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路吧。”
都说太医院王太医妙手回春。只是也不是一般人能请得动的,永安侯都用了许久才磨得王太医松口。唐颜艺在一旁看的直想笑,她义父可是医者仁心的一人,若不是那方柔做了多余的事,她相信义父早就去了。
感慨一番后就跟了上去,来到房门外。却被拒之门外,王太医转身就想走。却听到方柔的声音:“太医可否一人进来?”
王太医一男人,进入女子闺房总是不好的,这方小姐也太过诡异了,侯爷也跟着变了脸色:“胡闹什么,还不开门!”
听到侯爷的怒吼,房门总算是被打开了,随着众人进去后,就发现方柔将自己埋在被子里,唐颜艺走到王太医的耳边低声道:“就说她过敏,给她开些药,主要的病人不是他。”
王太医闻言心里总算是明白一些了,缓步走了过去,例行公事的一番探脉后点了点头:“是有些麻烦,不过不是大问题,我拟个药方,按时服用几日就好。”
王太医说着走到一旁,连什么病都没说,但是侯爷一听几日就好,就放心了,唐颜艺拿着药方递给了一旁的初夏。
一旁的王太医则示意侯爷和侯夫人屋外说话,两人心里跟着紧张起来,生怕王太医是瞒着方柔不方便告诉他,情况实际上很严重。
眼看着房间里只剩下唐颜艺和方柔,这才缓步走到方柔的床边:“太医说了,他不方便去看那病人,小姐可以带我去。我已经学会了把脉,会把那病人的请告诉太医。”
方柔闻言猛地掀开被子就打算下来一看竟然还是个小药童,失望之余又带着一丝期望。因为别无选择,她急忙唤来初夏,带着唐颜艺去了侧厢房。
绕过一道小门,唐颜艺就看到躺在病床上的人,正如她所料这人就是郎景飞。只是她表现的神色镇定,走到床边就替郎景飞探了探脉搏,一面不着痕迹的取出一粒药丸,在那丫鬟看不到的角度塞入了郎景飞的口中。
这保命的丹药还是当初郎景飞给她的,只是她一直没用带在了身上。没想到有一日会让郎景飞自己用了。
“这位大姐姐,她身上可是还有刀伤,我想必须先替他换点药。”
“对,对,但是他刀伤每天我们都换药。”
“药太差了,而且只是普通的处理,伤口发炎了,必须要重新换药。可以替我打一盆热水来么?”
唐颜艺说完,初夏就走了出去,而王太医拉着人像是没察觉到自己的药童离开一般。一直拉着永安侯和侯夫人叮嘱一些细节。
房间里没人,唐颜艺快速的在郎景飞身上点了几个穴道,她知道郎景飞一直用内力压制着体内的伤,这才昏迷不醒,穴道一点算是帮了他一个忙。
“是……你……”郎景飞声音十分沙哑,许是太久没有说话,又或者嗓子已经干燥了太久。只是看到唐颜艺依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他曾以为他自己坚持不下去了。
“我若是不来,你可不是打算放弃自己了?”(未完待续。)