上感觉到丝丝凉意,仿佛毛毛细雨将她们笼罩,衣裙润湿,心中油然升起悲戚之意,望向伊山近的目光也变得凄楚迷离。
伊山近平静微笑,自己也被这气氛所感,眼神迷离地望向虚空,幽幽念道:「舞!」
每一字念出时,口齿动作、声音大小音调,与释放出的灵力波动丝丝入扣,与记忆中应有的分毫不差。
这些字就像是深深铭刻在心中,不知已有多长时间,只是在这黎氏万年久居的花园之中,突然醒悟,让他按照心中冲动,不可克制地念了出来。
灵力舞去,激荡空气,化为不可见的仙阵,将法力向四周隐密散播。
清风涌起,他身周的柳枝舞动起来,渐渐欢快,四面飘舞,就像他多了无数手臂簇在他的身后,衬托着他的高大形象,更显伟岸迷人。
不仅是这些柳枝,这一大片花园中的柳枝都在飘舞,花枝也在轻柔舞动,在清风之中,将香气远远地散播开去。
仿佛美妙的梦境般,三位美丽女孩都微张樱唇,惊讶迷离的目光望向四方,在这充满奇幻意境的美丽花园中,心神俱醉。
她们的衣裙也在飘动,露出下面修长美腿。
黎舞更是舞裙翻飞,雪白玉腿修长完美,莹润如玉,在清风中咯咯娇笑,仰头看向伊山近的温柔目光蕴满快乐、欣赏与迷离的情意。
伊山近微笑着凝视着那将自己绑缚起来的美丽萝莉,柔声念出了她的名字:「柳!」
轻轻的一声轰响,在整个花园中涌起。
所有的柳树都震动起来,枝条飞扬舞动,将美丽花园笼罩在碧枝飞舞的瑰丽景色之中。
在黎柳的身后,无数柳条涌起,轻柔舞动着,缠住她如杨柳般的美丽纤腰,将她的娇柔胴体托起,在清风中划过,一直送到伊山近的面前,与他近距离地面对。
柳枝温柔拂去,轻轻剥下她的衣裙,在伊山近的意念驱使之下,灵活精巧,动作流畅,毫无阻滞。
衣裙尽去,雪白柔嫩的高耸玉乳从抹胸中弹跳出来,上下波动,美妙迷人。
黎柳稚嫩美丽的面庞上带着羞涩的红晕,静静地凝视着他。
她身上只剩了一条丝质内裤,半裸的萝莉胴体如此美丽迷人,果然是童颜巨乳,对他充满了奇妙的诱惑。
伊山近深深望着她美丽胴体,指挥温柔柳条缠住丝质内裤,轻轻拉下,现出了光洁无毛的娇嫩蜜穴。
这让他轻轻吸了一口凉气。
他清楚地知道那粉红色的嫩穴是离离的出生之地,可是还是那么桥嫩诱人,一根毛发都没有,萝莉玉体之绝美奇妙,真是难以描述。
漫天柳枝轻柔挥舞,将他们围绕在中间簇拥着他们,将他们渐渐互相推近,身体贴到了一起。
他的衣衫也被柳枝剥得干干净净、一丝不挂。
健美身躯贴在萝莉柔滑玉体上,与冰肌玉肤磨擦的快感让他爽得轻叹,意念微动,让萝莉美体上浮,将散发着莹润光泽的高耸玉峰向他顶过来。
童颜巨乳的强大诱惑力,让他张开嘴,指挥着柳枝将巨乳送到口中,甚至不用自己动一下。
嫣红蓓蕾送到唇中,他温柔地舔弄吮吸着,感觉到她的乳头娇嫩至极,带着香甜气息,仿佛会流出乳汁一样。
他的眼睛在百忙之中悄悄地向下看去,果然看到萝莉的可爱女儿张着小嘴站在下面,瞪大眼睛看着这一幕,俏脸上的表情娇羞迷茫,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她的心上人吸吮她母亲的乳头,就像她小时候做过的一样。
伊山近闭上眼睛,努力张大嘴,将巨乳前端尽力含进口中,含吮轻咬,对这柔滑娇嫩的巨乳充满迷恋。
