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声.浪.语飘入耳中,不绝于耳。
流云琼若的脸上越加的冷若寒霜,楚莹雪的面颊有些微红,她仿佛又回到了泓都,龙翔宫里,花庆伟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做那种烦人的事。
“你到底要做什么?”拽住楚莹雪的手腕,流云琼若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呆下去。
任由流云琼若牵住她的手,楚莹雪神秘兮兮的道:“我想偷东西。”
“你想要什么,让欧阳翎赫连翊他们去做好了,这里乌烟瘴气,一路上所见不堪入目,你还要在这里呆多久?”尤其是万一看见了什么不该看见的东西,那该如何是好?
这里不好,就暗地里派人解决了就好,进了这里够久的了,该出去了!
“就十分钟,最后十分钟,我要让那个老.鸨.子人财两空…”拉着流云琼若的手,楚莹雪奸诈一笑。
终于,在二楼的一个转角,两个虎背熊腰的男人出现。
他们站在一个屋子的门口,他们的腰上还缠着鞭子。
楚莹雪远远的就看见了写着‘喜杏’两个字的牌子。
向流云琼若努努嘴,楚莹雪做出一个手.枪的姿势,向着两个男人‘piu,piu’两下,两人瞬间就发现自己的身体僵硬的不能移动了。
想要叫喊,可是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们最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两个看不清脸的男子走进屋内,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但是他们知道,他们完了,一定会被妈妈骂死的。
进入室内,金银玉器,红绡罗帐,满目的奢华,好像恨不得把一切贵重物品全都摆出来,让进屋子的人看看主人的财大气粗。
“蛮有钱的嘛…”随意拿起梳妆台上的一个珠宝盒,楚莹雪默念‘收’!
瞬间,珠宝盒就消失不见,已然被楚莹雪收进了她的储物袋中。
楚莹雪东看看,西摸摸,将所有入目的值钱的东西全都变到了袋子里。
书架上所有的器物珍宝,也尽数被楚莹雪收归储物袋里。
最终,在翻了七八个衣箱后,楚莹雪翻找到一个上锁的小匣子,用手捏开小锁头,里面摆着一堆卖身契,而卖身契的下面则是多张银票,面额不等,有二百两的,一百两的,五十两的,最大的面额则是一张五百两。
楚莹雪细细的算了算,这些钱大概有华夏钱币的三十万元左右,这个老.鸨.子不知道坑了多少姑娘,才赚来这些黑心钱的呢。
“琼若,还记得林光木吗?他不就是想把我们两个捉走卖到妓院去吗?那时候的你和我,手无缚鸡之力,若被他给得逞了,那恐怕我们早就去见冥王了呢!还有在天鑫镇上那两个炮灰,我也没忘!”楚莹雪嘴边挂着冷笑,百姓的温饱不足或许是他们自家的经营产生了问题,可拐卖人口,贩卖妇孺,托人代买,买了被贩卖的孩子,强.占民女为妇,这些人统统都有罪。
“你想怎么做?”
“将他们一网打尽!”卖人的,买人的,拐人的,都别想逍遥法外。
“可有的人是她们的父母卖掉的,有的人是心甘情愿自己卖身的…”情况有很多种,并不是端了这个妓院就可以全部摆平的。
没了香云居,还会有香花居,香蝶居。
“说到底,都是那些恶心的男人。琼若,我自有办法,你放心好了,这是我的封地,我想做什么,谁都不可以阻拦!”捏紧拳头,楚莹雪心里无限的愤恨。
在华夏,有琼若的养父,在冰月,有林光木,有炮灰,有香云居。
既然她有能力,就一定要改变这现状!
苏傲天的婚礼结束后,神使盈雪公主并没有离开天舞城,因为天舞城里发生了大案,天舞城所有的青楼都被不知名的江洋大盗给洗劫一空。
所有的案件都发生在昨天晚上,所涉及的青楼多达三十几家,无一例外的是,被偷的案发现场上写着,应有此报。
坐在天舞城的司法堂里,水晟华这个兼御史坐在楚莹雪的下首,而楚莹雪一届女流,却坐在最上面的桌案旁,看着跪了一地的,哭的惨兮兮的老妈妈们,容颜肃穆。
“公主,大人,您们一定要为奴家做主啊!奴家辛辛苦苦这么多年的积蓄啊,就被那个杀千刀的小毛贼拿走了…”
“是啊,公主,全都没有了。”
“公主…”众人心里都知道楚莹雪这个神使公主的神通广大,于是便纷纷哭诉。
“肃静…”楚莹雪拿起惊堂木啪的拍了一下桌案,巨大的力道使得桌案震颤,惊堂木瞬间四分五裂。
此刻的她心里膈应到了极点,这些人有什么资格哭?有什么资格求?拿人家最宝贵的东西换来的钱据为己有!不以为耻,还反以为荣!
众人纷纷被楚莹雪此举惊讶住了,公主的力气也太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