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伊雪也是父皇的女儿,是我的亲姐妹啊。就算嫡庶有别,可也有着斩不断的血缘关系啊。前几日我去了书房,差一点摔倒,就是伊雪拉了我一把才幸免于难懂得。”就算是不喜,可也不要这么明显的表现出来啊?
想当反派,那就自己去当,可别给她拉仇恨值。
“盈雪,她们不过是你的陪衬而已,拉你一把也是她们应该做的。你可不要心慈手软,和那些丫头为伍。行夜很喜欢你,有时间的话你可以和他多见见面,你舅舅镇守边关,他家里就只有他的几个姨娘,无趣的紧。”说着说着,雪月絮说起了雪行夜。
“是母后,我知道了。”她不拒绝,可也不会照办。
“好了,你好好养病吧,来人,给我把她抓起来!”指着流云琼若,雪月絮道。
“母后,她是女儿的宫女,女儿会好好的管教她,不会让她再惹母后生气。”眼看着已经开始准备离开了,雪月絮她真是没事闲的。
“盈雪…”
“母后难道信不过女儿吗?就算女儿再怎么变也都是您的女儿不是吗?”她的话让雪月絮心中一阵迷惘,一样吗?不一样了,可这不一样又偏偏说不出什么缘由。
最终,雪月絮放过了流云琼若:“你留着她也行,但是你要记住,她不是你的妹妹,只是一个下贱的不能再下贱的野种!”
她不是皇上的孩子,更不配做皇上的孩子!
“是,我知道,她不是我的妹妹,她只是我的奴婢而已。”流云琼若站在一侧一直低着头没有说话,但是隐藏在袖子里的手却不自觉的紧紧握住。
是对雪月絮的仇恨让她心神激荡?还是听了楚莹雪演戏的话让她情绪大乱?
她发疯的想要杀了雪月絮。
可面对着认识了才一个月的顶着花盈雪容颜的楚莹雪时,她再也做不到无动于衷。
楚莹雪对她莫名的好,莫名的了解,莫名的信赖,她统统都不去深究。
她只知道,她现在需要这份温暖,可这份温暖又能留住多久呢?
离宫后,是注定要分道扬镳的。
她们能逃离的了这个牢笼,可怎知那水碧是否会是另一个牢笼?
她身世未明,这世界上,谁能证明她是流云漠的孩子?
滴血验亲?可笑,那不过是不靠谱的传言而已。
若是信,就毫无保留,若是不信,就不要若即若离。
花影水碧,哪里都不是她的家,她灵魂的年龄加起来也不过才二十六岁,可她的心境已经如同老妪,仿佛逾越了所有的沧桑。
雪月絮满意的笑了,这才是她那个骄傲的女儿。
那些贱人生的小贱种,那里配和自己的女儿平起平坐?
“那母后就先走了,你就好好的休息吧。”临走时,雪月絮的眼睛瞟过流云琼若的身影,眼中的寒光一闪而逝。
有些人,是不该留的!
“公主,您要休息吗?”流云琼若走向楚莹雪,没有丝毫犹豫的拉住她冰凉的手。
“大家都起来吧,是本宫不好,一意孤行,害的你们都担惊受怕。”宫女们纷纷起身,簇拥在楚莹雪身侧唧唧喳喳的说开了。
小黄鸭最先开口:“公主,以后可别看蛇了,多吓人啊。”
“好,我不看。”
白月光忐忑着满眼感激的说:“公主,幸亏您为我们求情,不然的话…”
这皇宫里,肯为了无足轻重的宫女下跪求人的,怕是也只有失忆的公主一个人了。
虽然事情是楚莹雪惹出来的,但是她的举动还是温暖了这些常年受到压迫与血腥中的宫女们的心。
“我做错了事,哪能让别人为我受罚啊?我醒来之后你们几个一直照顾我,无微不至,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我哪能恩将仇报呢?你们当我是个冷血的蛇公主吗?”苍白着小脸,楚莹雪提起蛇后自己最先脑子里出现了蛇的画面。
“呕呕…”本来就没有吃多少东西,这下全吐了个干净。
绿莺歌起身连忙道:“奴婢去叫太医。”
“别…千万别去…”楚莹雪有气无力的道。
流云琼若一边扶着楚莹雪一边帮着解释道:“若是太医来了,皇上和皇后娘娘定然会认为公主更加不适了,这样的话恐怕公主又要为我们求情了。”
一众人想着这个可能,心下也都有些惶恐。
“凄雪说的就是我要说的,我没事,只是想起来那些东西所以恶心了一下而已。没别的事,你们各自回到自己应该待的岗位去吧。凄雪,小黄鸭,我让你们拿的药呢?”
“公主,太医为您开了一种神奇的药物,您看,就是这花,此花名叫——蛇灭门,这种花的香味专门针对蛇,您以后就不用害怕有蛇靠近您了。”小黄鸭的话,让楚莹雪心里一阵嘀咕。
蛇灭门,听起来好像真的像蛇的克星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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