他在上面轻吻一阵,又转向另一边的玉乳,在两边的巨乳上留下深深的齿痕后,上面的童颜已经羞得泪水直流,滴滴洒落在他的头上、唇上,和巨乳上面,被他一滴滴地舔弄咽下。
舔吮许久,伊山近喘息着抬起头,指挥着柳枝将萝莉摆好姿势,粗大肉棒挺起,在美腿前方划出优美弧线,渐渐顶在娇嫩小穴上。
黎柳仰起头,满足地含泪幽幽叹息。
那硕大的guī头分开花唇,轻轻顶在嫩穴洞口,满胀的触感让她兴奋愉悦,心中却有着惶惑迷茫,让她的心越跳越快,几乎快从樱口中跳出来了。
可爱的小迷糊萝莉能感觉到guī头的湿润,那上面沾满了她女儿的香甜口水,顶在离离出世的美妙洞口上面,即将逆行而上,在她出世的道路上反向旅行,直至她曾居住过的子宫里面。
晶莹清澈的泪水不停涌出,挂满了她清纯美丽的面庞。
黎柳心中升起恐惧与羞涩,纤手无力地推拒着少年的胸膛,抽泣悲吟:「不要,呜呜呜,你那里那么大,会好痛好痛的……」
「不许怕痛!」
黎舞在下面生气跺脚叫道:「我不是教过你,练功时不要怕痛的吗?」
她这样斥责女儿的时候,却忘了自己刚才也是因为怕痛才拒绝与伊山近交欢的。
「可这不是练功……」
萝莉害怕地哭了起来,抱住他的脖颈,颤声道:「求求你,不要插进来,会痛死的啊!」
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可爱萝莉苦苦哀求的可怜模样,伊山近的心突然软了。
刚才的音咒释放出来,能让人心迷乱,如醉如痴,做出奇异的事来。
即使是释放者也会被影响,心志柔软,深深被音咒影响。
「柳」字已深深侵入他的心中,看着柔美如柳的美丽萝莉一丝不挂地伏在自己怀中悲伤哭泣,深深的爱怜涌起,让他无力地叹息,胯下肉棒渐渐软化,只是被花唇紧夹,才能继续与她的娇柔玉体连结在一起。
漫天柳枝轻柔舞动,渐渐降下来,让他们站到地上,而英俊少年还搂着一丝不挂的可爱萝莉,将她柔嫩美丽的胴体抱在怀中,轻抚玉背雪臀,在滑不溜手的雪白肌肤上享受着磨擦的快感。
「怎么不做?」
黎舞瞪大美目,不满地问。
她感觉到眩晕,刚才的六字音咒让她意乱神迷,清澈明亮的大眼睛紧紧盯着女儿与伊山近交合的部位,心中充满渴望,一心想让刚才的构想成真,以女儿的身体测试自己是否适合他的大肉棒,会不会受严重伤害。
离离也急得抽泣,跪在地上抱住母亲的身体,柔嫩小手抓紧两人臀部哭泣:「不快点的话,会有人来的啊……决议不能执行,我就不能嫁你了!」
她晕眩地倒在地上,抱着他们的裸腿哭泣,心里一片迷乱,就像喝了烈酒,唯一的念头就是想要让决议得到执行,让伊山近一关关地冲破阻碍,最终娶到自己。
她年龄幼小,对世事并不了解,虽然在黎山住了十三年,又到中土游历了一年,外表和心灵却还都是小孩子,一心只想嫁给伊山近,不论做妻做妾,只要能被允许和他在一起就好了。
为了这个,她不惜牺牲一切,在迷乱晕眩之中,更是可做出任何事情,只求能推动决议的执行。
伊山近为难地低下头,轻声对她们说:「这里软了啊,而且干干的,插进去会很痛的,除非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