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打來的电话。
唐所长只是一个小小的派出所所长,平时根本沒机会和省厅一把手接触,所以一时沒反应过來宋敬国是哪一个,依然嚣张地说道:“沒听过,你很吊吗!”
电话那头宋敬国被唐所长一句话差点儿沒噎死,他怒气冲冲地说道:“唐建,你给我听好了,我是江东省公安厅厅长宋敬国,你今晚抓的郑昶同志是江东省纪委书记,你赶紧先把人给我放了,我马上就到!”
唐所长的冷汗刷的一下就下來了,酒也吓醒了,作为公安口的人,省厅一把手的名字他还是知道的,只是刚才一下沒反应过來而已,现在唐所长的肠子都悔青了,自己那个败家儿子招惹谁不好,竟然招惹上了素有冷面包公之称的省纪委书记,自己也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不问青红皂白便要打人,现在这身警服怕是要穿到头了。
唐所长的大脑飞快地转动着:脱衣服不要紧,不过是个小小的所长而已,可是这些年自己违法乱纪的事沒少做,现在又当面得罪了省纪委书记,如果郑昶要查自己的话,自己就不是还能不能干警察的问題了,而是还能不能活命的问題了。
唐所长越想越觉得可怕,越想越觉得决不能让郑昶活着离开,不然死的就是自己了。
很快,唐所长便当机立断地动了杀机,他指着郑昶冲那几名警察下着命令道:“先揍这个老家伙,往死里打,出了事,我担着!”
几名警察立刻转头向郑昶逼了过去,冲在最前面的那名警察,挥舞着手中的胶质警棍便向郑昶的脑袋砸去,果然是往死里打的节奏。
李晓宁急了,自己挨几下还沒问題,郑昶不过是个普通人,还是个老人,如何能够禁得起这些警察的摧残,所幸两个人都被锁在一个暖气片上,离的并不远,手虽然够不到,脚还是能够的到的,情急之下,李晓宁顾不上自己的安危,身子尽量朝郑昶靠拢,抬起一脚便踢在最前面的那名警察的手腕上,只听的咔嚓一声脆响,那名警察的手腕应声而断,胶质警棍掉落在地上。
郑昶的危机暂时是解除了,可是李晓宁在做这个动作的时候,整个人等于是趴在暖气片上的,整个后背全部暴露在外面,那些警察开始还是一惊,随后就立刻反应过來,只听的“砰砰”几声,李晓宁的背上已经结结实实地挨了两棍和两脚,棒球棍结结实实的打在李晓宁的后背之上,传出一阵闷响。
这些胶质警棍里面全是带着弹簧的,打在人身上就是内伤,李晓宁虽然自幼习武,身体比较结实,挨了两棍也是觉得眼前一阵发黑,喉咙发甜,忍了忍沒有忍住,哇的一口鲜血吐了出來,雪白的墙面顿时绽放出朵朵桃花。
那些警察见李晓宁吐了血,手下便是一停,唐所长却在后怒道:“接着打,不要停,打死为止!”
一名年轻的警察小心地说道:“唐所,这两棍已经够这小子喝一壶的了,再打就真的出人命了!”
唐所长冲上前对这那名年轻警察就是两个耳光,暴怒道:“老子让你打,你就乖乖地给老子打,哪儿那么多废话,信不信老子连你一块儿打!”
那名年轻警察挨了两个耳光,又不敢顶撞唐所长,只好把火气往李晓宁身上撒,大喝一声,冲上前去,抓住李晓宁沒有被铐住的另一个胳膊,向后用力一扯,李晓宁便背部靠后被牢牢地压在暖气片上,动弹不得。
唐所长走上前來冲李晓宁狞笑着说道:“你不是会功夫吗,不是很能打吗,我看你现在还能不能,给我上,使劲地揍!”
几名警察不敢违抗,只好上前冲着无法动弹的李晓宁就是一阵胖揍,拳头像雨点一样打在李晓宁头上,击在胸脯上、肚子上,但是这些警察好算还有点儿良心,沒有再朝李晓宁身上招呼警棍之类的,也沒有冲李晓宁的要害部位下手。
李晓宁打小练功的时候,他师傅便说过,不学打人,先学挨打,所以诸如什么铁布衫之类的功夫,他也都学过,这点拳脚在他身上根本不在话下,苦干两手都被死死锁定了,身子不能动,只能由着人打。
唐所长是动了杀心的人,眼见这些警察只是用拳脚招呼,何时才能把李晓宁和郑昶打死,看了看李晓宁双手都被限制住了,料想上前也沒有什么危险,便喝退几名手下,助跑了几步,抬脚便向李晓宁的裆部踢去,他这是想一脚就致李晓宁于死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