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夏,夏子姐……啊,啊嗯,啊啊啊!”
夏子和真树子开始忘我的用嘴唇和舌头替对方侍奉。
“呼呼呼,趁还没决定胜负之前,让夏子继续还没完成的浣肠吧。”
从夏子臀丘垂下来的橡胶管又被摆入了水桶,橡胶球被冷二握着。
突然,传来了醋再度开始流入的感觉,夏子的喉咙里紧绞出了“咿!”
的悲鸣。
“不,不要啊……不要啊!”
“水桶里还有剩下来的醋啊,刚刚的浣肠还没结束。怎么,才吞进去差不多八百CC而已啊。”
“怎,怎么这样…啊啊!…啊啊!……”
夏子无法忍受的仰起了被逆吊着的脸孔。虽然不愿意,可是嘴唇也离开了真树子的股间。相反的,真树子那边还是奋力的将嘴唇压在夏子的媚肉上,不时的发出火热湿润的气息,努力的同时使用舌头和嘴唇。
“不行啊,真树子……啊,啊啊,夏子,会输的呀!”
夏子惊慌失措的让嘴唇回到了真树子的媚肉,可是每当醋嘶嘶的流入,夏子就又被迫的让嘴离开发出了悲鸣。
“这,这样太不公平了呀…只有夏子,被,被浣肠…呜!呜呜呜……”
抗议的声音,被呻吟和喘息声打断。肠管里流入大量醋的痛苦,媚肉被吸吮和舔舐的快感,妖美的掺杂在一起。
“啊,呜呜!…不要,只有蛇不行的呀!”
夏子哀求着,一边哭泣,一边拼命的想让嘴唇贴付在真树子股间。
“齁齁齁,还没开始用蛇,就要我们放过你,是已经要认输了吗,夏子夫人。”
“不,不是的…啊啊!……”
“那么,赶快开始用舌头啊。从刚刚开始好像就不怎么投入了呢。”
“因,因为…浣肠啊……啊,呜呜!啊呜!”
醋继续大量的流入。被逆吊的身体吱吱嘎嘎的响着挣扎着。被注入的醋眼看就要从入口喷了出来。
突然,真树子发出了悲鸣慌忙的从夏子的股间逃离。被逆吊着的夏子,一瞬间还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在那无法判断发生了什么事情的那瞬间,一种带有柔软和光滑触感的物体被压入了媚肉。
“咿咿咿!咿!……咿咿!”
夏子的嘴里喷出了惊叫。弯弯曲曲卷绕着,还有那光滑的触感,是令人无法忘记的,也就是蛇的触感。
眼神冻结住,夏子眼前变得一片漆黑。在那黑暗之中,灼热的糜烂感像是火花般的飞散着。
“咿!咿!…咿咿!”
因为过度的恐怖所以说不出话来。只有喉咙紧紧的像是要窒息般的绞住。
“蛇…蛇…啊啊!……”
就连真树子也因为眼前的蛇的可怕,脸色瞬间的变得苍白,失去了发出声音的力量。
可怕的蛇,就在眼前潜入了夏子女性的最深处,令人不敢相信。被那种东西困难的埋入,却还是不断的渗出黏答答的蜜汁的夏子的身体也令人无法相信。
“呵呵呵,我不是说过太过笨拙的话就要用蛇了吗,佐藤夏子。看吧,这不就已经完全的把蛇头给埋进去了吗。”
被吊往天花板的双腿像是游泳般的踢蹬着,夏子半狂乱般的嚎啕大哭。即使是被蛇埋入媚肉,夏子还是没有失去意识。
“不,不要啊!蛇啊……杀了我,赶快把夏子杀了呀!”
“呵呵呵,虽然嘴里这么说,骚穴却还是紧紧的把蛇咬着啊。”
因为感到痛苦,蛇也开始激烈的扭动。
“仔细品尝责刑用的蛇后感觉怎样啊,佐藤夏子。”
冷二一边把蛇往更深处埋入,一边又握起了浣肠注射器的橡胶球,继续把剩余的醋注入夏子的肛门里。
这是地狱的二重责。这样下去的话说不定真的可以实现将夏子责杀的欲望。
“女人还真是顽强啊。呵呵呵,到现在还有力气大声哭泣呢。”
夏子已经不断的悲痛的惨叫,全身同时哆嗦的颤抖挣扎着。被埋入的蛇也痛苦的扭动着。
“怎么样,真树子。即使有蛇,还是可以舔一下夏子的小豆豆吧。”
冷二对着真树子怒吼着。
但是,真树子已经因为眼前所发生的凄惨光景,脸色变得苍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要与蛇一起让舌头爬在夏子的股间,无论如何也半不到。
“看来也有处罚真树子的必要呢。”
“齁齁齁,说的也是。”
久保泽泷子拿来了一个篮子。里面还有两匹在篮子里面曲扭的蛇。
“呵呵呵,一条给真树子用。另外一条留着到浣肠后拿来当做拴,用在夏子的屁眼上吧。”
冷二高兴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