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这样也挺行——”
知道自个儿极有可能活的比常人久,但,总归也是会死的李狗蛋儿,虽然多少有点儿遗憾,可也挺满足的。
而,那样的满足,让他的表情鲜活又明艳,让人一看就知道,他定然是有心中所想所念之人。
他这般模样,让渠矾颐怔了一怔,好像,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曾几何时,他心中有挂念之人之时,也是这般模样的,可,后来——
后来发生了什么呢?
心头骤然一空的渠矾颐张了张嘴,似是想说点儿什么,也想问点儿什么,然,不知怎的,那话就是出不了口。
这让看到他这般模样的玄武,眉眼晦涩又黯淡,可,却垂下了目光,强迫自己没有看到。
他们这仅是一息似的异常,让眼尖,直觉又敏锐的笠彦,舒千落和夙顾白,窥视到了这点——
只不过,他们却没有多问,毕竟,那样的神情,他们多多少少都是曾经拥有过的,因此,也就知道,但凡会露出这种神情的,基本上,亦是失去过。
既然这样,何苦揭人伤疤呢?
于是,笠彦掉转了目光,舒千落顿了一顿,漫不经心的询问。
“——听你那话的意思,别说也许可能了,是压根儿就不会有魂这种东西从你之前生存的地方出来的?”
“……对——”
听到魂这种东西的渠矾颐,表情微妙了下,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依照我对那个地方的了解,确实是这么回事。”
“这样啊?”
刮着下巴的小妮子,也不知在想啥,片刻后,朝她身边的少年看去。
“你怎么看?”
“唔~”
被她询问的夙顾白,沉吟了下。
“关于这个问题,其实也就那么一二种可能性,其一呢——”
他朝渠矾颐望去。
“渠先生所在的那个地方,有着比较异常,甚至很是令魂们碰触不到的遗漏,所以才有魂能够有机会从那里出来——”
这话一出,渠矾颐的表情就是一拧,很显然是不认同的,毕竟,他之前都说了,那个地方根本是不可能有魂逃出来的。
但。
他回看向那少年,眉眼之中泛起了疑惑。
之前,不管是那个叫班塞的青年,还是这少年身边的小丫头说这话,他的第一反应确实是反驳与自我肯定。
可,见鬼的,听这少年一说后,他竟然没那么肯定了?
这是为什么?
分明,这少年也没干什么啊?
会为什么会让他生出这种反思般的困惑和疑惑?
头皮有点儿发麻的渠矾颐,努力的压制住这种矛盾,瞅向那少年。
“我不是说了——”
“嘛~”
他才刚想开口反驳,那少年便轻笑着冲他摇了摇手指,然后点了点天空,又点了点自家小妮子,很是认真的反问。
“像之前,渠先生可有听说过,在天地之主的地盘儿上生存的人普通人类,能够把天地之主给契约了的?”
“……”
这话一出,渠矾颐那被堵在喉咙里的反驳,彻底被塞了回去,然后悻悻的张嘴狡辩。
“这,你,不是个意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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