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你猜呀!”赵天神秘一笑。“不过,你不该表示一下什么吗?”
表示什么?
刘子阳一愣,然后抬眼看向自己的侄子刘坪山,他算是明白了。“成!”
一咬牙,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刘坪山的猪脑袋上。
“啊!”
刘坪山被打的一愣,还没有反应过来,焦急的叫道:“叔叔,我才是你侄子!那个才是赵天啊!”
“两周前,友谊酒店,夜晚八点。”赵天笑着说道。
“成!”
刘子阳抬手又是一巴掌。
“啊!叔,你打错人了!”
“半个月前,江海鲜味餐厅的包厢,夜晚十点。”
“成!”
“啊!叔,别打了,我的牙齿又掉了一颗!”
“一周前,之江地铁站,下午一点钟。”
“成!”
“啊!我曹!叔,你特么的疯了啊!我是你侄子啊!”
……
“叔……你欺负我,你给我等着,我要我爸爸教训你!你们混蛋啊!”
“不错不错,耳光扇的很有力道。刘主任,这次我就放你一马吧。”赵天嘴角一勾,看着七孔都要流血的刘坪山,笑了笑。“不过,你可要好好保证一下。要是我爸在医院出了什么事情,你可就完蛋了。”
“成!”
刘子阳条件反射的又朝刘坪山扇了一巴掌,直接把这个家伙给扇晕过去了。之后,他愣住了,看着自己鲜红的巴掌,然后又看着自己的侄子,焦急的说道:“哎哟啊!抽顺手了!”
“那你就慢慢的抽吧!”赵天转身就要走。
刘子阳赶紧问道:“你,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你猜呀!”赵天神神秘秘的笑了笑。说句老实话,他也是被吓了一跳。这丫的和那个医疗器械公司的医务代表,两个月前认识,结果私会了八十多次。乖乖地!一天至少一次啊。
果然,年轻是种资本啊。
意外顺利的解决了刘子阳这边的事情,赵天一身轻松的再次探望了一下老爸。老爸貌似睡过去了,他没做出声响,转身回了家。
这人不可能天天的趴在医院里边睡觉吧。
第二天,赵天起了一个大早,出发去古玩街,不是为了去捡漏,而是去找门面。有了一百多万在手里边,他自然是要去开一家古玩店的。
这一直都是他想要的。不然,当初为什么不去干别的,偏偏要去学小商贩摆地摊呢?还不是为了有朝一日,攒够了钱,开店子,自己做老板。
店面很好找,现在手机网络那么发达,随便一搜索,就能够找到一大片。只不过,图片有真假,购买需谨慎。
打着这个心思,赵天要亲自过来看看。
他第一家要去踩点看的门店,就在他以前摆地摊不远的地方,原本是卖酸辣粉的,貌似是因为经营不善,这才在网上挂了牌子,要二手出租。这家店,他看着合适。只是不知道里边是个什么光景,成交的时候,到底有是多少钱。
网上那个价格,恐怕有点玄乎。
“哟,这不是赵老板嘛,最近都不看你摆摊子,做生意了,怎么今天有闲空来我这小破店吃酸辣粉呢?”老板李辉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下巴处有着一把颇具艺术性的山羊胡,在这边摆摊时间长的人,称呼他叫“山羊哥”。
他看见赵天,笑着说道。“还是超辣的?”
“超辣的,这次要大碗的。”赵天笑着说了一声。
赵天算不上常客,偶尔生意好、又实在是饿得慌的时候,他才会来买一碗小份的酸辣粉尝尝。主要是当时他是真的穷啊。在这里吃碗粉十来块钱,都可以去家里来一碗猪肉炒豆腐皮,就着馒头吃了!
“看来赵老板最近几天不在,是发财去了。”李辉一边去弄吃的,一边打趣加自嘲的说道。“嗨,我就不行了。以后咱们说不准都见不着面了。”
赵天接着这话,说下去。“山羊哥,你这是要盘店啊?不知道底线是多少钱,兄弟我给你快点盘下来呗。”
“成啊!”李辉笑着说道。“当初那人家里人重病,急着要钱,长租了我十年。现在还剩下三年半的租期。我就收你三年的租金,一年十万。成不?”
赵天一听,愣了一下。“山羊哥,你没开玩笑吧?这价格有点低啊?”
谁不知道,古玩街的店面最近这几年可是很贵的。尤其是附近村庄被搞房地产的人收购,这地价和七年前,可是翻了天的变啊。
一年十万,简直就是清仓大甩卖,跳楼大砍价啊。这哥们够意思啊。
“卖酸辣粉的,你这店,我出二十万盘下来!”突然,一个熟悉的让人讨厌的声音,冒了出来。
赵天扭头一看,正是昨天教训了一顿,现在还不老实的李老板。
这家伙极有可能是来找茬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