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是之前被贬到盥洗局的雪月絮宫里的宫女。
“皇上,奴婢真的不敢欺骗皇上啊,当年皇后娘娘陷害众位宫妃时都是通过盈雪公主配置的药物才堕掉了那些皇子啊!”三人一口咬定,这些年楚莹雪就是雪月絮的帮凶,只是因为雪行夜,所以两人最后才母女反目。
花庆伟冷笑着道:“既然你们那么一心为你们的老主人减轻她的罪责,那你们就先去九泉为她铺好路吧!”
拔出一旁的麒麟宝剑,宝剑几起几落,三朵血花瞬间迸出,三人转瞬没了气息。
冯公公默默的伫立在一旁,人死在他面前他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恐惧与惊异。
公主是皇上捧在手心里的宝贝,还是有不开眼的人来陷害公主。
时隔半年,再来陷害,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皇上是重视子嗣,可是更重视盈雪公主!
“明日就是公主的生辰了,皇上您要送什么礼物呢?”
花庆伟阴森一笑,有些人越是不让盈雪好过,他就越是要对盈雪好,看看到最后是谁先沉不住气。
楚莹雪并不知道雪时梅的情况,也不知道她被人阴了,更不知道花庆伟想也不想便又一次选择相信她。
她此刻正坐在花袖宫里,看着烛火愣愣发怔,晟旭在她的宫里,她不能让琼若来,琼若住在宫里,人多眼杂,她去了于她的名声也不好。
晟旭的到来,让楚莹雪慌忙的便搬到了旁边的一个殿中去了,美名其曰将这屋子供奉父皇赐予的珍宝,实际上她只是想离晟旭越远越好。
没有丝毫睡意,楚莹雪目光放空,明明距离幸福那样近,可是她就是很慌乱,很惶恐呢?
赫连翊已经是个炮灰,雪行夜也被炮灰,花轻狂也是八竿子打不着,火离洛是个路人甲,萧寒瑆已经娶了香兰。
既然如此,没有人可以阻拦她和琼若啦!
可她为什么就是感觉不安呢?
是婚前恐惧症吗?
忽然,桌旁仅有的屋内唯一的烛火熄灭了,一缕青烟消散,转瞬无痕。
暗夜里,一袭雪色的白衣出现在眼前,那样的飘渺,如同在天空中翩翩起舞的白雪。
“你来了?”
“楚莹雪…”似乎很久很久,久远到楚莹雪已经忘记了,上一次,琼若这么叫她的名字是什么时候了?
“我在。”
“你知道我的所有是不是?我娘是怎么死的你也知道对不对?”她的话一出口,楚莹雪便苦笑一声。
琼若那么容易的就看穿了她。
心里总是想着将来花庆伟和琼若撕破脸皮,她阻拦不了,可是真正要杀死一个活生生的从来没有害过她反而对她很好的人,哪里有这么容易?
“回答我!”
“我知道…”身子猛然被带进一个夹杂着寒气的怀抱,一瞬间,仿佛坠入冰窖一般。
玄武珠竟也不起丝毫的御寒作用,楚莹雪感觉冷,身上冷,心里也冷。
“你知道一切,那就应该…”话忽然被楚莹雪从中打断:“我该恨他,我是你的爱人,所以我应该和你一起报复他。可是我…我发现我好像做不到…”
流云琼若放开楚莹雪,目光里满是伤痛与不可置信,一直以来,仇恨和莹莹的爱是支持她活下去的最大动力。
现在这两者似乎产生了矛盾。
“琼若…”
“你是楚莹雪,不是花盈雪,你和他没有关系,你是我的,你怎么可以帮他?”一向面无表情,喜怒丝毫不外露的流云琼若,此刻颇有一些歇斯里地。
楚莹雪‘砰’的一下跪坐在地上,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了。
屋子里陷入了诡异的寂静。
“花庆伟说,让我做女皇,等我得到了花影的江山,到时候或许我们就可以幸福的相守了。”试图找些事转移流云琼若的注意力,说一说花庆伟那巧合的帮助,可却适得其反。
手腕被狠狠的攥住,身体被猛地推到在冰凉的地板上,流云琼若压在楚莹雪的身上道:“权利与我,你只能选择一样,楚莹雪,听明白了吗!”
话毕,猛地俯下身来,啃咬在楚莹雪的身体各处,巨大的力道在楚莹雪的身上留下青红交加的痕迹。
衣衫一件件剥离,很快楚莹雪便像是待宰的羔羊一般躺在地板上,反观流云琼若则是一身整洁的在楚莹雪身上肆.意妄为。
猛的入侵,艰涩难行。
楚莹雪痛苦的呻吟了一声,却还是不发一语。
“楚莹雪,说你选择的人是我!”楚莹雪依旧沉默。
“楚莹雪,说啊!”用力的抵着那层阻碍,仿佛再一用力便会摧毁楚莹雪的一切。
因为疼痛,楚莹雪的额头上渗出冷汗,眼角滑过些许晶莹,牙齿咬着下唇。
“曾经,我以为拯救你于水火会让你获得幸福,曾经,我以为带你逃离会让你获得新生,曾经,我以为再一次相遇无论如何我们都能在一起。我是心软了,可是流云琼若,我没有威胁你没有逼迫你让你一定要饶了花庆伟,只是我和他相处久了,养一只小猫小狗都不免产生感情,更何况是一个人!在你眼里,或许我是因为权利才临阵倒戈,那也无妨,只要你再一用力,便可以得偿所愿,既然你认为我辜负了你,伤害了你,那你可以抛弃我,我明天就说,我被三个淫.贼闯入后宫给…唔唔…”嘴唇被霸占的瞬间,那威胁她的手离开了她的身体。
猛地推开流云琼若,楚莹雪连忙将衣服慌乱的套在身上。
从未有这么一刻,她害怕琼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