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山上的初阳慢慢升起,空气潮湿凉爽,山林中的鸟儿叽叽喳喳的吵闹,在枝头上蹦来蹦去,好不热闹。在帐篷里,却是香艳而且温暖,陆尔杰和马素贞还紧紧的搂抱在一起,睡的香甜,两人的下体兀自密实的合在一处,一个不让拔出,一个舍不得拔出,陆尔杰就像吃奶的孩子,一双小手钻到马素贞的迷彩服里,霸占着马素贞的一对挺拔丰满,小家伙睡的极为香甜,梦里还吧嗒嘴,就像在梦中吮吸着妈妈甘甜的乳汁。
山上的宿营地,炊事员早已升起熊熊的篝火,铁锅里熬制的是香喷喷的小米粥,有各种各样的小菜,还有昨晚赶工烙的大饼,也不知道这样的好日子能维持多久,这位小爷真是救命的福星,在此之前,他们都是饥一顿饱一顿的,偶尔能抓只野兔野鸡啥的解解馋,但是,游击队里有规定,绝对不能用手枪或者步枪打野味,因为子弹对他们来说太珍贵了,那是留下来打坏人的,所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作为炊事员,虽然做的是大锅饭,可是也希望每顿饭做的香喷喷的,让战友们吃饱喝足,但那是奢望,喝饱没问题,山里不缺山泉水,吃饱就是做白日梦了,缺盐少油,缺衣少食,缺枪缺子弹,忍饥挨饿,坚持理想与信念,不屈不挠的为了理想而战斗,不就是希望有一天能有顿饱饭吃,有安静的不受人欺负的幸福生活吗!今天会有东北抗联的同志过来,也不知有多少人,饭做的不够也没关系,有速食方便面可用。那方便面可真香啊,昨晚一连吃了几大碗,差点把舌头都咬下来。那顿饱饭吃的可以让人回味一辈子。
炊事员老张从破衣服兜里掏出一盒包装精美的香烟,小心翼翼的抽出一根来,先是放在鼻子底下美美的闻了闻,有些不舍的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在肺里滚了几圈,然后吐了出来。比起自己的旱烟,这烟抽起来一点劲道也没有,不过瘾,老张估计一盒烟抽完也不过瘾,美美的抽完一根烟,然后拿出自己的旱烟袋来,还是这玩意实在,听说这些烟都是供高级首长用的,老张和队员们昨天每人发了一条,首长能抽的玩意儿,如今咱老张也抽上了,老张心里就美滋滋的,有种心里的优越感。老张大字不是一个,香烟盒上写的字他是一个也不认识,有了好米好面,老张就一门心思的思谋着改善战友们的伙食。
“老张,饭好了没,呜呜,真香啊!”一名战友抱着枪走过来,吸了吸鼻子,一副陶醉的样子。
“换岗了,抗联的同志过来了吗?”老张打一下小战士想要去拿烙饼的手。
“嘿嘿!”满脸稚嫩的小战士尴尬的缩回手说道:“没有,路途遥远,他们一定星夜兼程往这边赶呢,哎!我真舍不得眼睁睁看着他们把这些好定西拿走。”
“屁话,有啥可惜的,东北的同志最辛苦,常年钻在冰天雪地里和鬼子斗,他们更需要支援,再说也不是都拿走,这些物资会分成三份,一部分给抗联那边,一部分送到中央,我们也能留一部分。那陆公子不是说了吗,只要我们缺了吃喝,没了枪炮子弹,他会随时给我们送过来的。”老张的觉悟比小战士高些。
“老张,你去过东北不,你怎么知道那里是常年冰天雪地?”小战士笑着问道。
“我老张活了诺大年纪,吃的盐比你走的路还多,啥不清楚,我有个亲戚当年闯关东就在那里安家落户了,往家里写过信,一到10月份,大雪就封山了,雪下的可以埋住房顶,老冷了。”老张倚老卖老。
“吹牛!”小战士不以为然。
“不信拉倒,赶紧去眯会,等好了我喊你们吃饭。”老张笑道。
“嘿嘿,睡不着,我要看着这些饼子。”小战士咽口唾沫,没出息的说。
“馋鬼,饼子没长腿,跑不了,早晚还不是进我们肚里,等吃完了饼子,我给大伙蒸白花花的馒头。”老张诱惑小战士。
小战士坐在冰凉的草地上,拖着腮帮子,双眼看着香喷喷的堆积的一层一层的冒着油光的大饼,口水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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