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班青和房邬顿时紧张,异口同声的问:“只是什么?”
小池大夫淡淡的表情,有那么一点微妙的一言难尽:“让这位公子穿得舒服点,清透舒爽,便于病人养伤。”
几人齐齐的望向床上仲聆的裙子,陷入沉默。
计夫子见仲聆没事,十分高兴,可是他也注意到了,小池大夫略显苍白的脸。
“小池,你辛苦一晚,想必是累了。我带你去吃点东西,然后给你收拾间房间,你先休息一下。”
小池大夫:“我不必留在这里,他不会有任何反复,我喝一口水,就回去了。”
计夫子对他千依百顺:“好,我送你回去。”
计夫子和小池离开后,班青做的第一件事,就去扒仲聆的衣服。
房邬拦住他,警惕道:“你做什么?”
班青理所应当道:“小池大夫亲口说,让他穿着舒服点,我帮他脱衣服呀。”
房邬:“!?”
脱仲聆的衣服,这人怎能这般理直气壮?还颇为熟门熟路?
他俩之间到底干过什么?
有些事不能深想,越想心情越糟。
弟弟失而复得的喜悦还在房邬心头盘桓,但他心中已重新被危机占据。
房邬动手去抢人:“他是我弟弟,当然该是我来。”
班青才不给他,闻言加快了脱衣服的速度,刚刚拽下仲聆的女子外裙,解了里面小衣,就发现令人尴尬的事情发生了。
为了装得更像女人,仲聆把自己的胸用布垫了起来,虽然仲聆之前在他面前穿女装,但是这样做全套,还是班青第一次见,难免懵逼。
房邬面色不好看:“我来。”
班青看房邬手法十分熟练,很快就帮仲聆解了下来,还态度自然的摸了摸仲聆的脖子:“都是汗,帮他擦擦身子,再给他换衣服。”
他出去叫吩咐外面的婢女,才一出门,就看到飘儿守在门外。
飘儿显然是得到信息匆匆赶来的,此时猝不及防见到房邬,眼圈激动的红了:“房公子,二公子他……”
“安然无恙。”
房邬也是如释负重的一笑:“去烧水,再拿几件新衣服,让他好好歇歇。”
他看见娘子的侍女果然认识房邬,见面还这么亲,弄得自己就跟个外人似的。
班青心里相当不是滋味儿了。
这一晚发生了太多事,太守府里人来人往,有不少事,都需要人来拿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