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好般似的“观众”抛了个媚眼,接着将手机拉远,入画的范围更大——赫然只见丰满的双胸,颠簸成一顷白浪,肌肤染浸着因欲望而灼烧出来的绯红色。
镜头再次向下,对着两人交合处,拍了好几秒钟的特写,同时传来秦销低沉的嗓音:
“视频要是传出去,你要怎么办?”
“您不喜欢吗?啊嗯?”汪盏在粗喘中,捏着尖细的嗓音,极尽妩媚地笑了起来,“可是我觉得到您好像更兴奋了呢……”
别墅的地下一层是家庭影院,黑暗封闭的空间里,巨幅屏幕发出幽幽亮光,映照着汪悬光冷淡的侧颜。
交缠扭动的肉体落在她美丽而冷漠的眼里,玻璃般淡漠的黑眼珠没有半点波澜,像看机械模型一般平静认真。
沙发一端陷了下来,秦销贴过来揽住了汪悬光的腰侧,接着滚烫的嘴唇沿着她的侧脸游走,向下至脖颈,又舔过她的耳垂。
“小坏蛋,看亲姐姐做ài,看得这么认真?”秦销含住她的耳垂,“我本来还会觉得,你会怪我太过分了呢。”
汪悬光置若罔闻,冷淡道:“上次怀疑我阿姐跟你没有爽过,你今天就送来了证据。”
“哦?”
男人在这方面的自尊心比玻璃还脆弱,秦销这声疑惑倒是充满了好奇心。
“女性的高潮是以阴蒂为主,yīn茎粗不粗、长不长不重要,只要不是特别细或特别短,保持相同的频率和硬度,需要10-15分钟的摩擦才能达到高潮。她的速度不快,为了在视觉刺激你,动作幅度也很大,阴蒂没与你接触摩擦,明明刚才好几下都没坐进去,她却跟着抽chā的节奏叫出声……”
汪悬光看都没看秦销一眼,直接下了结论:“所以,她只是演得很舒服。”
秦销微微一笑,眼睛如黑曜石般深邃而温柔,仍然不见恼怒,甚至还赞扬道:“那她演的不错,不愧是影后。”
汪悬光没接话。
语言对她来说只是一种有效的沟通工具。她很少主动发问,也很少附和别人的话。这种时候常人都会对秦销的话语给个反应,她的回应则是沉默。
秦销对她的冷淡从不介怀,揽着她的腰,把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昏暗的光线中,两人面对面望着彼此,近得呼吸都交织在一起。
秦销蹭着她的鼻尖,语调如情人般温柔:“你也要像她那样,让我感受到,你很爱我。”
“……”
四目相对了片刻,汪悬光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双手却搭上秦销的肩膀,又分开双腿,从坐在秦销腿上的姿势,变成跪在沙发上。
秦销向后仰去,舒适地靠在沙发上,在他好整以暇的目光中,汪悬光抬起臀部——
视频里,汪盏在叫:“秦销……秦先生……我不行了……”
汪悬光悬在秦销身上,放浪地摆动腰臀。
汪盏:“嗯啊……不要……慢一点……”
汪悬光眼中冰冷,一声不吭,身体随着视频中的撞击声来调整自己的摆动频率。
秦销的衬衫下摆收束进西裤,劲瘦的侧腰被压出几道褶皱。汪悬光的白T与灰色居家长裤都好好地穿在身上,摆动的臀部模仿着交合的动作,却与男人保持着一段悬空的的距离。
秦销微眯着眼,深深地注视着她,俊美的面上仍是笑着的,而眼底的欲望之色越来越深,西装裤的正前方顶出起伏的弧线。
啪啪的撞击声愈来愈快,汪盏的媚叫如汹涌的波涛,一声盖过一声,直到攀上最高峰,呼吸与呻吟刹那间化为茫茫空白——
汪悬光随着背景音的停顿,向后仰起头,细白的颈侧绷出一弧优美修长的曲线。
视频中,汪盏猝然失声:“秦销!”
颤抖的尾音止住,汪悬光也跪坐到秦销腿上,结束了这场活色生香的表演。
她低下头,睁开眼,漠然迎上秦销的视线。
汪盏在高潮后就扣下了手机,屏幕黑了下去,连带着地下室夜漆黑一片。
不过录制却未中断,以美艳着称的女明星,连喘息都的尾音都带着甜蜜的诱惑。寂静的黑暗中,只有凌乱的呼吸充斥在地下室。
投影仪还亮着微光,青蓝光线映着汪悬光漂亮的侧脸,鼻梁挺拔如刀刻一般,天生向下的唇角落下沉冷的阴影,显得冷峻凌厉。
沙发上的两个人,一上一下,面对面望着彼此。
汪悬光在比谁先忍不住说话的游戏里从来没输过,虽然仍是那副波澜不惊的冷淡表情,但眼底的轻蔑不屑明显在问秦销:我演的不错吧。
秦销的胸膛剧烈起伏着。
明明剧烈运动一番的人是汪悬光,他的呼吸却比对方还重。那清晰喉结一滚,抬手将汪悬光的侧脸垂着发丝拨到耳后:“小坏蛋,我的意思是,你要演的很、爱、我。”
汪悬光冷冷地看着他。
“不是用这里……”秦销的腰腹向上顶弄了一下,接着,手捂住汪悬光的胸口,“而是……这里。”
他的手掌烫得吓人,隔着薄薄的衣料,熨烫着她的皮肤,几寸之下是怦怦搏动的心脏。
“我是一个传统的男人,不和心爱的人做这种事,叫做交配,不是做ài。要是对什么人都能硬,看见什么人都想操,”秦销微笑,“那人和动物有什么区别?”
“本来就没区别,”汪悬光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人只不过是掌握了语言才进化得更快的生物。”
她漠然道:“只要对性器官的刺激足够激烈,大脑就会分泌多巴胺,激素水平升高,产生性愉悦,‘做ài’和‘交配’都是一回事。”
秦销笑了笑,沉默半晌,又说道:“……你说的对,不过你在我身边,就得按我的喜好来。”
他倾身向前,扣住汪悬光的脑后,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我要你爱我,你就得好好爱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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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从别墅上探出头来,像水洗过的光泽铺盖在灰色屋顶上。
一辆军牌吉普车从门前路过。开车的男人,穿着黑色冲锋衣,相貌硬朗英俊,视线一瞥,瞥到庭中那辆撞掉了保险杠的大G。
男子轻点刹车减速,看了一眼门牌号——东1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