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力道不轻:“我不多点心思,带你东跑西颠这些年,早不知死了多少次了。”
“再说我这些年待你,你拍着良心说,哪里不用真心?日后等哥当了皇帝,你就是唯一的王爷,再过几年,我封你做皇太弟,咱俩做一对没有任何猜忌的兄弟,千百年后,史书上都有咱俩的名字,让以后的皇帝,都羡慕死咱们兄弟。”
仲聆笑了:“那你要给班青和步将军封什么?”
“封那小土匪做江北大将军,不胖呢……封个爵,看看咱们新朝这些掌权的,都是青年才俊。”
房邬畅想着未来,突然一转头,看着仲聆静静听着的模样,心里有点难受:“这些年啊,你吃太多苦了,以后让哥补偿你。”
仲聆对自己即将要当王爷的事,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触,只是点点头:“没有哥,我也不是现在的我,哪里需要补偿。”
房邬握住了弟弟的肩:“等把这波胡人打退,我就会登基了,国号已经着人想好了,就定了‘仲’。怎么样?全天下就只准你一个人用‘仲’做你的字,其他人为了避讳,都准备改字改名吧。”
仲聆哭笑不得:“哥,也不用这样吧?”
“就是要告诉全天下,我们房家还有个二儿子,姓房名洱,字仲聆。我字伯魏,伯仲叔季,你本是我同胞弟弟,以后会是除我之外,这天下最尊贵的人。”
房邬没给他继续反对的机会,站起身了:“走了,你该回去睡觉了。”
但是关于仲聆的建议,房邬还是听进去了,第二天他就启程回江对岸,把步庞换了过来。
步庞带着自己在皇都剩下的兵,过江来了。
仲聆领不胖手下的兵,不熟悉是一个无法避免的问题,他到现在为止,都没有机会和时间,去和不胖的兵磨合。
这场仗不能因私人感情耽误,稳妥起见,无论不胖愿意还是不愿意,他还是做了无数的心理准备,过江来见仲聆了。
他两人见面,客客气气的客套,气氛分外尴尬。
不胖身着铠甲,脸色格外严肃,见他先低头叫了声:“王爷。”
仲聆停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这是叫他。
这次见面,仲聆终于没再穿女装,一身挺拔男装,没人会错认他的性别。
他不施脂粉,也没有缩骨,气宇轩昂的往那里一站,气度非常的令人心折。
当着一堆外人的面,两人客客气气的见了礼,似模似样的关心了彼此的伤势,在宴席上居然还能有来有往的聊起来。
其他人都觉得,果然传闻不假,步庞将军和王爷关系融洽,一副看上去早就认识的模样。
只是不胖全程就没怎么抬头看过仲聆。
宴席一散,不胖要跑,被仲聆给拦住了。
他两人很快就要一处领兵,自然不能心中有顾虑龌龊。仲聆就想趁这个机会,和步庞说开,理清心结。
等到独处时,仲聆面对着不胖,看他青一阵紫一阵的脸色,就明白了,原来尴尬的不止他一个。
仲聆说:“咱们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