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畅通,几乎没遇到什么麻烦,慕容和申帅顺利地通过了大桥。此时,暮色已慢慢降临,春夜微凉,风温柔地吹过,携来一股清新的花草气息,在宁静的公路上,洒落着两个少年的笑声。
由于路况不熟,天色渐黑,慕容开的小心翼翼,好在路上的车辆极少,倒也没什么险情,沿着公路开了半个小时,经过一个收费站,越野车上了高速公路。
女孩子就是女孩子,慕容开了一段时间,抵挡不住困意,就将车交给了申帅。
慕容窝在后座上睡觉,没经过一天驾校培训的申帅就这样摇摇晃晃地上路了。
“好了,现在该讲讲我的故事了。”“花王”兴奋地在申帅耳边说。
“申帅正在开车呢,他技术不熟练,注意力不集中出了危险怎么办?”“孩子王”说。
“没事,让“车王”盯着点,有什么不对的及时提醒就行了。”“花王”不以为然道。
“好啊好啊,我最喜欢听小姐的故事了,能与“花王”一同死,做鬼也风流啊。”“拳王”嘿嘿地说道。
“我是小姐,但不是一般的小姐,就好比白酒有专供品、洋品牌、高档品、大众品、次品、假冒伪劣品等档次一样,我就是属于专供品,专供特权人物的小姐,别以为只要是当官的我就接待,我可是京城“人间天堂”的头牌——“花王”。不到一定的级别,你连我的面都不一定能见着,就拿“中州王”谭市长来说,嘻嘻,虽然你的级别够了,但在皇城根里,比你官大的人实在太多了,到了“人间天堂”,充其量你也只能摸摸我的手,在脑子里yy而已。”
“哼,不就是高级妓女吗?接客的档次再高也是个破鞋,有什么可炫耀的?真是屎壳郎戴面具——臭不要脸。”“骂王”惹不住骂了一句。
“花王”倒没生气,而是淡淡地说:“你们可以叫我妓女、窑姐,或者是婊子、破鞋,无所谓,嘴长在你们身上,你们爱怎么叫就怎么叫。我们虽然身份地位低贱,但我们是靠自己的身体赚钱,没有主动破坏他人的家庭,没有危害到社会安定。人们光知道谴责妓女,又有多少人去谴责那些嫖客,不错,我是妓女,但起码我有自己的独立人格,我决不会像那些找我的男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人前一个嘴脸,人后一个嘴脸,对外人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找小姐时又是一副下三滥的面孔,特别是那些当官的,穿上衣服是政客,脱掉衣服是嫖客,我都怀疑“客官”这俩字是不是从这里来的......
“哟哟哟,又开始为自己立牌坊了,你不卖x,没人逼着你去卖......”“骂王”讥讽道。
“行了,你就少说两句,自己不愿听捂着耳朵,我们还要听呢?”“拳王”对“骂王”表示着不满。
“男人就这点德行,一听见“嫖”字就兴奋的不得了。”“骂王”顶了回去。
“好了好了,都少说两句,听“花王”讲,不听她讲完怎么让申帅办事啊?”“孩子王”及时打断了他们的争吵。
“骂王”和“拳王”住了嘴,良久,才听到一声叹息,“花王”像讲着别人的故事缓缓讲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