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
楚莹雪犹豫着问道:“那清若皇子呢?父皇我若嫁给了他,与他做了夫妻,那赫连翊他…”
“盈雪,不要再这般小女儿姿态了,你是神使,将来要助父皇一统冰月,区区二嫁又算的了什么?”楚莹雪袖中的手紧握成拳,而后松开,再握紧,再松开。
几次下来后,激动的心情略有平复,她才轻声开口:“是,父皇,女儿知道了。”
若真的按照花庆伟那剧本走下去,她就会成为亡了水碧国的祸水。
有花轻狂和雪家在,她最后的下场和那妲己西施不会差到哪去!
“朕就知道,盈雪你从小到大,最听父皇的话。”
“那接下来,女儿要如何去做。”
“还有七日便是五国盛会了,你回花袖宫去吧,不要再去见那水碧皇子了。”
“女儿知道了。”若即若离是吗?可她们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花庆伟永远也不会知道。
琼若,花庆伟认为你娶我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可我们之间…
七天,只是一个星期的时间而已,可为何过的如此的漫长?
楚莹雪如同花庆伟所说,没有再见过流云琼若。
谢香兰偶尔想要说什么,可终究是没有说出口,缘分是两个人之间的事,她一个外人如何开口?
与手拿各类乐器的乐师们一起,屋中一片丝竹之声,明明是欢快的盛世之音,可楚莹雪却心如乱麻。
音乐最能够传递一个人的心声。
停止旋转跳跃的身体,放下手中的白羽扇,挥退了所有的人,花伊雪走到楚莹雪身侧,轻轻弹起了那筝。
所弹的曲目,正是纯音乐版本的《落花》。
略微伤感的曲调回荡在空气之中,与之前的霓裳羽衣曲截然不同。
“为什么弹这首曲子?”
“因为姐姐的心情和这首曲子类似,都是不好的,消极的,妹妹我是在为姐姐的心情伴奏?”花伊雪拉过楚莹雪的手道:“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和我说说…”
“伊雪,如果有一件事你明明知道不可以做,可心里却有一种莫名的冲动,感觉尝试一下也不是不可以,可是却害怕最后失败…”有些语无伦次,但是这却是她内心的真实感受。
“没有尝试,怎么知道一定会失败呢?既然想做,那就不怕失败。”她跳舞弹奏琵琶都是这样,刚开始的时候感觉好难好难,可最后却都成功了。
“可若是那件事最后有可能会害了在意的人呢…”她不想琼若受伤啊!
花伊雪不明白了:“姐姐…”
“没什么,只是有时候很容易会让人受到伤害,就像雪行夜,明明我只想和他做表兄妹,可最后却落得如今的局面。”她和雪月絮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面了,每次她去请安,都被拒之门外。
“姐姐你没错,雪行夜他是罪有应得。姐姐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妹妹想既然你是神使一定会得上天庇佑的。”她是假的神使,可她却真的一直被有意无意的保护着。
有逃亡时遇见的奶奶,有那个没有再出现过的可能是冥王的声音,有一心想让她找到凤羽瑶的晟旭,有两个没什么大用的神器。
她以前有琼若,以后…
“伊儿,谢谢你。”
“姐姐,别不开心了,想做什么就去做呀!这表演咱们已经准备了几个月了,你可不要前功尽弃啊!”给五国的人表演,她其实心里很忐忑,但是心里更多的是激动与期盼。
“是我的不是,叫乐工们都进来吧,咱们继续排练。”琼若,给我一些时间吧,最起码,在五国选婿之前,给我些时间吧。
不是不能接受你,而是接受了你怕失去你。
冰月九千九百七十一年六月十五日,万众瞩目的五国盛会开始了。
五国盛会,每五年举行一次。
曾经的六国已经随着兰亭国的消失泯灭于历史的长河之中了。
除却忆冰国之外,其余三国都纷纷进献贡品。
寒枫国进贡的贡品中,一块犹如满月形状的有水盆大小的白色玉璧最为引人注目,上面有着浅浅的却看得分明的雕刻,刻着桂树玉兔,刻着亭台楼阁,刻着嫦娥仙女。
金陵国进贡的贡品中,竟有数百名风格各异的女子,其中还有两名女子竟是兰亭国皇室的公主。
水碧国进贡的贡品较之其他两国略有不同,除却布帛银钱米粮外,还有一种新形的符号计数方法,以及算数口诀。
大臣们不乏有产生质疑或对之轻视的人,也有人说水碧国缺少诚意,理当严惩。
流云琼若向花庆伟恭敬的请求道:“不如由臣为花皇以及众国使臣演示一番,看看是否真如他人所说是无用之物。”
“准…”
“清若自己研究过此算法定然极其的精通,不知可否找个人同清若学上一学?而后再找另一人以传统算盘的算法来比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