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字一个字的蹦,也学着她的样子,把脸崩得紧紧的,没有一丝笑容。
“什么?”
傅香语难以置信的睁圆了眼睛,且不说男人无权对女人说不,就凭自己在宫中的地位,除了母皇,没有人敢拒绝她的要求,就算要谏言的大臣,想提出不同的见解之前,也得先恕个罪,然后挑一些好听的解释慢慢的说,像张云天这样,简单干脆的拒绝的,还是头一次!
“不!”
张云天又重复了一遍。
“你胆敢拒绝我?”
傅香语将拳头攥得咯咯作响,对付男人,根本不需要用兵器,只要随便一拳,就能砸碎他们的胸骨,“别以为有傅彩衣在背后撑腰,你就可以任意妄为,就凭你刚才的无礼举动,我就可以杀了你!”
张云天见傅香语动了肝火了,不禁嘿嘿一笑,是时候应该让她知道一下到底谁的力量更强了,否则她总以为自己是在苟且偷生。
“你大可以出手试一试,不过如果你输了,就别在我面前呼来喝去的了,我不太习惯!”
“好啊!”傅香语怒极反笑,但即便是这样的表情,依然让人觉得可爱非常,“如果你能接住我一招,我今晚就和你同房!”
“这可是你说的!”
张云天从马上跳了下来,“尽管放马过来吧!”
“你找死!”
傅香语双腿一用力,从马上腾空跳了起来,然后借着下坠的力量,双手合十,狠狠的砸了下来。
她的力量在国内仅次于女皇,这样威力十足的一击,如果打实了,就算是花岗岩也得裂成碎块,若是打在普通人的身体上,只怕当时就得透体而过。
张云天却是面带微笑的看着从天而降的这一击,没有丝毫的畏惧。
这样的表情反而让傅香语有些疑惑,任何一个正常人都应该知道不是自己的对手,更何况对面还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难道这里面有阴谋?就这么一犹豫的功夫,她下手的速度就迟缓了很多,双手在距离张云天面门还有几公分的位置停了下来。
她怎么可能知道张云天有过人的体质和能力,根本不怕这样程度的攻击,而后者则不由得暗暗叹气,从来到这个世界以后,终极进化基因的威力基本就没显现过,每每到了该自己大显神威的时候,总会出现这样那样的变故,然后就解围了,真不知道自己是运气太好,还是运气太差了。
“怎么不打了?怕输?”
张云天挑衅的看着傅香语。
“我会怕你?娶你不过是为了给母皇冲喜,杀了你太不吉利,先让你多活几天,反正只要在这宫殿里一天,想取你的命,都是易如反掌!”
傅香语一甩衣袖,准备离开。
“你走你的,我走我的,我们互不干涉!”
张云天转身向入口走去,他来这里主要是为了见嫡公主到底是什么模样,如果有可能发生些什么甜蜜的事情就再好不过了,但是看眼前的架势,傅香语警惕心十足,自己待在这里也不过是浪费时间,这么大好的河山,遍地大长腿,不抓紧时间出去阅历阅历,那可就太荒废光阴了。
“你敢!”
傅香语刚想再说些狠话,忽然一个巨大的人影从天而降,她本能的抽出背上的双刀向上一架,只觉得从手臂上传来一股巨大的冲击力,震得她向后连退了七八步,才站稳脚跟。
紧接着一阵惨叫声,金甲的女卫尽数倒在了血泊里,整个院落的中间,站了十七八个蒙着面纱,身材健硕的女人。
“呵呵,烟雨国的嫡公主也不过如此而已,等把你和你的母的人头献给的女王大人,她老人家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为首一个穿着黑色皮甲的女人,浑身的肌肉不自然的暴涨着,好像女人界的斯瓦辛格一样,让人看着有些作呕。
“匈奴人?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傅香语警惕的看着周围,如今她已经陷入了重围之中,这些人能够悄无声息的接近这里,说明周围的卫兵已经统统被解决掉了,她不由得关心起母皇的安危来,如今她卧病在床,根本不可能有自卫的力量,卫兵们又不是这些匈奴的对手。
自己想要迅速解决这些人,也十分不易,切不说这十几名高手,就凭为首的这个女人,自己在三十招之内,都无法将其击败,颤抖起来,只能让母皇越来越危险。
这可怎么办?眼前可用的只有张云天一人,但是他一个男人能有什么用?
“我们怎么进来的,用不着你操心,但是你却可以知道你是怎么死的,我是匈奴王账下排名第七的勇士,能接住我这一下,说明你还有些本事,不过照比你们女皇可差的太多了,注定该我们匈奴崛起了!”
傅香语趁她说话的功夫,忽然出现在了张云天的面前,一手一个,打飞了挡路的匈奴人,对着张云天大吼道:“赶快去最高的那座宫殿,通知沿途的卫兵前去护驾,快!”
她说着,将张云天推出了院落,将大门闩住,一个人将十几名匈奴挡在了里面,紧接着,传来了一阵兵器相交的声音。
张云天知道她的本事不赖,一时半会儿不会被干掉,反倒是那个女皇,如果也遭到了伏击,只怕挺不了多久,他活动了活动有些僵硬的身体,脚掌用力,向下一蹬,整个人像飞起来了一样,向前蹿了二三十米,即便这样依然是他没有用尽全力的结果,如果毫无顾忌的发力,只怕自己不知会掉到那个院落里。
沿途全是金甲卫兵的尸体,偶尔从尸体堆中能看到几个匈奴人,一边是身材纤细,相貌可人的烟雨国人,一边是比男人婆还要强壮数倍的匈奴人,且不管谁对谁错,光凭长相,张云天就已经选择好了阵营,如果让匈奴人执掌天下,那这个天堂只怕瞬间就会变成人间地狱了!
(未完待续。)</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