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叫不择手段!”楚南有点气愤了,毕竟浩然是高中学生,他自己也是大一的学生,也算是站在同一条战线了。
“你……这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浩然的妹妹有什么受到伤害吗,受伤害的反而是我帮中的三个兄弟,被你踢得起码养伤几天。”秋诗音义正言辞地说,好像她反而成了无辜者了。
“浩然的妹妹怎么没有受到伤害了,她受的是心灵的伤害,精神上的伤害比**上的伤害更严重。”
“去,一点点恐吓而已,别上纲上线好不好。又不是真的被非礼了!”
最后楚南只能气呼呼地来一句“不可理喻”,然后就不说话了,准备转身离开。
秋诗音反而拉住了楚南的手,嫣然一笑,放低了声音说:“傻瓜,真生气了?我……也是为你着想嘛。”
楚南一看她那比枫树林还美的笑容,心也就软了,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以后不许这样了哦。”
秋诗音默默地点了点头,这个高傲的小魔女似乎遇到了克星一样。
晚上八点,楚南准时出现在叶细细的办公室,想不到林梦夕也在那里了。
去,这个林梦夕是不是也偷窥上瘾了,还是……喜欢上和自己共享耳机的感觉呢?
一男一女一人一个耳塞,坐在树荫下或图书馆阅览室里,听着同一首歌,感受着同样的心跳,的确是江之南大学刚刚刮起的流行风。
什么叫浪漫,在农村少年的心中,在下着小雨的山坡上,和自己喜欢的人共撑一把伞,旁边还有一头老黄牛……
在网络少年的心中,在一间充满密密麻麻人头的网吧里,和自己的偶像联盟杀敌,旁边还有一盒方便面……
而在此时此刻楚南的心中,就是和林梦夕共享一个耳机,隔壁的悟空子正在给笑颜她们讲鬼故事呢……
他竟然以第一人称在讲述故事:“既然三个姐姐都喜欢听故事,我就讲述一个真实的故事,我的祖上世代都是以“扎纸”过活,纸人、纸马、纸牛样样精通,换句话说,我们是发死人财的。”
“有人说干我们这行是积累阴德,也有人说我们经常与阴人打交道,早晚会阴气过重惹祸上身。有一天,村里来了一个头发蓬乱的疯女人,整天口里喊着‘这个村要出大事了!’搞得我们人心惶惶。不过两天后,那个疯女人死了,并且离奇地死在我们村头的祖坟旁,两只眼睛突出了眼眶,死相恐怖。”
“过不久,我和爸负责运送扎好的纸人给镇上的祭司用品店,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子时了,进入村子唯一的路,便是埋葬疯女人死去的那个山坳,当然也是我们祖坟的所在地。”
“在经过那个山坳时,货车的车灯突然熄灭了,我不得不停下车子,战战兢兢地按亮手电筒。恍恍惚惚间,车子的后排,不知何时,已经坐着一个人,一头蓬乱的头发,脸色惨白惨白,根本没有眼仁,活脱脱就是两个黑色的大窟窿,一身红色的长衣,就这么坐着直直看着我。”
……
去!这不是21世纪某篇网络小说的开头吗,好像是发表在2016年,悟空子是从哪里找到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