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有闲沉默了阵,而后果断把陆期白连抱带拖的从实验室里弄了出去。一出门,宋有闲就赶忙给实验室上了锁。确认陆期白进不去实验室实施任何破坏性行为,宋有闲才松了一口气,只是看着陆期白还是有点心有余悸,可这个时候对着陆期白也只能哄着说道:“我真的有很注意的,我好好研究过,肩膀那边拿一块肉没有什么事,很快就愈合了,和平常磕了碰了破一块皮没有什么差别。”
陆期白对着宋有闲挑眉,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姿势充满着防备和抗拒。陆期白说出口的语气更是充满了凉气:“既然没有什么事,你从我身上割一块怎么样。”说着,陆期白还对着宋有闲耸了耸自己左肩。
看着宋有闲噎住的样子,陆期白呵呵笑着,脑子忽然一转,咂摸了一会宋有闲那一句‘好好研究过’这句话,脸色越加阴沉。
陆期白立即把手里的椅子丢了,上前把宋有闲捉住,好好的打量了一下宋有闲上身。很好,除了刚才包扎的地方之外,没有别的伤痕,陆期白缓缓的把目光下移到宋有闲的裤子上。
宋有闲头皮发麻,立刻就按住自己的裤子:“你想干嘛!”
“没什么问题你紧张什么。”陆期白抓住宋有闲不放,不管宋有闲的抗拒,直接伸手就要脱宋有闲的裤子。
宋有闲又羞又怕,而且也不好用力,两人一扯到时候把他裤子整个弄坏了,等下他怎么回家。他又不能打陆期白,宋有闲挣扎了一阵子,没办法只能妥协:“我自己来自己来。”
眼前分明是自己喜欢的人,哪怕是决定收心了,可是要说一点感觉都没有了,肯定是假话。被迫自己当着陆期白的面脱了外裤,宋有闲窘迫的浑身都开始泛红。明明还存留有一条内裤,对宋有闲却感觉和没穿没什么两样。
看着宋有闲羞窘的样子,陆期白抿着嘴也有点不好意思,可是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陆期白稍微打量了一下,毫无意外的,他就在大腿外侧找到了一个已经结痂的伤口。伤口大小和宋有闲肩膀上的没什么两样,陆期白的目光再次阴沉了起来,转而盯向了宋有闲的内裤。
宋有闲惊得跳起来,立即远离了陆期白好几米远,捂住内裤真的打死不干了:“这里面没有了,就这一个伤口,真的没有了。”
陆期白内心有鬼,也不敢真的动手去脱宋有闲内裤,看着宋有闲惊恐的表情十分真诚,倒也是信了。把地上的裤子踢到宋有闲身边,示意他穿上,陆期白冷冷地说道:“你还是真的敢,谁允许你做人体实验的?这么多动物还满足不了你的实验需求,一定要自己割自己肉?”
宋有闲并不是一个会撒谎的人,听到陆期白的问话顿时目光左右闪躲,一看就是在琢磨什么应付他的借口。陆期白冷笑一声,拿出手机直接拨给乔谦,不等乔谦那边开口,陆期白就直接吩咐道:“给我联系一只首都的拆迁队,马上!”
宋有闲汗毛直立,立马把陆期白的手机抢过来。他还以为陆期白只是吓吓他,结果就看到正在通话中的手机上显示‘乔谦’两个字。
陆期白他真的是认真的。
宋有闲立即按掉了通话,拉着陆期白着急道:“我解释我解释!不能拆实验室!绝对不可以拆实验室!”
陆期白冷笑,看着宋有闲肩膀上包扎的痕迹越发觉得刺眼。
去他妈的光脑,谁爱开发谁开发去,以后再也不允许宋有闲碰这方面的事情了。什么玩意对陆期白来说,也没有宋有闲这个人重要。
陆期白心里已经做好了决定了,不管宋有闲到底和他解释什么,今天这个实验室他是非砸了不可。
今天宋有闲敢为了狗.屁研究割肉,以后宋有闲就敢往自己身体里打乱七八糟的药剂。他是非要宋有闲知道这个事情的严重性不可,绝对是没有商量的余地。
宋有闲完全不知道陆期白已经给实验室定了死刑了。琢磨了一阵子,宋有闲最终从最简单,也最实际的地方和陆期白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