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心情渐渐愉悦,暂时忘却了许多烦心事。
她仰头伸展开高挑的身姿,继续陶醉地嗅吸着,神情和反应,就和小马闻到她胯间的气味时如出一辙,那股奇妙的腥香。
就像是一股股混合着淫药的荷尔蒙,很快让她蜜径收缩,乳头勃起,情不自禁夹紧长腿,摩擦出潺潺的春水。秀华以前心情不好时就偶尔会想,这么讨厌男人的味道。
那老天爷干嘛给自己这样一幅躯体,何不把自己生作男人,要这张脸,长胸口这对肉球干什么?如今看来,这幅皮囊,还是有它的用武之地。思绪又回到了儿子身上,作为母亲的矜持使得罪恶感随之袭来,她便猛然放下内裤,低头大口喘息着。
“呼喝。”为什么偏偏是儿子?为什么不是其他男人?秀华深感无奈和纠结,那些不该有的念头本应随着时间慢慢消逝。
然而现在却变得更加强烈,她转头看向手里这条皱巴巴、脏兮兮的内裤,暗忖难道体内的淫药仍未消退,所以身体会对男性的气味起反应?转念再一想,那也不对。
今天一整天身体都很正常,和昨夜的生不如死的感觉,完全没有可比性,就算体内还有淫药,只要脑子里闪过其他男人,心里立马会涌起很恶心的感觉,所以她能确认,大概率和淫药没有关系,自己单纯是被儿子的气味所吸引。还是不伦之心在作祟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秀华双手撑着盥洗台,紧闭双眼,努力找寻着从前觉得儿子身上也如其他男人一般“臭”的厌恶感,试图用这种方式,摆脱对儿子气味的依恋。可越去想,她越觉得儿子的味道不可思议,禁不住再将内裤按在鼻前深深一嗅,立马觉得身心舒适。
沉醉和痛苦的表情同时出现在她脸上,纠结中,她尝试着去理解自己为何会变得不讨厌,甚至是十分眷恋儿子身上的气味。想着想着,一段迷失在脑海深处记忆渐渐涌出。
那便是儿子刚刚出生时,自己坐卧在产房里,闻着臂弯里带着羊水腥味的奶香奶气,母爱泛滥的同时,还偷偷亲吻过小嘴
通过这份曾经带给自己舒心的微笑、几乎随着时间流逝快要淡忘的记忆,秀华终于理解到,自己极端挑剔的性癖就像一只极其精巧的齿轮,可能只有儿子能与自己严丝合缝的对上,这便很好的解释了为何昨夜自己会接受儿子,不就是这份母子间被气味吸引,说不清道不明、理不顺又斩不断的深沉羁绊在作祟?
可儿子就是儿子。作为母亲,再怎么也不该对亲生儿子产生这种恼人的情欲然而欲望这种东西,往往在面对某些想要却得不到的东西时,会变得更加强烈,她越是觉得不可以和儿子做错事,乱伦的念头就变得越有诱惑力。
她明知应该立刻将这条内裤丢弃,却紧紧拽在手里,久久下不了决心。片刻后,秀华低头下去,指间轻轻摩擦着内裤上干结布料,忧愁的眼睛仔细端详着上边一圈圈的精斑。
一想到这条内裤整日套在儿子身上,一想到就是昨夜那根让自己陷入癫狂的小东西留下的精渍,她的心跳再度加速,美艳的脸上泛出桃红妩媚的春潮,如鲜软果肉般粘滑的蜜径内,急速涌出了潺潺的爱液。
微张的檀口喷出一道道炙热的香氛,秀华暗叹,自己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是不撞南墙不回头,非要再做错事?我当然不会!
她目露坚定,欲望动摇不了她的秉性,但她转头又想,只是闻闻儿子内裤的话,应该也没什么大不了吧?又不是和儿子做ài,有什么不可以?对,没什么大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