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家伙事,抱头蹲了下來,连声求饶。
过了十分钟,一辆现代suv警车才姗姗來迟,一名民警带着两个协勤进來喊道:“刚才谁报警!”
郑昶举手道:“我报的,我被人敲诈勒索,还被他们持械围攻!”
民警看了看地上横七竖八的一堆人,皱了皱眉头,心说,到底是他们揍你们,还是你们揍他们啊。
这时那唐少也已经看到了这名民警,立刻噌的一下站起身來说道:“老张,快把这两个人都抓起來,他们打我!”
那名民警也不认识郑昶,但是他和唐少明显是认识,听了唐少的话,立刻脸色一板,冲李晓宁和郑昶说道:“两位,跟我去所里走一趟吧!”
李晓宁有点儿生气,皱着眉头说道:“是他们先敲诈勒索我们,然后又先动手打人,你为什么不抓他们,反而要抓我们!”
那名民警眼睛一瞪说道:“你吼什么吼,我看到的明明是他们被打了,乖乖地跟我回去,别逼着我采取强制措施!”
李晓宁说道:“这店里这么多人都可以作证,是他们先动的手!”
“是吗鬼神无双。”那名民警扫视了一圈,威严地问道,“你们哪一个出來作证啊!”
店里的众人立刻都低下了头,纷纷表示不关自己的事。
那名民警瞧了瞧李晓宁,那意思是,现在你还怎么说。
李晓宁不由有些气结,只好指着郑昶说道:“这位是……”他这是想说出郑昶的身份來解围,谁知道话刚出口,郑昶便抢先说道:“好,我们跟你回去,希望你们能够秉公处理!”
郑昶到底是宦海老人了,他虽然不明白那唐少到底和眼前的这个民警是什么关系,却也知道,唐少一定是当地的一个土恶霸,任何土恶霸,肯定是不可能独立存在的,背后一定有人替他们撑腰,他这是要放长线钓大鱼了。
李晓宁见郑昶发了话,也只好不再争辩,跟在郑昶后面,上了警车。
“和我斗,瞎了你的狗眼。”唐少又开始神气活现起來。
派出所离着很近,三五分钟的功夫便到了,两名协警打开车门,把李晓宁和郑昶拉了下來,推搡着进了派出所。
李晓宁注意了下,门外写着小南庄派出所。
进了派出所,那名民警和协警再也沒了好脸色,直接把李晓宁二人带进审讯室,咔嚓一声上了铐子,铐在北墙边一排暖气片上,这暖气片的高度非常的别扭,人铐在上面,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那名民警则是大马金刀的往椅子上一坐,掏出香烟先点了一根,惬意地吐了一个烟圈,然后说道:“赶紧交代吧,到了这儿就别想藏着掖着的了,你们也值得党的政策一向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名民警话说的倒是挺正气,可是他那翘起的二郎腿,刁着烟的吊样,怎么看怎么像混子。
李晓宁有种想笑的感觉:“警官,明明是对方先动的手,你让我们交代什么啊!”
正说着,一道黑色的身影晃了过來,一个浑身酒气的胖警察走了进來。
进门的警察四十多岁,身高差不多一米七多一点儿,可是横向却也有一米多,站在门口,将门堵得严严实实。
“唐所,您來了。”那名民警见了來人,立刻站起身來打招呼。
胖警官也不理那民警,径自瞪着李晓宁,舌头打着转说道:“哪里钻出來的小兔崽子,居然把小鹏打了!”
那名民警急忙说道:“唐所,我这正审着呢!”
胖警官明显喝高了,他摇晃着走到了李晓宁身旁,道:“一个打八个,我看你有沒有这个本领!”
这个胖警官正是刚才被李晓宁打了的唐少的父亲,他刚才也正在喝酒,接了唐鹏的电话,得知儿子被人打了,立刻便赶了回來。
说话间,唐所长抬手就是一耳光向着李晓宁抽了过去。
李晓宁急忙一偏头闪了过去,这一巴掌就抽空了,他的拳头却不由自主地握了起來,只要这个唐所长继续出手,他也准备不客气地还手了。
唐所长在这个社区向來是横行惯了的,特别是被抓到派出所來的人,他是想骂就骂,想打就打,还从來沒有敢反抗过,所以他沒有想到李晓宁敢躲,加上喝了酒,身子又放,被闪了一下之后,收不住身子,噗通一声摔倒在地。
唐所长登时勃然大怒,费劲地爬了起來,回头抓了一根挂在墙上的胶质警棍,举起來就向李晓宁头上砸了过去,跪求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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